回來的車子上,葉西一路板著臉,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脾氣。
副駕駛座上的慕晨雨時不時地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幽深的黑眸依舊深不見底,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生氣到什麼程度?
看著他,竟然讓她入了迷,完美的側臉,菱角分明,精緻完美,即使在這種狀態下,依舊帶給她絲絲誘惑,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才這樣讓他視而不見。
男人依舊認真的開著車,手握著方向盤,猶如握著所有人的命運一樣掌管著它的宿命。
半響後,慕晨雨先開口打破了這份亦如死灰般的安靜。
「今天……謝謝你!」
男人依舊沉默不語,還是那樣的不可一世。
望著他,慕晨雨突然拉沉了臉色,一絲陰霾拂過小臉,水眸中立刻染上一層不悅和嫉妒,轉過頭,質疑地揚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藍無心在背後整我?還是你們倆一起要整垮我?不然你怎麼會袖手旁觀?」
「你不是她的對手,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去招惹她。」葉西沒有解釋,而是冷聲警告。
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他終於開口了,慕晨雨水眸中的嫉妒隨即轉為憤怒,再次轉頭看向葉西,一絲悲痛蔓上小臉,揚起一隻小手攥著胸前的衣衫,痛心道:「西,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知道,現在不是我在和她作對,是她處處都針對我,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保住我的東西,保住我的愛情和婚姻,難道這樣,我也有錯嗎?」
「你我的婚姻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很清楚,你不要報一絲任何的幻想。」葉西目視前方,一句冰冷的話從深喉溢出,卻將身邊的女人心敲得支離破碎,仿佛一把利劍刺入了她的心,流血不止。
心頭的痛蔓延,慕晨雨感到仿佛連呼吸都帶著血腥味,緊緊地攥著胸前的衣衫,眸中全然是失望,淚霧蒙上,淚不知不覺地顆顆墜落,仿佛大海般汪洋淹沒了她的心房,低聲抽泣一下,問道:「西,宛若然已經死了,你要接受這個事實,難道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抱著宛若然的墓碑也要守著一輩子嗎?「
「是!」男人低聲如磐石般堅定的回答,心頭猛然划過一絲隱忍的痛,他不相信她會死,他就是要等到她的出現,哪怕等一輩子。
心房瞬間血崩,淚眼如雨滴般驟然落下,慕晨雨感覺全身細胞都泛著疼痛,連呼吸都泛著血腥的疼,深深抽泣一下,猛足了力道,厲呵一聲,「停車!」
葉西沒有理會慕晨雨的叫囂,繼續平穩急速的開著車。
「我要你停車,你聽到了沒有,我要下車。」慕晨雨情緒崩潰地大喊一聲,眼淚霹靂啪啦地掉下來,此刻她不想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只要看到他,她連給自己最後一絲幻想的希望都沒有了,特別是此刻。
「這裡是高速,很危險,不能停車。」葉西低聲的回應一句,面無表情的冰冷,亦如平日般冷漠高貴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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