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道縣文壇的詩會定在了晚上,秦生拜別姜承和葉龍,獨自出了文院,在門口時碰到了進文院的莊園外。
莊園外,和秦生舅舅家境不相上下,在整個道縣不相上下,都是名副其實的富貴人家,不同的是朱家經商,而莊家是世第的書香官權之家,莊園外姓莊名雲,是道縣除了文院姜承之外文位最高的讀書人。
文院姜承文位進士,莊雲曾經是個舉人榜首。莊雲也是個愛才惜才之人,自道縣童生考試出了雙甲童生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見上秦生一面,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千金,上次秦生回家碰到道縣王婆做媒,說的就是這個莊園外。
莊園外從來沒有見過秦生的模樣,這時和秦生撞了個正著之後,回過神來看著秦生。
莊園外不是一個人來文院找秦生的,身後跟著一個模樣算得上清秀的少年,少年眼睛很小,目光中不斷露出股股寒意,他是莊園外的義子胡弄,是去年道縣的童生榜首,不過是個童生乙等而已。
胡弄眼裡不斷流露邪惡的目光,那是因為他的心裡憤憤不平,他怨恨的那個人就是秦生,因為他自從進入了莊家,對於莊員外的千金一見傾心,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員外之女為妻,從此自己便可以成為人上人,誰料道縣出了雙甲童生之後,員外要把女兒嫁給這個雙甲童生。
胡弄一肚子怨氣,這時看到秦生撞到了員外,他也根本不認識秦生,所以他怒瞪著秦生大聲吼道:「好你個布衣百姓,走路不長眼睛嗎?趕快給我家老爺賠不是,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生待撞到員外之後,雙眼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莊園外是道縣的名人,秦生當然知道,但是至於那個吼著自己的少年胡弄,他也根本不認識,看到了少年對自己大呼小叫,秦生沒有半點畏懼的樣子,頓時振聲回答道:「道路只有如此寬度,你難道就鐵定是我撞到他,不是他撞到我嗎!」
看到秦生不但沒有道歉,而且還和自己理論,胡弄神色猙獰的走到秦生旁邊陰險的說道:「布衣就是布衣,難道你這廝連我們道縣的莊園外都不認識嗎?不想不安寧的就馬上和員外道歉,不然讓你背上衝撞員外之罪!」
「這位兄台,看起來風度翩翩,像個讀書人,怎麼卻這般死纏爛打,難道這位兄台剛剛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嗎!」
聽到秦生稱道兄台,胡弄沉著臉色大怒道:「兄台,你這個布衣百姓,這個市井小民,也配和我稱兄道弟,我告訴你,也免得你再自不量力,在下是道縣去年童生試的榜首胡弄,記住是童生榜首,你這等小民有資格和一個童生說兄道弟嗎?我今天心情不好,識相的趕快給員外配個不是滾了吧!」
「哦哦,原來閣下就是道縣去年的童生榜首胡弄,真是如雷貫耳如雷貫耳啊!」秦生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羨慕的模樣。
秦生雖然是穿越而來,但是他有著所有聖元大陸的記憶,對於去年道縣童生榜首也是知曉的,胡弄上屆雖然是道縣的童生榜首,但是也只是個乙等而已,他的詩詞作品除了去年有個短詩上了道縣的詩刊,一直到現在沒有出過一首作品,而且在今年參加秀才鄉試的考試上落第,不要說榜首,就連三甲都沒有進入。
站在他們面前的員外一直沒有作聲,這時對著胡弄說道:「胡弄,我們身為文士,可不要有了市井小民的炫耀之心,不要和這個布衣計較了,我們進去找秦生吧!」
「找我!他們來文院是來找我的!」秦生突然間心裡驚呼了一聲,接著細想道:「員外找我所為何事呢!」
「哼!」胡弄白了一眼秦生,再次喝道:「你這市井小民,我們讀書人今天不和你計較,還不謝謝員外!」
秦生目光淡然,絲毫沒有道歉之意。
胡弄滿心氣憤,這時目露寒芒對著秦生說道:「市井小民井底之蛙,我等讀書人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就是一塊腐朽的殘木,不可雕也!」
胡弄說罷,白眼看著秦生準備揚長而去,卻在這時,秦生卻喊住了胡弄。
「好你個腐朽的殘木,還不感激涕淚的離開,難道今天真的要嘗嘗這一番教訓不可嗎?」
胡弄回過頭滿臉的不屑。
秦生倒是依舊的淡然,振聲說道:「早聞胡弄童生榜首的大名,我一介布衣今天不才,倒想領略胡榜首的文氣才情!"
「文氣才情,就你這一介布衣......」胡弄不屑的看著秦生。
「不錯!我這個布衣想領教胡大童生榜首的詩詞,敢問胡大榜首,敢不敢和我一介布衣比比作詩!」
「哈哈哈哈!」胡弄對著秦生嘲笑了一番,滿臉不屑的打量著秦生說道:「作詩,就你這個熊樣,你可知道什麼是詩嗎?不要在這裡大言不慚了,你所能擁有的不是詩詞,而是那黃土疙瘩,想要和我比試下輩子吧!」
秦生對於胡弄的羞辱完全不放在心上,繼續說道:「胡大榜首到底是敢還是不敢!難道會怕了我這個腐朽的殘木嗎?」
「好!比試就比試,我會怕了你不成嗎?」
「胡大榜首,既然是比詩詞,就會有個勝負,我們彼此都是比試之人,就由員外做個裁判吧!」
員外聽到了秦生提出和胡弄比詩,除了驚訝之外,還非常疑惑著眼前的秦生,粗布麻衣,真的知道什麼是詩詞,真的能做的出詩詞嗎?
因為好奇和驚訝,員外倒是點頭答應了。
看到了員外答應,秦生繼續說道:「自古來武無第二,文無第一,我們就比各自所作的詩,誰的更能打動員外吧!我相信員外會公正的!」
「以詩情動人,秦生你別自以為是了,我胡弄這樣說,只要你能做出詩詞,不論任何題材只要前後押韻,就算你贏!」胡弄滿臉高傲,根本沒把眼前這個粗布麻衣放在眼裡。
秦生看著滿臉興奮的胡弄,接著又說道:「既然是比試,就一定有輸贏,有輸贏就一定得有個懲罰!」
當秦生說出懲罰的時候,員外萬分驚訝的看著秦生,心裡不斷疑惑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竟敢主動要求懲罰!」
還有此刻的胡弄,他聽到秦生說出懲罰的同時,大笑了幾聲不屑的說道:「好!說說怎樣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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