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的內部,目前弧還沒有向參與少將之爭的弟子公布碎片持有量的排行。
起初殘月和龍宇都認為這第二層花海叢生的靈獸和傀儡出現強度是由外向內逐漸遞增的。
但在龍宇不斷收取碎片的過程中,發現並不是這樣。並且讓龍宇對形勢判斷發生改變的,是龍宇遇到了一個傀儡,其散發的氣息和第一層的一個傀儡很像,境界也只是練氣期初期。
「這裡依舊能遇到練氣期初期的靈獸和傀儡,但從方才所遇到的占比來看,第二層還是以練氣期中期的靈獸和傀儡數量為多。」
「嗯,要是這樣推算下去,每一層的傀儡和靈獸應當是增加一個小階段的實力,雪宗還真是大手筆。」
「確實,畢竟我們雪宗背後還有皇族撐腰,自然實力強大。」
......
龍宇能夠聽到前方不遠處有交流的聲音,為了加快碎片收集速度,也是選擇的繞行。
植株的個頭都不小,視野受到了很大的干擾,神魂不強的許多修士此時便收到了極大的限制。
但參賽人數的基數很大,並且以築基期弟子為主,除了如同龍宇這般速度極快與其他弟子拉開的差距,在經過一段時間後,進入第二層的人數暴漲。
許多練氣期弟子開始抱團取暖,對於相當數量的弟子來說,進入夢離琉璃塔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爭取少將之位,而是盡力往更高一層走,從而拿到修煉資源的獎勵。
在外界,楊林明看向遠處,笑著搖搖頭道:「果然,她還是來了。」
幽仁誠似乎對將要來之人也早有預料般:「她不來才是怪事,這來了,倒還是讓人放心。」
說罷,兩位太上大長老就呵呵笑了起來。
轉瞬間,楊東等人就看到天際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葫蘆,而一位老婦端坐其上。
在寂靜的雪寒宗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天空中那一道從天際緩緩而來的身影。
逐漸接近,未參賽的弟子遠望:那是一個老婦,她的身姿十分瘦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但她的眼神卻如同星辰一般璀璨,深邃而堅定,仿佛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沉澱,蘊含著無盡的智慧。
她端坐在一個碩大的葫蘆上,葫蘆的顏色是深棕色,充滿了歲月的痕跡和歷史的滄桑。
葫蘆的紋理精緻而複雜,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老婦的雙手輕輕撫摸著葫蘆,那種親昵和熟悉如同母親對待自己的孩子。
老婦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如同一幅經歷過風雨洗禮的畫卷。她的眼睛雖然有些渾濁,但卻絲毫不影響她身上的威嚴。她的頭髮是一片雪白,如同一把霜雪灑落在她的頭頂,與葫蘆的深棕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複雜的雪花圖案,每一片雪花都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長袍的衣擺在她的身側輕輕飄動,如同一面白色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她的身後,天空中飄灑著大片的雪花,為她這幅畫卷增添了幾分詩意的韻味。那些雪花仿佛在向她致敬,向她訴說著雪宗的歷史和榮耀。
所有在雪寒宗內的人都知道,這位老婦便是雪宗的太上大長老楊雨。
她的到來,亦是象徵著雪宗的權威和力量。她的存在,就像是山峰般的堅毅,穩定而可靠。她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世間一切的滄桑與浮華,沉靜而深邃。
楊雨緩緩的降落在雪寒宗的大殿之前,她輕輕的撫摸著葫蘆,目光平靜而深邃的掃過所有的弟子。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力量和威嚴。
「楊林明,怎麼這次少將之爭開始的快於定下的時間,難不成是故意躲著我?我可還沒有那麼老。」楊雨倒是和楊林明一點也不客氣。
在雪寒宗內的其他分宗高層聽來: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著,仿佛寒冷的風颳過雪山一般刺耳,卻又充滿了力量和堅定。
所有的弟子都恭敬的向她鞠躬致意,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尊重。
楊林明也是笑呵呵道:「不敢,忘了誰也不敢忘了您,快快請坐,聽我與你道來。」
「坐是肯定要坐的,至於道來還是算了,要你講清楚個事情,我的寶貝葫蘆都能當上雪宗的太上了。」楊雨卻是嫌棄得瞥了眼楊林明。
幽仁誠卻是見怪不怪:「哈哈哈,看看,楊老頭,不止是我認為你墨跡了。」
「咳咳咳,不聽就不聽,既然來了,也別閒著,幫我維持夢離琉璃塔,這裡面可是有近十萬人嘍。」
「老傢伙是讓你負責,可沒讓我負責,你哪天渡劫被雷劈死了,自然就輪到我了。」楊雨坐下後,閉目養神,和楊林明說話絲毫不帶客氣。
楊林明也是回頭道:「就不能好好說話是把?你這個瘋婆子,不好好在你的妖山待著,過來作甚?」
楊與則是心平氣和道:「妖山那邊所有事情已經全部結束,想必此時老傢伙已經帶著所有人回到雪宗了,我想著你整天遊手好閒,實力微薄,這少將之選能不能順利完成都還不是定數......」
「行了行了,瘋婆子,你別給我幫倒忙,老夫我就謝天謝地了!」
......
在夢離塔內,龍宇遇到一群雪靈宗的築基期弟子。
就目前來看,龍宇遇到的是人數最多的小集體,竟然有足足五十多位築基期弟子。
龍宇雖然感知到了這五十多位築基期弟子,但另外幾個方向在龍宇探查過後發現是金丹後期的數名弟子。類比過後,龍宇還是選擇和五十多位築基期撞上。
兩方都非常謹慎,雖然雪靈宗這邊有五十多位築基期,但大多數都是築基初期和築基中期,龍宇前些時候在擂台上的兇猛表現讓所有人還是有些敬畏。
「江哥,怎麼辦?」
「此人有領域,金丹期弟子都不是其對手,他要對我們動手怎麼般?」
為首的築基期弟子的右手已經將法器緊緊抓在手中。
然而,眾人還未完全看清龍宇,龍宇已然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好快的速度,強者都是如此淡漠於世間的麼?」
「別想了,我們趕緊繼續尋找碎片,遲了連解毒的丹藥都湊不夠!」
......
「怎麼樣,能感應到那混小子的位置麼?」
「當然,這可是師尊最為珍貴的寶貝,不過這廢物離我們的距離可是不近,而且還越來越遠。」
「我們是直接殺過去還是?」
「當然是邊走邊殺,這種毒素還不至於讓那廢物止步,他肯定要去第三層,我們第三層再殺了他也不遲,畢竟到了第三層宗門分配的修煉資源可是要遠遠好於第二層啊。」
「行,反正有這寶物在,也不怕尋不到他。」
......
而在第二層西方向的花海叢中,兩名金丹期正站在一棵花樹下等待著新的「獵物」。
雪雷宗的這兩位金丹期的冷酷弟子,站在花樹下,靜靜地等待那些前來尋求解毒丹藥的弟子。他們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仿佛冰封的山川,有寒冷的空氣圍繞著他們旋轉。
花樹在風中搖曳,花瓣飄落如雨,而殷居風和徐浩的目光則猶如冰冷的劍鋒,穿透每一個前來尋求丹藥的人。他們的眼神中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對任務的堅決和冷酷。
當一位年輕的弟子腳步蹣跚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他顯然是中了毒。他面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然而,殷居風和徐浩並沒有任何的動容。他們如同獵豹一般,以極快的速度向弟子撲去。
他們的身形在空氣中划過一道虛影,風聲在耳邊呼嘯。轉眼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那位弟子的身邊。他們的手如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了那位弟子的脖子。他們的眼神冷冽而殘忍,仿佛冬天的暴風雪。
然後,就在一瞬間,他們動了。他們的手指微微用力,那位弟子便瞪大了眼睛,身體無力地倒下。他的生命,就這樣在殷居風和徐浩的手中消逝。
殷居風和徐浩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他們就像是無情的殺手,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然後他們退回到花樹下,重新開始了等待。他們的身影在落花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冷酷無情。
全程兩人沒有一句話,甚至給這些弟子捏碎玉符的時間都沒有。
在「守株待兔」積攢的碎片過六百後,殷居風問道:「什麼時候去解決那個叫龍宇的?」
徐浩回答:「不急。」
「他什麼時候來?」
「快了。」
「她什麼時候來?」
「不知。」
兩人的交流便到此結束。
......
而在花海叢的靠南方向的花樹旁:
在花樹下較為寬闊的場地中,聚集了一群雪楠宗的弟子。
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央的幾位金丹期弟子身上,那是此次行動的領頭者,也是他們的希望。
此刻的金丹期弟子有三位,他們臉上都帶著肅穆的神色,顯然是正在商討重要的事情。他們身後,是一群築基練氣的雪楠宗弟子,他們的數量眾多,但無一不是滿臉的堅毅和決然。
他們的話題圍繞著如何活捉雪寒宗的弟子龍宇。龍宇在前些日子的擂台戰中,擊敗了雪楠宗的離雅,這讓這些弟子們感到了莫大的憤怒。
作為離雅的追求者,平日裡這些人就聚集在一起,每日為離雅送這送那,聽到有人對離雅評價不好,就出黑手制裁說壞話的弟子。
在這些弟子看來:活捉龍宇,不僅是對他們雪楠宗的交代,更是對離雅的交代。
金丹期的三位弟子輪流發言,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龍宇的憎恨。在他們看來,只要戰術得當,加上三位金丹期,戰勝龍宇自然是輕而易舉。
而那些築基練氣的弟子們也是頻頻點頭,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未來的期待和對勝利的信心。
商討還在繼續,雖然過程中也有不同的聲音和意見,但最終他們還是達成了共識。他們將分別組成一個精銳的小隊,由金丹期的弟子各帶領一個,沿著不同方向積攢碎片的同時,確定龍宇的大概位置。
而離雅的追求者自然不止這近百人,所有這些弟子就在少將之爭前制定好計劃,戴上特殊的傳音符篆,這裡的近百人也只是一個縮影。
同一時刻,許多弟子懷著不同的目的在同一時刻盯上了龍宇。
可眾人都忽略了一點,龍宇因為不受毒素的影像,積累碎片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所有弟子的預估。
「看,龍師兄的碎片積累速度上漲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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