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赤果的美,美男!
熟悉的劍眉星目,熟悉的鋒利冷冽的眼神,薄唇微抿的弧度依舊讓他看起來優雅又不近人情,就連喉結滾動的弧度,都那麼的熟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寧熹光目瞪口呆。
啊啊啊!化形的元帥大人!
啊啊啊!光著的元帥大人啊!
寧熹光傻眼了,做不出任何反應。倏然聽到一道低沉又熟悉的聲音,帶著沙啞慵懶的語調喊她,「熹光!」
「在在在,在呢。」
下巴被人抬起來了,捏著下頜的力道都是那麼熟悉。
化形的元帥大人似笑非笑的說,「鼻血出來了。」
寧熹光條件反射摸了摸鼻子,忍不住瞪眼,「胡說,我那裡有流鼻血?」
說完這句話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逗她的。不由有些惱,「才化形就尋我開心,你是有多無聊。」
「是挺無聊的。」元帥大人黑眸沉沉的說,「那咱們干點有聊的事情。」
有聊的事情……
寧熹光直覺這個有撩的事情不是好東西,瞪他一眼就想起身,給元帥大人取一身早先做好的獸皮衣服。然而,還沒來得及動作,就隨著一股力道,猛一下趴在元帥大人身上了。
男人骨節勻稱的手指眷戀的撫摸著她的面頰,那動作輕微,就是搔的寧熹光心痒痒的,一時間腿軟心酥。
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有點羞。
耳邊又傳來男人性感低沉的輕笑,熱氣噴灑在寧熹光耳廓,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傅斯言胸膛悶悶震動起來,溢出口的笑聲更加爽朗了。
寧熹光被取笑了,忍不住捂住臉,又點小生氣,可心裡卻高興的恨不能原地蹦幾下。
她眼睛濕漉漉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就見元帥大人的手指又挪到了她下巴上,捏了捏,摸了摸,而後下移……這雙手雖然長得好看,可就是有點色啊。
就在那雙手要占領高地時,寧熹光猛的想起一件事,她開口問,「你還記得上輩子的事兒麼?我昏倒的時候,是懷孕了麼?」
水簾洞內頓時安靜下來,就連方才曖昧的氣氛,都陡然消失一空。
那雙勻稱修長的手從寧熹光身前移開,她被元帥大人整個抱緊懷裡。
男人磁沉的聲音,有著掩飾不住的喑啞,他好笑說,「想什麼呢,我都避孕了,你怎麼會懷孕。」
她還有上輩子的記憶,這在寧熹光的預料中,她有些高興。可她最後昏倒時不時懷孕麼?那為什麼那之前一段時間她又是嗜睡,又是暴躁,還總是胃口不佳。
「不是懷孕,你中毒了。」
「中毒?不可能。」寧熹光掙脫開他的手臂,從他懷裡爬起來坐好。
她想和他說正經事,躺在他懷裡總覺得少了氣勢。
可坐起身後,就免不了直視眼前這具肌肉結實緊繃,又修長矯健的身體。
寧熹光直接將一床獸皮毯子,蓋在他赤果的胸膛以下。
元帥大人輕微皺皺眉頭,似乎很是嫌棄那床獸皮。不過在寧熹光的瞪視下,還是妥協的蓋在下半身。
他換了個姿勢,將雙臂枕在頭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寧熹光。
寧熹光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兒哄呢。我煉丹術高的連九轉金丹都練出來過,見識過的藥草海了去了。現在你跟我說,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我下藥,我還稀里糊塗就中招了。傅斯言,你說這話可笑不可笑。」
「這有什麼可笑的。」面容清冷俊美的男人唇角噙著薄笑說,「煉丹術雖然也歸屬一道一途,但和正統的醫術到底有區別。不然,修真界也不會分出什麼煉丹師、醫藥師了。」
又不緊不慢的說,「你雖然見識過海量藥草,但每個世界都有特殊性,你不一定每個世界的藥草都認識。被人陰謀得逞中了招不是什麼有損臉面的大事,你不用一直耿耿於懷。」
很好,看來這次元帥大人覺醒的記憶很多,竟連修真界的事兒都還記得。這很不錯。
心裡高興的同時,又一思索傅斯言的話,寧熹光忍不住哼笑一聲,「原本我還以為是我想多了,但你這麼一說,我就愈發覺得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
「你這人。」她笑著點點傅斯言,「最是護短了。不說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就是平日我有個什麼不舒服,你嘴上不說,可都心疼的什麼似得,恨不能以身代之。這次倒好,我都死了,你還能笑出來,還能拿我的醫術不精開玩笑。你不覺得你這像是轉移話題麼?」
「你心虛了是不是?」寧熹光最後問了一句。
傅斯言鳳眸微挑,「你看我這像是心虛的模樣。」
說實話,元帥大人素來是個不動聲色的。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那真是非常難了。
別看寧熹光跟他過了幾輩子,但是,這一時間還真不能分辨出,這男人是不是心虛了,他早先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已經過去的事兒,再追究也沒有意義,過來睡覺熹光。」
「哼,誰要和你睡。」嘴硬的頂了這麼一句話,寧熹光面上神色不忿,卻還是乖乖的偎了過去,將凍得冰涼的手,放在他熾熱的胸膛上烤。
傅斯言似乎也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也沒意識到她就在外邊坐了一會兒,雙手就涼到這個地步。
任是他定力過人,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這反映讓寧熹光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要報復你,讓你不說實話。」她還笑的出來。
傅斯言將她兩隻手放在腋下暖著,開口說,「我說了你不想聽的就說的不是實話了?好了,不許說了,天晚了,睡覺。」
「還有一個問題。」她睜著璀璨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看。
「什麼?說。」
「你現在想要一個寶寶麼?」
傅斯言頭痛了。他惱怒似得將她摁在懷裡,張嘴在她後頸處狠狠吸了一口。
嫩白的皮膚上瞬間出現個草莓印,寧熹光疼的發出一聲長吟,脖子抬高,身體都僵了一瞬。
等她緩過了疼勁兒,也有些無語,「你屬狗的麼?咬的我好疼啊。」
傅斯言又摟著她在那塊草莓印上,印上細碎纏綿的吻。等把她安撫住了,才回答她的問題,「不想要寶寶,現在情況不合適。」
寧熹光還想問,為什麼要說現在情況不合適,難道元帥大人已經敏感的意思到,他們這種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的情況,非常不正常麼?
她又突然想起來之前主腦大人說過的話,他說元帥大人不想要孩子,因為怕耽擱了與夫人過二人世界。
這個答案早先寧熹光深信不疑,現在卻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因為她知道傅斯言是多麼冷如冰山的一個人。
他的冷淡不止是顯露在面上那麼簡單,可是深深刻在血脈肺腑里的。
想要他對一個女子動情,甚至產生共度一生的念頭,甚至為了過二人世界,不要子嗣傳承,這根本是不敢想像的一件事。
若說他是為了摒棄綿延子嗣的責任,才故意編造了那麼一個謊話,她是信的,可若說元帥大人為了一個女人,不要子嗣,她真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她並不是看不起之前星際女性的魅力,——事實上,早先還在挖礦時,她就聽那些監工的無意中談論過帝國的一些大人物。
在他們口中,寧熹光聽到了許多花邊新聞。
比如,那個公爵公開出櫃了,可最後還是被家人逼著與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結了婚,生了孩子才算完;那個富二代有厭女症,可是礙於家裡人迫切需要知識傳承,不得不偷偷人工授精弄了兩個兒子出來。如此,他這一生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雖然星際中人的壽命更長了,可他們對於子嗣卻更看重了。
有不少光鮮亮麗的明星、當權者,都礙於家裡人的逼迫,不得不在關鍵時刻結婚生子。這個問題不止針對難行,同樣針對男性。
所以,相比起元帥大人口中的,他是討厭夫妻中出現「第三者」,才不要寶寶,寧熹光更相信,這只是一個他推辭婚姻和女人的藉口。
她如今早看清了元帥大人那顆冷清的心。
好在,如今這顆心打來了一個門,讓她住了進去。
寧熹光輕舒了一口氣,雖然她早先猜測過,上一世怕是因為她懷了身孕,而元帥大人對那個孩子很排斥,而他的情緒波動太大,這才導致主腦大人不得不結束那個世界。
然而,一切都是無端的猜測。而如今那些都已過去,再想確實無意了。
兩人又絮絮叨叨說了好些話,不知不覺間,寧熹光就睡著了。
傅斯言卻還了無睡意。
他想著寧熹光之前的問話,視線不受控制的看向她的腹部,那裡扁平,可那裡曾經孕育過子嗣。
……
藍太陽沒有升起的日子確實無趣。
因為氣候溫差太大,做什麼都不方便。
寧熹光早先為給元帥大人煉製化形丹,忙得不可開交,也不願意出去。如今元帥大人化形了,萬事有人操持了,她也就更懶得出去轉悠了。
可一直呆在水簾洞裡養膘的後果,就是她成了某人嘴裡的肉,被人翻過來覆過去的吃,讓寧熹光直喊實在受不住了。
正當成年的男人實在惹不起,他們精力過剩,對某些事更是執著,讓寧熹光苦不堪言。
這一日,寧熹光腳步虛軟的拉著傅斯言,非要出門轉轉。
「你不是不想出去?外邊太熱,呆著洞裡挺好的。」
「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寧熹光快哭了,她拉著傅斯言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揉揉,我腰疼的很。你不能再折磨我了,不然我整個人就廢了。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暑熱那陣已經過去了,我們出去找點吃的東西,晚上回來我給你做大餐。」
「大餐……」傅斯言看著她,白皙的手指摸著下巴,似乎在考慮眼前的大餐,怎麼吃比較好。
寧熹光快被嚇哭了,「你再捉弄我,我不理你了。我真的腰痛的厲害,渾身骨頭也快散架了。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嗚嗚嗚,你都吧心疼我了。」
最後,傅斯言還是噙著薄笑,牽著她走了出去。
他們居住的山頭,早就成了北部扁毛們口耳相傳中的禁地。尤其是黑豹化形後,扁毛們感覺威脅更大了,於是,以山峰為中心,方圓五十里再沒有爬蟲和扁毛過來,當真安靜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許久不出來,看著外面陌生的景色,寧熹光頗有些興致勃勃。
她興致高昂的和傅斯言在周邊都轉了轉,等到落日西斜,天色漸黑時,才背著一竹簍的菌類和筍子,準備回洞。
可眼角不經意撇過路邊一堆雜草,寧熹光倏然驚疑的發出了一聲「咦?」
「怎麼?」傅斯言眉頭微挑,問她,「發現什麼了?」
「還不確定。我看看。」
寧熹光鬆開他的手,走到那對雜草邊上蹲下身。
眼前這堆雜草,和這漫山遍野生長的雜草沒有任何不同,可寧熹光還是眼尖的,發現了其中一根雜草有點不一樣。
那根雜草就生長在草叢中,模樣和周圍雜草一樣,只在根部接近土地時,微微泛紅。除此外,距離近了,似乎還能嗅到這草上的一點異香。
「有點奇怪。」寧熹光抬頭和傅斯言說,「這不像是草,倒像是某種草藥。只是,我從沒見過這種草藥。」
「直覺是草藥?」傅斯言問,「那就拔了帶走。」
「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寧熹光小心翼翼的動手,將這株草連帶它跟上的土都挖了出來。她雙手捧著,也不往背簍里放,一邊和傅斯言往回走,一邊和他說自己的猜測,「我總感覺,這株草有大用。只是具體如何,還是得回去試驗了才知道。」
傅斯言心思何等靈透,幾乎是瞬間猜到了寧熹光的心思,「和控制體型大小有關?」
寧熹光嘻嘻一笑,「還是瞞不過你。不過,也只是我的一點直覺,準不準還要看試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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