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漫不經心問道,事實上心裡有些緊張,畢竟自個假扮錦妃這事做得太衝動,所以總有些做賊心虛得感覺,我本以為不去見他們就好了,現在看來以後不大可能,麻煩還會多了去了。
「錦妃,已經死去的錦妃,我……打了她一巴掌。」玉清梅盯著我的眼睛,上挑的眼嫵媚的不真實。
我嘖嘖兩聲:「真是無恥呀,竟然打女人。」
玉清梅笑:「是挺無恥。」伸手要摸我的臉:「臉還痛嗎?抱歉,你們實在太像,尤其是扮女裝的時候,活脫脫錦妃,若不是那說話的神態以及眼神,恐怕我到現在也分不清。」
我把他的手一推:「你說什麼,小爺聽不懂.」對他們拱了拱手:「王將軍,玉公子,我有些醉了,先回去,告辭。」
「哎……段公子,別走,玉清梅是不是欺負你,莫怕,段公子我替你教訓他。」王鎮惡道。
玉清梅仍是笑:「心虛了不成?」
我復回去坐下:「誰心虛!」
玉清梅握住杯盞,碧色的酒水倒映他極美的臉龐,欲笑還顰:「你知道我為什麼介紹王鎮惡找你麼?」
我又踹他一腳:「你自個跟琅琊王劉裕交情那麼好,這事你自個辦就行,非要扯上我,真是欠扁!」
玉清梅翻了翻白眼:「坐好,聽我說話。」
我抱住王鎮惡:「王將軍,他欺負我。」
王鎮惡喝的暈乎乎的,晃了晃拳頭:「小子,敢欺負段公子,不想活了。」說完,一頭栽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玉清梅晃了晃酒杯,看著酒杯上繁複花紋:「我一個商人,同文哥哥,二哥再親,參議政事,我是活的不耐煩了麼!」
我無奈的放開王鎮惡:「你想說什麼儘管說,看我能原諒你不。」
玉清梅道:「那日是你假扮的錦妃,對不對?」
「你心裡知道還問我?」反問道。
玉清梅嘆氣:「可是文哥哥不知道,不管你出自何意,你都不能對他說那樣的話,畢竟他深愛錦妃,你無法代表錦妃,這樣的話對他不公平,他會很傷心。」想了想又補充道:「後果很重。」
我滿不在乎道:「我又不認識他,他傷心關我什麼事!」
玉清梅看了我一眼:「你心裡不後悔?」
我掀開袍襟,踢翻凳子:「小爺後悔什麼,你別在那裡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小爺看著煩。」
玉清梅笑:「若是你不後悔,你便不會去見王鎮惡。」
玉清梅解釋道:「自那之後謝雅玉必定會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你,文哥哥亦是無辜的人,你這樣做傷害了他,而你心裡必然後悔,你既然後悔,琅琊王手下的人去找你你不可能不見,
這樣就能順便幫我解決王鎮惡的問題,聰明的小段公子果然不負眾望啊!」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小爺最恨被人利用,他們之間的種種恩怨與我無關,不要牽扯上我,我要走啦。」
玉清梅立刻跳了起來:「你這個潑婦,踹夠了沒有。」估計不確定我是男女,又換成:「你這個潑人。」拿起筷子就追我:「看我不打爛你的頭。」
我急忙拿起包裹,奪路而奔。
玉清梅在身後張牙舞爪,氣勢逼人:「潑人,拿頭來。」
「你有種就來拿,小爺回家去啦。」我回頭扮個鬼臉,卻撞在一堵牆上,不是堅硬只有一種極為結實的感覺。
「等一等,我同你鬧著玩,別走。」玉清梅在我身後笑嘻嘻說道。
我扭過頭去看牆.
臉上被投下一片陰影,一雙極美的鳳目定定盯著我,謝卻荼蘼,空明如水。
玉清梅收了筷子,支支吾吾道:「文哥哥。」
我急忙回過神來,漠然發現,幾乎貼在他身上,他俯身瞧我薄薄的唇觸碰可及。
我回頭對玉清梅:為何每次前腳見著你後腳就見到那變態王爺!!是不是你故意引來的啊!
玉清梅:我不知道,他眼線很多,只要你出了謝府,他就知道你在哪。我是無辜的。
眼神交匯完畢。
玉清梅走上前,道:「他是段公子,只是和段錦然長的有些像,不是錦妃。」
琅琊王笑:「那也太像了,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霍的站起:「我長的像誰是我的自由,你管的著嗎?我長得像錦妃就是錦妃呀,那我長的像你豈不就是琅琊王啦。」
琅琊王秀麗的眉毛挑起,指著我對身後的劉裕嘲諷得笑:「她說她不是錦妃。」
笑了半晌,彎下腰摸摸我的頭:「還要撒謊到什麼時候?本王可沒什麼耐心!」
我拂去他的手,怒道:「我又不是你家小狗,還要看你有什麼耐心,我要回家。」
琅琊王道:「王府就是你的家,那好,咱們回去.」
我大聲道:「那不是,我再強調一遍,我是男人.」
琅琊王秀眉一軒:「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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