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五個都很帥 一百:THEEND

    十年後。

    艷杏夭桃,垂楊芳草,宮林明媚,萬紅千翠。

    我眼上蒙著綢帶,周圍鶯歌燕語不絕於耳。

    「臣妾在這裡,來抓臣妾呀。」

    「來抓臣妾呀。」

    ……

    周圍妙影綽綽,香味怡人,甚至有柔軟帕子拂在我臉上。

    我猴子一般不住前撲後跳,左轉右晃,抓不住一個人,咯咯的笑聲不住響起。

    我一惱,大吼:「都給朕站住,讓朕抓。」

    周圍果然寂靜下來,我淫蕩笑了起來:「美人,乖乖投朕的懷抱……吧。」

    手向前探去,抱住一個美人。

    似乎長得很高啊?

    那一定是霍美人了,霍美人很高。

    「霍美人對不對?」

    沒人理。

    不是?

    我手不老實的上摸下摸,左摸右摸,虎狼行為。

    不小心摸到她極其結實的肌肉和腰間墜著上好的溫玉。

    不老實的手漸漸收了回來。

    心裡漸漸起了嬉皮之意。

    「是不是大富?」

    沒人理。

    他的雙手開始不老實。

    我稍稍往後退了一下:「莫非是李相?」

    李相是個七十歲老頭,一臉褶子可以比的上天津狗不理大包子。

    手停了一下,她道:「不是。」

    我心裡有些小小高興:「那……莫非是陳尚書。」

    陳尚書約莫四十歲,但仍是風度翩翩。

    她有些不悅:「不是。」又補充一句:「你會抱他?」

    我壓抑住笑,苦惱的說:「那是誰啊,莫非是……啊!」

    我欣喜無比的說:「定是李寺卿。」

    李寺卿是當朝有名美男子,只不過和我那幾個哥哥們相比也只是野花與月亮的概念。

    大怒:「他你也抱,你……本王幾日不回來,你就學會勾搭別人了!」

    我解了綢帶,嘻嘻笑道:「哥,你回來啦。」

    當皇帝的是我,輔政的是他,前些日子河南大水,他執意要去,說是這等大事,需要親自監督,不然准出亂子,誰知道去的時候,大水截斷要道,失了消息。

    害的遠在西域的劉裕也每日幾封信找我要人,說是再找不到就帶著十萬兵殺進京都找我要人。

    弄得我也灑了幾滴悲催的淚水,以為這廝被終結了。

    誰知道竟然回來了。

    司馬德文嗯了一聲,鳳目定定瞧著我,儘是不高興:「說,和李寺卿怎麼回事?」

    那幾個妃子早已識趣退去,我便走回宮殿:「就那回事啊。」

    不依不饒,頗有審案風範:「哪會事?」

    宮殿裡到處都是奏摺,大部分都是未批的,要知道挑自己會批的就是一項多麼浩大的工程,我坐在地上,瞧也不瞧他一眼:「就你想的哪會事唄。」

    「你……」

    蹲在我面前,鳳目斑駁冷意,咬牙切齒……氣呼呼道:「為什麼你寧肯要其他人就不肯要本王!」

    我摸了摸額頭:「……朕……」

    霍得站起,把奏摺摔在他臉上:「朕天天批奏摺批得手疼,一天只睡倆小時,累的半死,我到哪去找男人。」

    舉起我被硃筆染紅的手:「你瞧我的手都腫了,我容易嗎我。」

    司馬德文握住我的手,撲哧笑了出來:「這才好……嗯……不容易,不容易。」

    我又說道:「好說歹說,才准一個月出去一次,每次還盡找理由搪塞我,不讓我走,我又不是小孩,一出去就會丟。」

    司馬德文道:「不是小孩,不是小孩。」

    我又道:「還非得逼著我立後,說皇帝必須有子嗣,我怎麼立後啊。」

    司馬德文立刻換下笑臉,義正言辭,咬牙切齒道:「不立後,絕不立後,誰敢立後,本王殺了他!」

    我又道:「說這麼多都是你害的,你補償我。」

    司馬德文眯起眼睛,把臉湊了過來:「你想怎樣補償,要不,本王給你親親。」

    我道:「去,去,讓你家美人親親去。」

    司馬德文臉色一板:「為這事還沒說你呢,以後臣子給你選后妃,不准往我那送。」

    我疑道:「你不喜歡女人?」

    司馬德文道:「我喜歡女人,只是不喜歡她們。」

    「她們也是女人。」

    「你也是女人。」

    冷不防一句,溫暖的氣氛卻有些尷尬,像是滾燙的沸水裡注入了一碗涼水。

    我有些尷尬的別過臉。

    司馬德文扳過我的臉,在唇上碰了一碰:「我知道你還在想他,我有時午夜醒來,想起謝雅玉,我明白你的感覺。」

    我看向他,他又說道:「他不能夠再回來,但如果你想等,他值得你等,不過我會陪你,一直走下去,陪你等下去,站在你身前替你找到他,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不想等了,要第一眼看見我,記得我也在等你。」

    像是下定決心:「但如果……有那麼一天你不等了,我們在一起吧。」

    從謝雅玉離開到現在已經十年了,這個叫做司馬德文的人一直陪伴著我。

    某年某月某日,他說,如果有一天累了,記著我一直等你。

    我們認識十五年,距他說那句話十年。

    紅顏彈指老,痴情堪比天長。十年,太短又太長。

    如果已成習慣,無法再變。

    司馬德文輕輕攬著我,手環住我的腰:「我一回來就瞧你,別不吭聲,我喜歡聽你說話。」

    我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說道:「要不咱們試一試吧。」

    司馬德文墨黑的鳳目靜靜看著我,就像一直都拼不好的爆難拼圖,在某個時辰,竟然神奇般的拼好了那種心情。

    他雙手環住我的腰,低下頭吻住我,我張開嘴任他舌頭滑入口中,吻了一會,司馬德文氣息逐漸厚重起來,他抱著我向床邊走去,一手解開我的扣子,除去衣物,又解開自己的衣服,外套上有著些許灰塵,大概是急著回來,來不及換。

    等把我放在床上……

    他一臉無奈的表情。

    像哄小孩似的柔聲道:「過來,別緊張。」

    硬扯著把我拉過去。

    雙手抱住我,但頓了一下。

    拿被子遮住我,坐在我旁邊說道:「別勉強自己,我能等。」

    我拉住他的手,說道:「對不起。」

    司馬德文看了我一眼,另一隻手撫摸上我的臉,側頭輕輕吻住我,另一手不動聲色抽了出來,把我推倒在床上,壓在我身上。

    「別……」

    司馬德文在我耳邊輕聲說:「別緊張,本王很熟練,不會痛。」

    「你說的,不勉強我。」

    「本王改主意了。」

    「無恥。」

    「不介意。」

    「那你起來,我換個姿勢。」

    「好。」司馬德文很高興,抱著胳膊興致勃勃。

    結果他從床上摔了下來。竟然拉扯上我,說是有難同當,誰要跟他有難同當啊。

    我倆抱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到門邊,不能再滾的原因是門檻擋住了。

    司馬德文上下其手,虎狼行為。

    我左抵右擋,情況緊急。

    在這關鍵時刻。

    我抬眼看到門邊放著一個巨大乳白色的蛋,很像恐龍蛋,姑且叫恐龍蛋,在我看到它的一瞬間,這恐龍蛋的顏色竟然變得有些紅。

    我指著它問司馬德文:「這是什麼?」

    司馬德文抬起頭看了一眼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從天上掉下來的,本王覺得很好玩,你肯定喜歡,就撿回來了。」

    我爬起來,穿好衣服,抱住那個恐龍蛋,說道:「我是很喜歡,白色太單調,不如……」

    拿著毛筆,畫了起來。

    司馬德文湊過來似乎很激動:「你會畫畫?」

    「臉,眉毛,你畫的是我不是?」

    等畫好以後,有些尷尬的不敢看司馬德文。

    不知不覺中,我畫成了謝雅玉的臉,雖然不甚相似,但一眼瞧去,就知道是他。

    司馬德文果然黑了臉,枕著胳膊躺在地上,衣冠不整,露出健美的胸膛,白皙的臉還帶著未消去的紅暈:「本王好後悔把這個東西帶回來啊。」

    忽得坐起:「本王不準備把這個東西送給你了,本王自己留著。」

    我驚愕:「為什麼?」

    司馬德文道:「他破壞能力好強,你差一點就變成本王的人,現在啊……也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煩。」


    ……

    我在他身邊坐下,輕聲道:「我出去一會,你要不要陪我。」

    司馬德文道:「不要,今個是七夕,每年七夕只要和你出去本王就要倒霉。」

    「第一年掉秦淮河裡。」

    「第二年被人當賊抓牢裡。」

    「第三年當做登徒子被那女人的兄弟打了一頓,那些人也不用腦子想想,長得難看死了,我可能非禮她不。」

    ……

    「本王的心情已經很不好,不想更不好,總之今年堅決不去。」

    「那你呆在皇宮幹什麼?」

    司馬德文指了指那個恐龍蛋:「本王研究研究它,看裡面裝了什麼,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都不爛。」

    「那你研究吧。」

    我自個換了一聲便服就出去了。

    常年伺候在身側的老太監大富追了出來:「聖上,聖上,您一個人出去,多危險,您等一等,讓何侍衛跟著您。」

    走到南門,一群老夫子堵在那裡,氣勢洶洶:「聖上,不准出去。」

    我小聲道:「今個七夕,不是答應讓朕出去麼?」

    老夫子們道:「前個您不是把七夕的假用了嗎!聖上說話可要作數!」

    我皺眉:「朕是皇帝!」

    「皇帝也要說話作數!」

    我一指門外:「咦,攝政王,你回來啦?」

    老夫子們集體扭頭。

    我縱身一躍,跳出皇宮,身後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又跑了!」

    建康永遠這麼繁華,戰亂抑或是太平盛世,令所有城市嫉妒。

    十里長街,恣遊人、無限馳驟,嬌馬車如水,許多是年輕戴著面具的男女,面具下是情意綿綿的眼,買著一盞燈,寫上那人的名字,放入秦淮河裡,順著河水飄下去。

    秦淮河岸,修楊委地垂,風淡淡,水茫茫。池水澄澄人影浮,畫舫相將,素琴歌舞,未有休時。

    我去牛肉麵攤吃了一碗牛肉麵,又逛了一會青樓,最後坐在秦淮河岸的石欄杆上,手裡拿著好幾串糖葫蘆。

    旁邊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說道:「羞不羞,這麼大的男人還吃糖葫蘆。」

    我斜了他一眼:「不可以嗎?」身後給了他一串:「你要不要?」

    少年昂首道:「我不要,我媽媽交代我不要接受陌生人的東西。」

    我收回糖葫蘆道:「羞不羞,這麼大的男人還整天我媽媽的掛在嘴邊。」

    少年胖乎乎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你……」

    我又看了一眼他手中提著的燈:「送給誰?你媽媽?哈哈……」

    少年驀然像想起什麼似的,把燈往我手裡一塞,氣咻咻道:「別人讓我交給你的,你是壞人!我走。」

    我接過燈,上面寫著幾句詩:「風起寒孤夜,霜上染梨梢。

    佳女入夢來,環佩冷無聲。

    夜夜花前酒,鏡里朱顏瘦。」

    我四處細細看,不見那一人的身影。

    我急忙躍下欄杆,追上那少年,抓住那少年的胳膊,急切問道:「給你這燈的人在哪?」

    少年使勁掙扎:「你抓疼我了。」

    我放開他,指著燈又問了一遍:「給你這燈的人在哪?」

    少年瞪了我一眼,昂起頭說道:「我不告訴你。」

    我吸了一口氣,忍住怒氣,扯下腰間的佩玉說道:「這一塊玉價值連城,你要麼當了,一輩子無憂,要麼拿這塊玉去烏衣巷段府,保你世代為官,只要你告訴我是誰給你的,我就把它給你。」

    少年接過那玉,小心的撫摸,故作老成的說:「是塊好玉。」

    下定了巨大的決心,把那塊玉還給我:「我媽媽說不能無緣無故要別人的東西。」

    我憤怒的吼道:「你想要什麼才告訴我?」

    少年驚訝的看著我說道:「我什麼都不要。」

    「我……」

    我握緊了拳頭。

    少年抬起頭說道:「很久以前有個人給我講了個故事,是關於一頭狼和一隻羊的故事,我很愛聽,可是我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樣了,我一直找不到他,所以不知道結局是怎麼樣,你會講這個故事嗎?」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少年,說道:「會。」

    少年拍手道:「太好了,結局是什麼樣啊?」

    思緒飛轉,十年一夢,恍惚中,遠遠看著一個白衣女子手足無措的安慰那小孩。

    遠遠看著他一步步靠近我,又一步步遠離我。

    我揚起臉,眼角有一滴淚流出:「結局是……狼愛上羊,羊走了。」

    少年啊的一聲失望的說道:「怎麼是這個結局啊,狼怎麼會愛上羊?」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狼怎麼會愛上羊,狼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欺負羊,他怎麼能愛上羊呢,而且愛的那麼深。」

    「那狼知不知道,羊也一樣,甚至比狼還要深。」

    謝雅玉站在我面前,笑容清雅,夢蘭品雅,容顏傾城。

    少年驚喜的對我說道:「就是他,就是這個哥哥給我的燈,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媽媽喊走啦。」

    身邊的風景不住往後退,所有綺麗的聲色都消失不見。

    連同消失不見的是無邊的失落與等待的孤寂。

    心裡千迴百轉,似驚且喜,想要衝上去緊緊抱住他。

    又想揪著他的領子狠狠問道:「怎的現在才回來。」

    ……

    我打開自己手中的鎦金扇子,又啪的一聲合上,挑起他尖尖的下巴,不羈的笑道:「這位公子生得好漂亮,一直盯著在下看,是否對在下產生不該有的非分之想。」

    謝雅玉道:「很念想。」

    我心頓了一下:「公子怎麼稱呼?」

    謝雅玉淡淡笑道:「無姓,公子可稱呼在下大美人。」

    「哦,美人啊……我生平最喜歡美人,養著許多呢……」

    「這麼漂亮,我喜歡!」

    我打開扇子,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湊近他,謝雅玉幾近透明的臉染上一層淡淡的紅色,他輕輕攬住我的腰,欲深吻下去。

    大富氣喘吁吁跑過來「聖上……總算找到您了,喲……」身後一隊士兵跟著他。

    周圍的人刷刷跪下:「拜見聖上。」

    他們的天子在大街上抱著男子準備親,這可真夠荒唐。

    大富一見,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使了個眼色,士兵們立即驅除人群,並退到幾丈以外,背對著我們站立。熱鬧的大街上立刻只剩下我倆。

    安靜得連彼此呼吸心跳都能聽見。

    謝雅玉碰了碰我的唇,有電流從唇上滑過。

    輾轉反側,互相探取。

    我猛得推開他,打開摺扇搖了一搖,笑道:「公子想必知道我是誰,有空可以去住上幾日,隨時歡迎。」

    手負在身後,大搖大擺走。

    謝雅玉從背後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輕聲問道:「就這樣走了嗎?什麼都不說?」

    我扇子一張,疾風一吹,逼迫他離了自己:「最好離朕遠些,不然朕不客氣!」

    「大富,咱們走!」

    「|哎,是。」

    「聖上,您怎麼哭啦。」

    「胡說,朕會哭嗎?下雨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臉。

    「聖上,那人還在那站著呢,他在看你。」

    「敢看朕,簡直不想活了,朕這就去教訓他!」

    我一轉身沖了回去。

    謝雅玉微微一笑,張開雙臂。

    我狠狠打著他:「無恥,混蛋,你怎麼這麼狠心!」」

    謝雅玉微微笑道:「阿淇,我一輩子跟著你,可好?」

    我小聲道:「你是玉神,總要回天庭上的。」

    謝雅玉輕輕抱住我,輕聲道:「我犯了錯,被罰下天庭,太白金星對天神說,段錦然那個小姑娘頑劣異常,很難伺候,跟在她身邊還不如下十八層地獄,這個懲罰很嚴厲,天神一想,就答應了。」

    我錯愕問道:「你犯了什麼錯?怎麼受這麼重的懲罰?」

    謝雅玉道:「鳳仙的事被天神知道,天神把她打回原形,成了鳳鳥蛋,我把風鳥蛋扔到凡間,天神知道了,也懲罰我。」

    我撲哧笑了起來:「還說我頑皮,你可比我頑皮多了。」

    又問道:「風鳥蛋從天上掉下來會不會碎掉?」

    謝雅玉凝神想了一下:「不清楚,如果風鳥蛋碎掉,鳳仙就會從裡面出來,只不過因為沒有達到修煉的時間,會沒有法力。」

    我哦的一聲,終於微微笑著看向他,吻住他的唇。

    謝雅玉橫抱起我,手輕輕一揮,飄過來一塊雲彩,謝雅玉抱著我坐上去。

    我問道:「去哪?」

    謝雅玉道:「底下人太多,咱們去個安靜的地方。」

    我靠在他懷裡,身下是整個天下,曾經的我不學無術,不思進取,後來陰差陽錯當了帝王,幹活不認真,做事不負責任,經常被人批評,他們說你已經擁有了天下為什麼不珍惜呢。

    但我一直知道,我身側笑容溫暖,脈脈看著我的男子才是我的天下,跟著他我才算得到天下人夢寐以求的一切。

    紫宮北辰,鳳御乾坤。

    神墮凡世,臣服女帝。

    …………………………………………………………

    關於段錦然當帝王那件事沒有詳細寫明,有三個線索:第一,得到神玉,第二,劉裕的讖語被段錦然拿走了第三,神玉宮宮主。

    最初構想的是愛上自己的水仙花少年中國古代版,但匆匆忙忙結尾很多都沒寫,寫的不好,為看書的親們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閃人……到看小說,看的更爽,還有q幣贏哦!~~~~~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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