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從沒想過,以你們的實力和我打,是怎麼自以為還有精力用別的小把戲的?」
隨著那道清脆的響指聲在宋明黎耳邊響起,那些銀針和鞭刃齊齊從空中落下,卻沒有傷及宋明黎半分,而是準確的層層散開,劃爛了他身上的錦袍,擊碎了那青玉做的冠飾,絞碎了挽好的髮髻。
「你看。」林浩在宋明黎耳邊輕聲說,「你們在我眼中,與路邊的花草樹木一樣,都只輪的上四個字——不值一提。」
語畢,他往後撤開幾步,滿意的看著宋明黎的狼狽樣子,還裝模作樣的朝他一抱拳,好像贏得多麼不容易似的,又連聲稱讚道「不虧是宋公子,讓我一個外鄉人絞盡腦汁,這才堪堪獲勝,真是讓我獲益匪淺的一場切磋啊!」
他說的好聽,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場所謂的切磋,實際就是一場實力的碾壓,宋明黎從開始的那剎,就已經失去了獲勝的資格,只能被純粹的實力壓倒,沒有任何懸念的獲得失敗。
這是場還未開始就已經知道結局的戰鬥,沒有爆點,沒有噱頭,看得人毫不激動,只有心驚膽戰。
一時間,縱然林浩之前的表現再惹人生厭,狂妄的口氣再讓四周的官架子弟不爽,也沒人敢輕舉妄動了。
這宋明黎雖然是宋家的棄子,可實力這群青年才俊中也是數一數二的,若是連他都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其他人的落敗也只不過是接下一招或是兩招的區別,結果都是毫無懸念的,無非就是敗的難看不難看而已。
錢財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各大家族權貴的顏面。
這林浩雖然參加了山河祭,可到底是個外鄉人,這山河祭是滄瀾皇朝的山河祭,滿座也都是滄瀾皇朝的文武百官,族長首領,青年才俊。
若是被一個獨身前來的外鄉人拔了頭籌,踢了館,再讓他大搖大擺的離去,豈不是讓別人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們諾大一個滄瀾皇朝,卻沒有一個能與之爭鋒的新生力量嗎!
別說是遭人恥笑,這簡直就是把滄瀾皇朝的顏面丟在地上,任由牲畜踩踏!
雖然那些公子哥兒不願意出手,可背後總有虎視眈眈的長輩們逼著他們去向林浩挑戰。
畢竟現在就等於是開了擂台,除非一方完全落敗,不然就只能一直拖下去,就算真的用車輪戰也好,這林浩今天必須落敗,最好是廢了他的一身修為,讓別人看看自家的厲害!
可林浩又何嘗不知道他們的敵意,但只要他還沒有被逼到拔劍,這擂台似的切磋,對他來說就是一筆生意,只要有賺頭,風險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浮雲。
再說了,他可是受顧清明這個皇朝大儒前來參加山河祭,就算是自己真的撐不住了,顧清明也會出手制止這場鬧劇的,而到時他早就賺到盆滿缽滿了,哪還在乎這些人對自己什麼想法。
這會兒他只想一頭扎到清歌旁邊,數數這宋明黎的錢袋子裡有多少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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