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的速度現在越來越快,沒有要減慢的一絲意思,看來是想跟夜叉硬碰硬。
見林浩這個態度,夜叉也被徹底激怒了,原本金黃的雙目之中染上了幾縷紅色,理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徹頭徹尾的獸性。
它現在只想殺戮,提著被自己斬下的敵人的頭顱,如野獸般吃掉對方的血肉,宣告自己母庸質疑的勝利。
「人類,可是種狡猾的東西啊。」
林浩暢快的笑意變作了嘲諷,劍尖往上一挑,螢雷之翼猛地一停,硬是讓他的身子以難以想像的角度墜去了另一個方向,堪堪避過了巨大的兩把鉤鐮槍。
那纏繞著死氣的黑色鉤鐮槍尖,幾乎就是擦著林浩的臉邊而去,還削斷了他的幾縷髮絲,刺破了他耳尖的一寸皮膚,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龐溜了下去,卻是為他倨傲的臉色增添了幾分殺意。
鉤鐮槍一擊不中,夜叉憤怒的大吼起來,雙臂的肌肉緊繃的像石頭一樣,身上的靈力也是狂魔亂舞,不要命似的往鉤鐮槍里灌注,想要調整動作,從背後刺穿林浩的脊背。
就在這時,已經被靈龍同化,倒戈向林浩這邊的紫龍總算是姍姍來遲,無數條翻湧的身影緊跟著林浩的身形,朝著夜叉的臉上撲去——眼,口,鼻,那些東西都將不復存在。
無數的紫龍當頭澆下,直接把夜叉的面頰燒了個七七八八,一時之間鮮血直流,硬是把青石地板都染成了紅色。
「愚蠢,愚昧,愚勇!」夜叉的臉已經血肉模糊,動作更加大開大合,被從未有過的狼狽失敗氣的七竅生煙,口中更是瘋狂的大吼著,就連兩把鉤鐮槍都不要了,隨手就丟在了地上,也不管會不會掉進自若水裡。
他尖利的指甲猛地朝自己胸前抓去,想要把這個可恨的人類捏在手心裡,打斷對方的骨頭,捏碎對方的腦殼骨,就連骨髓都要好好舔舐乾淨,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可林浩卻感受不到危機似的,居然還暢快的笑出了聲,一臉的輕鬆暢快,仿佛他現在根本不是置身於異一場生死相搏的決鬥,而是在遊船喝酒,身邊還有美人相伴的那種風流快樂。
螢雷之翼在空中散去,足尖踏上了夜叉胸膛前的那柄斷劍,薄底軟靴踩在閃著寒光的劍刃上,輕輕的往前一蹬。
那柄斷劍頓時全都沒入了夜叉的胸膛,徹底穿透了這個死靈生物的核心,無數的光芒從斷劍上迸發而出,摻雜著林浩身上的靈力,齊齊的在夜叉體內爆炸開來。
「一壺美酒,游西湖——」他悠然的唱起了小曲,足尖再次輕踏在夜叉的胸膛之上和,仰身朝後倒了下去,「一柄利劍,行江湖——」
話音未落,夜叉的手臂已經軟軟的落了下來,林浩這時才剛剛落地,白衣白靴,猶如腳踏月色而來的俠客。
這巨大的夜叉轟然倒地,身上的血肉就如同塵霧,眨眼間化了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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