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想,這幾天內唯一發生的大事,就是我兩次從妖帝手下逃脫了,第一次之後我用了骸骨士兵,把它們引出了中央祭壇,可之後我驚動了真的妖帝,卻沒有一隻妖獸回來察看。」
「不僅如此,見原本還在四處斬殺死靈生物的妖帝,忽然化作一股子黑霧飄走了,你就不覺得不對勁嗎?」
「······」蒼狗頓時沉默下來,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著這種情景,然後才用半信半疑的語氣回道,「好像是有點兒不對勁噢···」
「這個妖帝估計就沒打算讓萬獸之森里的所有妖獸來追我。」林浩則接著嘆道,「估計我已從睚眥手下逃走,它就立刻向妖獸下達了命令,讓它們朝著人類的領地發起進攻了。」
「不然我在這裡躺了這麼久,卻沒有一隻妖獸找到我,也太奇怪了吧?」
「唔···」蒼狗繼續用那種半信半疑的語氣回答道,「好像是很有道理誒···」
林浩也懶得理他了,而是趁著這個喘息時機,盡力活動著自己的肌肉,混元功也開始運作起來,乾涸的經脈更是以目前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重新開始吸收天地靈氣。
托玄武血脈的福,這身傷勢雖然嚴重,但在無需考慮逃跑,只管安心靜養的情況下,林浩很快就能再次站起,在林中四處奔跑了。
可惜之前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丹藥又沒剩多少,導致他的實力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內,還不足以把殘破的身體,恢復到巔峰時期,螢雷之翼也沒有完全癒合,只能勉強以靈力在地面踏行,速度相較於平時,慢的就像是馬車和火車的區別樣,讓林浩鬱悶的要命。
幸運的是,他在幾個小時內,把這片屬於月岩朱蟒的領地全都探索了一遍,真的是沒了一隻妖獸,只要睚眥一時半會追不過來,姑且可以作為他修生養息的地方。
他依靠著靈魂力的探查,找了一塊稍微安全些,天地靈氣又比較充裕的傍水之地,脫光了衣服把自己泡了進去,就開始盤腿休息。
挽出來的劍花非但沒有往常那股行雲流水般的美感,還跟耍鞭子耍的特別糟糕一樣,渾身上下都透著疲軟無力四個大字。
這一路的疼痛極大的增長了他對世界萬物的體察,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當晚明月高掛的時候,他的靈力就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由於睚眥的速度實在太過可怕,他又沒有探查對方位置的手段,所以子啊身體恢復到這種程度之後,林浩就迅速的離開了溪水,換了一套新的衣服,把沾滿血液的舊衣服留在了溪水旁,用作掩護迷惑的作用。
這讓林浩但凡試著握緊龍吟劍,稍稍揮出幾道風刃來,這種麻痹的感覺,就會讓手腕軟上好幾分。
他稍稍運起靈力,只可惜受損的經脈一時半會還無法迅速修復,這會兒雖說也可以使用,但始終總有一種麻痹的感覺,摻雜在渾身的劇痛里,時時刻刻瀰漫在四肢百翰。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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