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省事嗎···」宇文虎還在那小聲的爭辯道,「再說了,我和普通的陣法師又不一樣,這陣法紋在身上也不算大事,有好些人都這麼幹呢···」
但出乎宇文虎的意料,這一次林浩沒沖他言辭激烈的發火,只是默默的看了幾眼,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對方趕緊洗身子吧,別跟個黃花大姑娘似的在這香肩半露了。
他摸不准林浩在想什麼,只好乖乖的點了點頭,把自己整個兒泡進了溪水裡,賣力的洗著身子,而林浩則十分疲勞似的,徑自走到了離溪水最近的樹底下,緩緩的靠在了那,閉上了雙眼。
這一閉眼,直到宇文虎把自己倒騰乾淨,對方也沒有睜眼,從始至終都維持著一個動作,跟尊石像似的靠在大樹下面。
宇文虎換了身新衣服,又把原本那身破舊不堪的衣服直接一把火燒掉,這才走進了林浩,在對方身邊盤腿坐了下來。
兩人之間靜了許久,宇文虎才忽然開口說道「老大,你看當時在瑤光帝墓的時候,要不是我及時從裡頭出來,指不定那瑤光大師兄的臨死反撲還就真成功了呢?」
「可老大什麼也沒說,當時還是我耍酷的說這兒可以交給你吧,要是你真的就那麼死了,宇文虎這半輩子都要活的跟個死人一樣了。」
他言語溫和,吐字清晰,邏輯也十分明白,又略一停頓,才接著說道,「老大當時什麼也沒說,所以現在我做什麼,老大也什麼都在意——當兄弟就該這樣,倆人的命是拴在一起的。」
語畢,宇文虎也不再多說,而是翻開自己那個錦囊,從裡頭摸出好幾張空白的符籙來,又摸出一隻筆尖蘸著墨的鼠須筆,開始在上頭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東西。
而林浩就像真的睡著了似的,既不說話,也不答話,等到宇文虎第三張符籙都畫了一半了,他才驀然睜開了眼睛,從對方緩緩回道「我知道···我明白的···」
「我就知道。」宇文虎一挑眉,喜滋滋的沖林浩說,「那老大,我們接下來可就有的忙了,畢竟我可是個陣法師,別的不擅長,埋伏那可是一埋一個準!」
「那現在怎麼辦?」宇文虎也不抬頭看對方,而接著畫自己手裡的符籙,說話的同時手下就是一通筆走龍蛇,迅速的完成了第三張符籙,「按老大你的說法,那妖帝還在追殺我們呢,是接著跑,等著老大你的血脈融合完畢,還是跟他硬幹?」
林浩沒有應聲,而是心下一動,重新調出了晉升武帝的進度條,瞧了瞧上頭大大的百分是六十四——按理來說,他該跑的,不僅要跑,還應該是那種夾著尾巴滿地圖亂跑。
可林浩心裡清楚,他不是所謂的「按理來說」的人,所以他面無表情的關掉了那晉升武帝的進度條,又沖宇文虎一點頭,言簡意賅的回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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