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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塊凍肉而已,和冰箱裡面的沒什麼區別,不要去想那是一塊人肉,這樣就好多了。方圓的眼睛盯著地上的那塊疑似人肉的東西,心跳還是本能的有些加速,嗓子眼兒有些發乾,她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在心裏面偷偷安慰自己。
地上的那塊東西,確實和平時家裡面冰箱冷凍櫃裡的凍肉沒有太明顯的區別,只不過肌肉的部分顏色略深一點,皮層更薄一些,脂肪層不算很薄,但是也比平時超市肉攤上尋常可見的帶皮豬肉要薄上許多,顏色不知道是因為凍得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看起來更蒼白一些,邊緣似乎被小動物啃食過,有些參差不齊的齒痕,而那塊大約兩巴掌大的皮肉上面的某個特殊部位,確實一眼就能讓人辨認出這塊皮肉應該來自於胸前,並且十有八九是人類的胸前。
還好周圍沒有明顯的血跡,因為冬天的緣故,氣溫很低,現場也沒有任何的異味或者蛆蟲,這讓方圓的自我催眠更容易生效,在反覆告訴自己就把拿東西當做是冰箱裡的凍肉來看待之後,方圓的心跳終於找回了正常的頻率。
「師傅,這真的是人身上的嗎?是男的還是女的啊?」林飛歌問戴煦。
馬凱在旁邊插嘴說:「我覺得是女的,你看那個胸……男的肯定不會是那種形狀,而且……男的也沒有那麼厚的肉啊,師傅,我說的對不對?」
戴煦起初沒有吭聲,好像是正在走神,根本沒有聽清楚馬凱他們的議論似的,過來幾秒鐘才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們在和自己說話,便聳聳肩:「法醫科的專家們都在這兒呢,聽聽專業人士怎麼說,別急著班門弄斧。」
馬凱嘿嘿的訕笑了兩聲,把目光投向了劉法醫。
劉法醫此時已經仔仔細細的查看過了現場的那塊皮肉,聽了他們的對話,對三個年輕的實習生友善的笑了笑,說:「依我看,這個案子還真有必要查一查,而且,從乳腺組織的情況來看,死者應該是一名體型偏胖的男性。」
「能根據這個判斷死亡時間麼?」戴煦問劉法醫。
劉法醫想了想:「只能有個大概的判斷。從這一塊的形狀來看,我認為是有人在把被害人殺死之後,對屍體進行了肢解,並且在處理屍體的時候,把死者身上的肉剔下來了,失血量並不是特別大,很顯然在殺死被害人之後,屍體是被靜置了一段時間然後才動手肢解的,這樣一來即便死者體內的血還沒有完全凝固,場面也不會太狼狽。很有可能死者遇害的時候是以仰臥的姿勢,並且屍體沒有在溫度比較高的室內停留太久的時間,就被肢解和丟棄處理了,現在室外的溫度這麼低,屍體會產生的所有變化,速度都跟著降低了很多,所以從這個面積的一塊人體組織來看,表面未見明顯屍斑。目前我能大概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戴煦聽完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走開幾步給其他同事騰出空間,目光朝四周漫無目的似的打量起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方圓看戴煦不說話,也不好意思開口,心裏面有很多疑問,又不敢貿然開口,一方面擔心萬一問了傻問題會給人留下不太好的印象,另外也怕馬凱又逮著機會說自己出風頭。
按照教科書上講的內容,根據犯罪的地域。性。規律,一般犯罪人在作案的時候,如果是初犯,往往會選擇對不熟悉的受害者下手,到遠離自己生活環境的地方實施,這樣比較有利於克服他們初次作案時內心裡的恐懼感,而隨著犯罪經驗越來越豐富,有經驗或者說有前科的犯罪人,往往會反其道而行之,並不畏懼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下作案。假如是殺人分屍的這種情況,把肢解後的屍體運出來丟棄的過程也具有很高的風險,一個不小心就會留下蹤跡,讓警方能夠找到錄像線索甚至目擊者。現在法醫已經初步認定了那塊慘遭小動物啃食過的皮肉應該是屬於人類的,那兇手把一塊人肉就這麼大大咧咧的丟棄在一個單位和家屬住宅小區外圍的荒地上,從某種意義上看,會不會說明了兇手是一個有經驗的犯罪人呢?或者會不會根本就是這附近的居民,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下,大膽作案呢?
方圓的腦子裡有很多個問號在閃爍,她忍不住看了看戴煦,見他正一言不發的在附近走來走去,而林飛歌和馬凱則跟在他身旁,湯力也在忙著別的事情,於是她壯了壯膽子,走到劉法醫身邊,在他準備離開之前,試探著問:「老師,你好,打擾了,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
劉法醫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停下腳步,轉頭看見有些拘謹的方圓,對她和善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她警服大衣上面的學員肩章:「新來的實習生?沒關係,想問什麼就儘管問,不用有顧慮,放鬆一些。」
方圓感激的笑了笑,然後問:「老師,我想問,如果只發現了這麼一塊屍體殘骸,或者幾塊,但是找不到手腳、頭部這些比較容易獲取死者身份信息的關鍵部位,那樣的話,能通過這些現有的來確定死者身份麼?」
「這個恐怕不太容易,就像你說的,假如能找到死者屍體的其他部分,尤其是頭部,我們可以通過面部復原來還原死者相貌,或者從手上提取到指紋,看看指紋庫里有沒有吻合的人員,哪怕是屍體上面有什麼特殊的胎記,也說不定會有所幫助,但是假如真的不走運,就只找到這麼一塊的話……」劉法醫搖搖頭,「那我們能做的就只有提取死者的DNA樣本,等找到符合條件的失蹤者信息之後,通過採集失蹤者的DNA進行比對,最終確定死者身份了。」
「要是這個被害人曾經把自己或者自己家人、愛人的姓名紋在身上過,那咱們倒是能省不少時間和精力。」戴煦在周圍轉了一圈,這時候也走了回來,聽到劉法醫在解答方圓的疑問,也湊過來搭了一句話。
由於身高差距,劉法醫抬起手本來想拍拍他的肩膀,不過最終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笑著說:「那就看你們是不是夠幸運了,跟你們這邊比起來,鍾翰他們那頭倒還算不錯,好歹肢解完之後還給縫回去了,不需要到處去找其他的殘肢。」
戴煦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沖三個實習生擺擺手:「走吧,咱們周圍轉轉。」
「師傅,劉法醫剛才說的那個案子,是不是就是那個最近發生的,接連好幾起,把人殺了之後肢解完又好像縫娃娃一樣給大針小線縫回去的案子?」馬凱聽完劉法醫和戴煦的對話之後,顯得有些不淡定起來,一副好奇的不得了的樣子。
戴煦點點頭:「可不就是那麼個,你也聽說了?」
「聽說了,聽說了,我們出來實習之前聽學校里老師說的,老師還說呢,這個案子回頭破了以後,估計都可以當做是典型案例來教學用了!」馬凱搓著手,一邊說一邊一個勁兒的朝林飛歌和方圓使眼色。
方圓看到他一個勁兒朝自己擠眉弄眼,佯裝沒有看到似的,不做聲,林飛歌倒是領會到了,笑嘻嘻的湊到戴煦跟前,問:「師傅……你跟負責那個案子的人熟不熟?你說我們這一來實習,正好遇到這麼難得的離奇案子,所以……」
「去吧,想去就去,」戴煦聽她繞了半天,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語氣完全沒有任何不悅情緒,不太在意的回答說,「只要鍾翰讓你們跟,我沒意見。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他今天應該早上回到局裡辦點事,之後就要出去跑了,我也找不到人,所以假如你們想跟著他那邊的案子,現在就得抓緊時間去,晚了就逮不到人了。」
「啊?這樣啊!那師傅,我們要是過去,你這邊……」林飛歌顯然是很想趕快跑回去找鍾翰他們的,可是畢竟戴煦才是負責帶他們實習的人,所以她還是做出了一副很過意不去的姿態。
「我沒關係,你們要去趕快去,晚了趕不上,鍾翰那個傢伙,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戴煦大手一揮,自己先溜溜達達的走開了。
「謝謝師傅,師傅你真是個大好人!」林飛歌高興得對著戴煦的後腦勺誇讚,然後伸手去拉身邊的方圓,「方圓,咱們走吧!」
「要不,你和馬凱過去吧,我就不去了。」方圓搖搖頭,小聲對林飛歌說。
林飛歌拉著方圓,湊到她耳邊,嘀咕道:「這邊才剛開始,肯定少不了到處亂跑去找屍體什麼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而且歸根到底,碎屍案也不如那邊那個**殺人的系列案子那麼難遇到,師傅都已經同意了,幹嘛不去啊?」
「我本來就跟哪邊都無所謂,而且膽子還小,你也說那邊的案子**了,我有點害怕。」方圓找了個藉口搪塞,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假如三個原本應該跟著自己的實習生,都一股腦的跑去別人那裡,那種好像被嫌棄、被拋棄一樣的感覺,肯定不好受,方圓自己很清楚那種滋味有多麼糟糕,只不過這些話她不想當著林飛歌的面說出來,免得讓人多心。
「那好吧,我和馬凱去了,你要是後悔了,給我打電話呢,我告訴你我們在哪兒。」林飛歌見她不去,也不願意繼續耽誤時間,撂下一句話,便急急忙忙的和馬凱跑去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生怕晚幾分鐘就找不到負責那個案子的鐘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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