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聽見陌城說法,統統圍了過來。
陌城解釋道,「塔卡這個人我不了解,但是史密斯的話,我想他不會拋下……」陌城頓了頓,漆黑如墨的眸子掃向蘇沐煙。
沒誰能看懂其中的意味,但是蘇沐煙卻看得懂,她抿著唇假裝沒看見的別開視線,不敢和他對視,心中暗暗腹誹:你自己也說我是傳說中的招蜂引蝶體質,他要對我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我也沒辦法啊,我知道的時候也大吃一驚呢!
陌城收回視線,聲音冷冷的,「史密斯不會獨自逃跑的,而不論從各個方面想,塔卡都不可能強迫他跟著離開。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們進了宮廷之中,但是卻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出來。
再聯想到現在全城封鎖的狀況,我想在那座宮廷中,他們一定是遇見了什麼事情被困在裡面。」
「那我們怎麼才能把他們救出來?」蘇沐煙急切起來,轉著眼睛看了一圈,想聽聽大家意見,卻發現所有人都看著陌城,全都唯首是瞻的姿態。
沒辦法,看樣子救他們的重擔還是要放到陌城身上,她眨著星星眼渴望的看著陌城,可是人家卻一副雲淡風輕萬事和我無關的表情。
蘇沐煙急了,立刻起身轉到他身後,狗腿的幫忙捶背,「總裁,您看這件事怎麼辦才好?」
陌城挑眉看著她,「總裁?」
蘇沐煙看看周圍,把心一橫,「老公,你就救救他們吧!」
「噗!」
「哈!」
「吭吭!」
一圈人倒下一半,就剩下自己哥哥強撐著用手捂著嘴巴咳嗽,蘇沐煙訕的臉通紅,可是這會兒不是沒辦法麼,早一點把人找到她就早點放心,如果塔卡和史密斯為了救自己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她怎麼過意的去。
「你剛說什麼,沒有聽清。」陌城托著下巴,眼眸中寫滿的不是疑惑而是就是要看好戲的熱情。
咬咬牙,蘇沐煙放低聲音,「老公,你快想辦法救人吧,按照你的分析,也許他們在裡面有危險也說不定。」
旁邊一群人又開始各種使聲音,蘇沐煙怒了,一拍桌子,「你們笑夠了沒?我和陌城已經訂婚了,叫聲老公怎麼了!」
宋籬拉長了聲調,「訂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就是那天我們離開,在遊輪上……」蘇沐煙急迫的解釋。
沈默假裝皺眉搖頭,「可是那天你走了,陌城的求婚戒指還沒送出去呢,搞不好這兩個月,陌城想通了,決定……」
「決定娶你了?」蘇沐煙眯著眼睛嗆回去,沈默登時被噎的差點窒息而死,陌城一邊搖頭惱道,「胡鬧!」
管不了,蘇沐煙開始撒潑耍賴,抓著陌城的胳膊晃,「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在洞裡面對我甜言蜜語關愛有加,好像我說要天上的星星你都能給我摘下來,可是一出來了就板著臉冷言冷語好像我欠了你八千萬,陌城,今天你必須幫我救人,否則的話,我,我就……」
「就怎樣?不嫁給我?」低氣壓席捲每個人,各個開始抱著手臂看好戲。
蘇沐煙冷哼了聲,「不敢,您陌大總裁的求婚誰敢拒絕呀,只是之前我們說好了,三個月之後我會回去嫁給你,現在我和史密斯的約定還沒到,就算他不回來,我也不會違背約定,大不了,我自己背著行李來一次環球旅行,ps:按照約定,誰都不准跟著!」
陌城見她開始為了別人威脅自己,心中的不爽已經不只是簡單的一點點,而是瞬間就洶湧的匯聚成河了。
說我態度變化快,那是因為在洞裡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竟然和史密斯發展成了朋友的關係!
朋友,呵,一個對你有企圖的男人,他會心甘情願只和你做朋友嗎!
蠢女人,那傢伙,那傢伙現在對你硬這樣重要了?看樣子,我確實應該找到他,找到他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給殺了!
陌城眼眸深黑,眸底精光暗涌,「好,我現在就派人去找,保證把他們帶回來。
然後你,馬上跟我回國!」
蘇沐煙驚喜萬分,剛要感謝,可是陌城已經站起來拂袖而去。
「姐姐……姐夫他……你還不去安慰一下?」宋籬擔憂的看著陌城離開的方向,推搡著蘇沐煙。
韓浩城抿了抿唇,也終於開口,「沐煙,威脅陌總很不明智,如果沒有他,現在你連跟他吵架的機會都沒有。」想說有點過分,可又怕傷害自家妹子,只能換了個『不明智』的委婉說法。
蘇沐煙開始猶豫起來,哥哥說的沒錯,而且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剛剛做的過分了。
她覺得自己很失敗,同時又覺得他們之間的愛情很無奈,黑暗中分明可以敞開心扉放肆擁抱,甚至願意為彼此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犧牲生命,可是一旦光明重現,那些深沉的感情就又仿佛隱藏在了心的最底層,一個高傲一個倔強,兩種本性又開始暴露出來,兩個人又都再次換上了平時相處時的面孔,被習慣性對著幹這種負面的情緒操縱。
哎,嘆了口氣,蘇沐煙垂頭喪氣的表示,「你們先聊,我進去一下。」
沈默旁邊嘖嘖了兩聲,「沒用的,陌城這次真的生氣了。」
「我看見了,不用你笑的這麼開心的提醒。」蘇沐煙在他腳上重重碾過然後去追陌城。
「蘇沐煙!你個惡毒的女人!額……宋,宋籬,你要做什麼?喂喂,韓先生,你也加入不太好吧?」
「誰讓你說我姐姐惡毒!」
「我不准許任何人欺負我妹妹。」
「老天……救命呀!」
推開房間門的時候,正好聽見陌城在打電話,說的都是英語,但是隱約還是可以聽見一些「國家」「戰爭」「後果」之類的詞彙。
陌城看見她,也只是冷漠的掃了眼就收回視線。
電話一直打了十幾分鐘,掛斷的瞬間就直接拋到桌子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你來做什麼?」極度不耐煩的從他口中說出來,傷人的像鋒利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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