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向深,你還受著傷呢。」宋詞推了推向深,就算她也想「獸」性大發,可是她真的不想他的傷口留下後遺症。
可是宋詞是敵不過向深的溫柔戰術的。
所以,這一夜又是一個難忘今宵。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宋詞是從模模糊糊的夢裡醒來的。
昨晚她夢見莊吉了,又是那個異國他鄉的場景,她又去找莊吉了。
雖然這個夢怎麼也甩不掉,而且夢裡她似乎仍舊是想不起來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而且夢裡的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向深的存在。
醒了後,向深已經洗漱完回來了,還看著她愣愣的坐在床頭,一臉愁眉苦臉。
昨天晚上,一夜又是三次,只不過都是她在上面。所以向深繞過床頭走到她身邊,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小懶豬,還沒睡夠啊。」
宋詞沮喪的搖了搖頭。
向深俯下身來,壞壞的笑了笑,「難道是昨天晚上還不盡興?」
宋詞努了努嘴,難過地訴說著自己的心事,「向深,我昨晚又夢見莊吉了。」她突然立掌立誓,「我發誓,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想起他了。而且我做了夢也不會糾結了。只是……」
他坐在床頭靜靜的聆聽,她說起以前隔三叉五就會夢見去找莊吉,而且這個夢一做就是許多年。
然後他關切的問道「只是什麼?」
宋詞篤定道,「我不想夢見莊吉,非常不想。」
她又抬頭,笑了笑,「向深,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夢見的,可是為什麼?」
向深並沒有生氣,而是隨手握起她的左手扣在自己掌心裡,溫柔的笑了笑,「傻丫頭,你做了什麼事我都不會怪你。」
窗外的陽光正好細細的打在他的臉上,照得他的笑容越發溫潤迷人。
他這一笑,竟然是如四月春風般拂過她的心底。
她感到安心極了,「向深,謝謝你。」
向深坐得離她更攏一些,然後靠在床頭上從身後摟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周公解夢雖是說過,一個人常常夢見某個人是因為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你既然說了你不想夢見他,就有了另一個解釋。而且另一個解釋更科學。」
宋詞迫不及待,「什麼,快說來聽聽。」
向深又說了起來,說是一個人重複做著同一件事情只要超過二十一次,那麼就會成為習慣性的。
宋詞恍然大悟,覺得似有道理。
向深撫了撫她的腦袋,又細細解釋:
「而且只要形成習慣,以後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去做這件事情,它都會成為你的習慣長期陪伴著你。」
「所以,一個月前你若是夢見莊吉,我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你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可是一個月後的現在,就應該是後者的解釋。」
這個解釋宋詞特別喜歡,然後信誓旦旦說,「嗯,那我要全力以赴,改掉這個壞習慣。」
然後她轉過身子,正對著向深盤腿而坐,「向深,你幫我一起改好不好,你對我再好一點,我肯定也會全身心投入的。」
向深笑了笑,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貪心鬼,我對你還不好嗎?」
宋詞拉起他的手撒嬌道,「不是,很好了,可是我就是覺得不夠,以後要一直這樣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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