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比被他強迫占時更痛,而且越來越嚴重,嚴重過之前的每一次,痛到她忘記了她該要怎麼辦。
這次,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她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讓自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的理由了。
她一直坐在地上,坐到外面天色暗了下來,坐到自己雙腿發麻了都沒有半點的知覺。
直到管家上來敲門,她出聲應了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是哽咽的。也因為出了聲,那些委屈似乎全都涌了出來,她把臉埋在膝蓋里哭了出來。
她哭得很傷心,哭得很大聲,似乎要將這段時間以來被他排斥,被他忽略,被他冷落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她知道的,自己真的不應該再自作多情下去了。她怎麼會傻傻地以為歐陽珏會喜歡她呢?是因為吃醋而不理她的呢?那都是騙人的,她再也找不到欺騙自己的理由。
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娶她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她罷了!現在他厭倦了,就丟在一邊不理不睬。
就像那天兩個同學說的,男人都喜歡玩,玩的方式還很多,玩得上癮的時候怎麼寵都行,膩了隨手就丟了。而歐陽珏有這樣的資本去玩。
可是,她還是天真地等著他回來,她真的好傻,傻透頂了。
這裡是他的家,他沒有必要因為不想看到她而不回來,該走的人是她,她不會賴著不走的。
哭得連第二次上來叫她吃東西的管家在門外都聽到了那委屈至極的哭聲,管家舉起手想敲門,手懸在半空半天也敲不下去,只有嘆著氣下樓去了。
都不知道少爺跟少奶奶到底在鬧什麼彆扭,鬧了那麼久都不好,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那天之後,歐陽珏一次也沒有回過家。洛子一每次打他的手機,想問他是不是想離婚,有時候他不接,有時候接了就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說「很忙」,然後就掛斷了電話,連聲再見都懶得跟她說。
空蕩蕩的家裡只有管家跟傭人,她一個人吃不下也睡不好,甚至嚴重到每天早上起想吐,難受得讓她趴在洗手池半天回不過神。
她再笨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懷孕了,她想著,先去醫院確定後再想著要怎麼辦吧!如果是真的,她一定地讓歐陽珏知道,她不想讓他以為她拿孩子做籌碼而留在他的身邊。
這天早上,洛子一好不容易沒有吐得這麼厲害了,她簡單地拿了個包包就想去醫院。卻在門口碰到管家,好像是要上來找她的。
「少奶奶,您要出門嗎?」管家看到洛子一手裡提的包包問道。
「嗯,要出去一趟,老張在嗎?」洛子一以為管家只是上來檢查衛生狀況也不在意。
「可以麻煩少奶奶整理一下少爺的私人用品及換洗的衣物嗎?」既然少奶奶在,那由少奶奶來做可能會比較,他們都冷戰那麼久了,夫妻吵架嘛哪有這樣的?
「整理他的衣物?他要出差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71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