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炎已經看到墨隱向他走來,但是他卻直接無視墨隱,徑直走過墨隱的身邊。
「站住。」
墨炎當做沒有聽到墨隱的話一般,一直向大門邁步。
「攔住他。」
頓時墨炎的面前立即站了好幾名黑衣保鏢,攔截他的去路。
「你認為你能攔得住我麼?」
墨隱走到墨炎的跟前,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扇過去,墨炎的臉上立即出現一個五指印,可想而知,墨隱下手有多重。
「墨炎,我無論你愛誰,或者想跟誰在一起,你必須跟瑞加娜結婚,你也必須在瑞加娜面前做個好男人。」
墨炎聽到墨隱這番話,嘴角立即彎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墨隱,你跟伯爵的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想讓我娶瑞加娜?不如你親自上陣吧。」
墨炎說完不再逗留片刻,推開擋住他去路的保鏢,保鏢們紛紛看向墨隱,墨隱沒說什麼,只是示意放墨炎走。
墨隱站在原地,看著墨炎的背影,一直回想著剛才墨炎的話。
他跟伯爵的勾當?
墨隱不怕墨炎知道那些黑暗的內幕,只是他不想讓墨炎因此捲入,更不希望墨炎會有一天拿這個來當做威脅他的籌碼。
墨隱輕輕嘆了一口氣,心想他跟墨炎的父子之情,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
……
墨炎回到自己的別墅,主動撤離了安排在別墅看住祁問夏的保鏢。
祁問夏因為一個人太無聊,又不能上網,只能在臥室內拿剪刀剪紙玩,誰知那把剪刀太久不用,生鏽了,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塊磨石。
於是她在臥室用磨石來磨剪刀,打算磨鋒利了剪紙,誰知還沒磨多久,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墨炎一把奪走,甚至因此還不小心割傷了墨炎的手心。
「啊!你出血了!」
祁問夏看到墨炎手心出血,心裡不知怎麼的便慌亂起來,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祁問夏,我只是讓人看住你,你就這麼想死了麼?你父母不要了?」墨炎顧不上自己手心上的疼,只知道他不希望祁問夏有事,就算一點點傷都不准:「我告訴你,如果你傷哪或者死了,你父母也會陪著你。」
祁問夏被墨炎的一連串話弄得暈乎乎的,壓根不知道墨炎說的到底是啥。
「你沒毛病吧?」祁問夏皺著眉頭用手摸了摸墨炎的額頭,看了看他的眼睛:「很正常啊,怎麼跟個神經病似的?」
「你說我神經病?我看你才是神經病吧?」墨炎用受傷的手拿著那把剪刀問祁問夏:「你沒事磨把剪刀幹嘛?難不成你要修剪花?你會麼?」
突然祁問夏腦子一轉彎,笑著問墨炎:「你不會以為我要自殺吧?」
啊?
墨炎被祁問夏這麼一反問,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關心而亂。
「額……」
祁問夏第一次見墨炎無言以對的模樣,一下子沒忍住便笑了出來。
「原來墨先生也有傻的時候啊。」
墨炎有些尷尬的站起身,準備往外走,祁問夏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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