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瑟因為害怕米粒醒來後會看見他在這守著而懷疑什麼,於是當天還未亮就起身離開,當他輕拉開房門,只見余哲對他點了點頭說:「墨總,那個男人我們抓到了。」
余哲口中所說的男人便是打算輕浮米粒的那個男人,如今已經被墨瑟的手下抓住了。
「嗯。」
余哲微微頷首,跟在墨瑟的身後走著。
到了一樓走出大門,一輛黑色豪車停在墨瑟的面前,墨瑟此時並沒有打算上車的意思,而是動動食指,示意余哲將那個人帶過來。
墨瑟由於不怎麼愛開口說話,於是跟在墨瑟身邊的余哲已經練就了一身本事,那就是懂得如何察言觀色,只要墨瑟一個動作或者眼神,他都知道墨瑟要讓他做什麼。
隨後余哲讓手下將那個男人帶到墨瑟面前,不一會兒那個男人就被幾個人押到了墨瑟面前。
墨瑟雙手放在褲兜里,用那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面前跪著的男人,接著墨瑟伸出右手,余哲立即會意的將他們所查到的資料遞給墨瑟,墨瑟隨意翻看了這個男人的資料,看完後便丟到了地上。
「所有,消失。」
余哲有些震驚的看向墨瑟,這次他沒想到墨瑟居然生氣到要株連所有人,此刻他就像一個帝王般冷血無情。
余哲是個有惻隱之心的人,便求了一句情。
「墨總...有些事...不至於如此決絕...」
話音剛落,墨瑟就是一個迴旋踢,命中余哲的腹部,余哲也因此倒退了幾步。
「她是我的命。」
墨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上車讓司機載他回別墅。
余哲捂著腹部,皺著眉頭,微微嘆了一口氣,心想,墨瑟也沒什麼錯,畢竟別人都要你的命了,如若還仁慈,那不就是懦夫麼?
想通的余哲,隨即命令手下按照墨瑟的吩咐辦事,並囑咐他們一定要用乾淨的手法處理。
「是,余特助。」
次日,米粒從頭疼中醒來,神志有些迷糊,望著天花板看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這...」米粒拍了一下腦袋:「哦!這是我家。」
可是米粒有些納悶,她是怎麼回家的?她記得自己明明在酒吧喝酒,好像還喝醉了,喝醉了還懂得回家?
米粒很想想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家的,可是越想腦袋越疼,索性不去想,起身準備洗漱,可當她下床後才驚覺,自己身上穿的並不是昨天出去的衣服,而是嶄新的浴袍。
米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
難道我喝醉了還能洗澡換衣服?
米粒立即搖搖頭否認掉,她又不是沒見過喝醉酒的人,哪有喝醉的人還能回家洗澡換衣服的,看她身上穿的,一絲不苟,整整齊齊,喝醉了還能在腰上系個結?
突然,米粒猛然想到墨瑟,她似乎記得,她昨晚看見墨瑟了。
但一想到這,米粒一陣難過,眉間緊皺,一下子坐回床邊。
「真的會是墨瑟麼?」
這一個月來,墨瑟從不接她的電話,即使只打過幾次,他也從不見她,就算她到他的家裡,他也是躲著迴避,如此種種,她又怎麼相信昨晚見到的那個人是墨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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