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之前這位對自己的親人描述的多麼重要,還特意選了兩個最強的傢伙,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基拉才真正看到了這位在關心自己生命時候的模樣。
其次雖然為了保密的樣子在告訴兩人離開的信息後,凱羅爾將視頻通話的音量調製最低,還特意轉過身去打電話,但是他可不知道雖然現在看起來別墅內只有四個人存在,但除了他們還有另外三個人在關注著這裡。
時間回溯到一個小時之前。
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癱倒在草坪上的基拉看似在睡覺,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基拉的嘴唇有著輕微的顫動,他正在和自己的情報中樞小組進行聯絡。
「黑影,怎麼樣,黑掉了沒有。」
「什麼啊?你說你那裡的小莊園麼?」仿佛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嘴中似乎在吃著什麼,發音有些不清:「根本沒有一點防護,以你為中心五十米有效範圍內的電子儀器對你無效。」
於是在黑影的能力下,凱羅爾打電話的場景被黑影在虛空中復原,憑空漂浮在他的眼前,只有他能夠看到並聽到:人已經選好了,對對對,是珍惜的那一類哪裡哪裡,還需要您在大人面前美言幾句
凱羅爾臉上的阿諛之色溢於言表,幾乎言明了離開的兩人似乎已經被當作了貨物。看來電話對面的那個傢伙身後的人才是他所謂起家的關鍵所在。
對於這樣的情況,基拉也說不準到底是好是壞,好處是這傢伙本質上就是一個廢物,聽命辦事,一個傀儡,自然不會有太多自己的思想,但是既然能被被稱為人體器官收藏家並且被千耳會納入客戶群,凱羅爾幹的事情應該都是真的,自己的目的也會更容易的達成。
但也不是沒有壞處,自己的本意還是想借用一個強大的黑幫來積蓄自身,待到時機成熟將其吞併,以此為根基結合其他夥伴的任務成果,在這個世界上立柱根腳。但是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一個什麼?說得好聽點叫做執行者,但其實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姑且先呆在這吧,至少最初的目的還沒達成。
基拉其實不知道,這次他的猜測並不像以前那樣準確,凱羅爾在某種方面的確是個傀儡,但卻又不是,他曾經是個黑幫成員,跟著原來的主子久了自然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說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種人被稱為念能力者。
後來自家老大在火拼中死亡,幫派沒落,自己也就成了一個無所事事之人,但總算以前還算有些勢力,一直經營著一家,說是舞廳其實就是女孩出來賣的地方,也算吃喝不愁。直到那一天遇到了電話那頭的這位。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因為有人舉報的緣故,他帶人去了那間說什麼因為味道太重而被客人舉報的房間裡,原本以為只是客人和小姐玩的遊戲比較重口味,但到了現場他才知道,不是什麼重口味,而是真的味道比較重!
紅色,整個房間地板上都被鮮血給鋪滿了,一個長相平凡的客人兩眼無神的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前方,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凱羅爾也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
但就在那一天,一種神奇的力量使凱羅爾沒有選擇報警,而是選擇了用錢封口,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包括那個被殺害的少女背後的親人。也不知道那位客人是怎麼想的,他偏偏認為這一切都是凱羅爾為了保護他而做的,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他向凱羅爾提出了一個交易,也就是這一天,凱羅爾賣掉了一切,去執行那個所謂的建議,也就是從那一天起,大量的資金匯入了他的口袋中,一個新的人體器官收藏家走進了約克郡社會的上流,他的名字就是凱羅爾金卡。
他們之間的交易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哪怕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電話中,凱羅爾也不會提起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所謂的交易又是什麼。
「關我屁事,只要別擋在我的路上就好。」基拉眼中閃過一絲冷漠。
幾天後
在一座數百米高的大廈頂層,一間豪華的餐廳內,基拉和之前面試時一起四人中的其中一人身穿黑色西裝把守在門外,而自己的老闆凱羅爾則是進入餐廳內,與許多身份非富即貴的上流人士一起用餐。
在基拉身邊還有許多類似他們這樣打扮的傢伙,那是其他老闆的保鏢,私人聚會,保鏢全部被留在了外邊。
「我說科勒安,你之前做過保鏢這一行麼?」無聊的基拉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夥伴,至少現在是為同一個老闆工作的,幾天的相處他們至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在這個充斥著黑衣保鏢的地區,他還算是個熟人兒了。
科勒爾戴著墨鏡扭頭看了基拉一眼,「沒幹過,殺人放火倒是幹過不少,保護人倒是頭一次。」這時他回過頭向大廳裡面看了一眼,沒有發現自家老闆的身影才繼續說道:「無聊?無聊好啊,安安穩穩就能賺到錢,比我之前的工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以為打打殺殺很刺激麼?」
顯然這個傢伙已經度過了他的年輕熱血時期,進入到了中年求穩階段,所以才會選擇這個相對其他任務安全的保鏢麼
「基拉,我也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一直想著干一番大事,但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機會呢?你會念就安全了麼?不是的。所以我勸你啊,安安穩穩」他的話還沒說完基拉就聽到一陣玻璃破碎和女人那尖銳的尖叫聲:
「嘩啦啦!」
「啊啊啊!」
有刺客啊呸!有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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