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
走在樓道上的呂淵嘴上也沒閒著,朝著艾斯所在房間喊到:「我的小白哎,你這個白眼狼,大哥我被打了你也不出手幫幫我。」意料之中的無人回應,整棟旅捨出奇的安靜。
呂淵走到艾斯房前時,瞥見那門上有幾個不淺的小坑,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艾斯在這裡與人交手過?
呂淵輕扣房門喊到:「小白,你在裡面嗎?我是呂淵。」
無人回應。
呂淵加大敲門力度,語氣略顯焦急喊道:「小白,艾斯?你怎麼了?你在裡面嗎?」
仍是無人回應。心中憂慮的呂淵咬咬牙,也顧不得未得允許衝進艾斯房間要被刺成豬頭的風險,肩膀使勁一撞,木門橫飛出去。
房內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呂淵心中大感疑惑,難道這傢伙出去散步了?但呂淵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他看見艾斯從不離身的那把長劍冰魄,正安靜的躺在床上。
冰魄在這兒,但人卻不見了,應該是有人將艾斯強行帶走了。想到這點的呂淵心中大駭,以艾斯的恐怖破壞力,要強行帶走他而屋內任何東西都完好無損,這人的實力該有多麼的恐怖?最讓呂淵頭痛不是潛在的敵人有多強,而是他連敵人是誰,為什麼要帶走艾斯都不知道。
呂淵抓起冰魄苦中作樂道:「這下好啦,你主人一聲不響的不知道跑哪兒風流去了,剩我們兩個在這裡孤苦伶仃相依為命。我倒是想撇下他一走了之,可要是被他師傅那個大高手發現不說我拜師不成,恐怕小命也不保咯。」
本是苦中作樂的無心之舉,倒完苦水的呂淵卻驚訝的發現冰魄在手中輕輕震動,吃驚的呂淵心中暗道:寶劍通靈?將冰魄放置在桌上,只見長劍劍身劇烈震動,劍尖逐漸偏向東方,隨後安靜下來。
劍尖指向東方,意思是艾斯往東邊去了?心中大喜的呂淵抓起冰魄就要收拾行李往東方趕去,胸口出卻一陣氣悶,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腳下一輕跌坐在地上。
呂淵心中充滿不解,自己強行力拼那狂化後的伯西自己雖然也受了點輕傷,但不至於嚴重到口吐鮮血的地步啊。
當下自然不能立即前往東邊了,這樣的狀態遇到敵人只有被宰的份。呂淵忍住胸口劇痛,緩緩走到床前盤膝坐下,引導全身氣機緩緩流轉以修復傷口。
聯邦大道上,十一騎駿馬飛速奔馳而過,正是伯西與他的十位心腹侍衛。
伯西坐在雄駿寶馬上灰著臉一言不發,渾濁眸子裡全是驚懼。那少年到底是什麼怪物?竟能在身體力量上徹底碾壓狂化後的自己?想到這點的伯西頓時一陣心煩意亂,恨不得將那少年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腦海中浮現少年身影的伯西突然發現一道負劍身影安靜的站立在大道上,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心中正是煩悶的伯西不勒馬反而狂揮馬鞭,就要將那擋路的蠢貨碾壓成渣。那道身影緩緩轉過身來,竟是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呂淵!
瞥見那人樣貌後的伯西嚇得肝膽俱裂,跳下馬背巨臂狠狠拽住那匹止不住勢的駿馬,顫聲問道:「你來此做什麼?」身後十人亦如臨大敵。
那呂淵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道:「來殺你們呀……」
夜半時分,炎龍分舵,今夜負責值夜的是一個叫庫奇的賊眉鼠眼的漢子。感受著深秋越來越明顯的寒意,庫奇緊了緊衣服跺著腳罵娘。
突然一匹駿馬飛速向庫奇奔來,正要大聲喝止的庫奇發現一個渾身污穢的男子從馬背上滑落下來。庫奇連忙拉住駿馬,走上前去,頓時大吃一驚。那男子竟是分舵里地位尊崇的舵主十大心腹侍衛之一,心中嚇得不輕的庫奇連忙將此時通報上頭。
炎龍分舵議事大廳,與伯西面容有幾分相似但體型想去甚遠的男子面色悲痛的坐在首座上,眼神陰冷的看著下面跪在地上的狼狽男子。
此人是炎龍分舵副舵主,名叫伯利,是伯西的親生弟弟。與伯西精於近身戰鬥不同,伯利擅長使用各系魔法。近幾年來,炎龍分舵隱隱成為四大分舵之首,依靠的便是兩兄弟強大的實力。
根據那唯一回來的侍從所說,大哥伯西收到地級信號後前往平安鎮,與一個古怪少年大戰了一場,竟是慘敗,他們侍從十人也皆是落敗於一位少女手中。在返回分舵途中,那惡魔般的少年再次出現痛下殺手,包括舵主在內的十人都被一劍絞殺。那惡魔少年似乎故意要羞辱他們天龍幫一般,留下一個活口趕回分舵報信。
「你說我大哥和侍衛九人都死於那負劍少年之手?」
跪著的男子早已被嚇破膽,聽到副舵主問話連忙點頭稱是。
伯利臉上悲痛神色不減,冷聲道:「那你還活著幹什麼?」
聞聽此言的男子拼命磕頭求饒,鮮血從額頭流下打濕地面,伯利不再說話,一個巨大火球憑空浮現,在男子痛苦的呻吟中將其燒了個精光。
對大哥伯西實力知根知底的伯利心中波瀾起伏,能夠憑藉肉身打敗大哥的少年?此子的實力該有多恐怖?
伯利並沒有因為大哥慘遭毒手失去理智,一面發信于天龍幫總部,一面派人將伯克屍體運回分舵。
安排妥當的伯利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輕聲自語道:「大哥啊,我還真得感謝那個殺你的少年,你不死,我又怎能坐上舵主之位得到美人傾心呢?」想起那女子妖精般的身材和臉龐,伯利眼中全是燃燒的慾火,打了個響指,一名不著寸縷的嫵媚少女走進大廳,大廳內頓時迴蕩著蝕骨的喘息和呻吟。
大清早,經過一夜調休的呂淵感覺身上傷勢已經痊癒。
打完三把式,渾身神清氣爽的呂淵收拾好行李,挎上冰魄,在路邊攤上買了幾籠包子,離開平安鎮往東踏上尋找艾斯的旅程。
初升朝陽將少年的身影拉得又瘦又長,看上去有些孤單。他不知道的是,一場關於他的陰謀正在悄悄醞釀。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