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方的人員用一支樹枝插在了溝壑內,順著這一條溝壑往下走去。
來到這個陌生而新奇的世界中,更是由於知道此次任務不難,陣營中的人員都保持著好奇和興奮,不時摸一摸這裡,看一看天空,捉弄一下小動物。
隨後眾人發現了溝壑的盡頭有分支,一邊是向左一邊是向右。他們分析了下這些溝壑的差別,內里的學霸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他們將溝壑里的黏液進行分析,發現其中兩條溝壑的黏液是一樣的,不過另一條更顯得粗大一點的溝壑上面的黏液沒有另外兩條這麼稠密,或許是少人經過,又或者存在的時間比較長。
在討論了一番後,眾人決定朝著較為粗壯一點的溝壑走去。
他們的速度不快,走了約莫一個小時後依稀看到前面有什麼凸起來的建築。認真細看,在前方不遠處道路發生了不少變化,周遭的植被都有修建過的痕跡,沿路邊還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屋子,有點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屋。
再走前幾步,凌空叫停了隊伍,走向前向鄭殷君耳語了幾句。
原來是凌空看到了那間屋子內有一名塔爾,凌空的視力遠比他們要好,甚至要比黎志要強上不少,他是第一個發現內里有塔爾的。自然他不是從房屋內看到,而是通過更遠處一灘小小的水地內的倒影看到了裡面的狀況。
如無意外這應該是一個哨崗,自然他們這裡沒有戰亂的痕跡,應該只是個檢查站。
不管是什麼,他們這些異星遊客絕不會得到他們的歡迎。
鄭殷君馬上讓凌空出手,一箭射去,穿過了房屋,整隻箭射在了裡面,其他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鄭殷君卻確信已經被解決了。讓所有人做好戰鬥準備一圈圈的圍成一個防禦陣型。
溝壑的盡頭應該是個城鎮,比他們見過的村莊要大要華麗,建築不再是矮小的一層,顏色也不再單調,而是略微有了建築藝術的建築,雖然還是不對稱,但是顏色卻是多彩的,有藍色有黃色,偏偏就沒有綠色。雖然還是不符合地球人的審美,但是已經好了很多。
等了一會後,小屋的那邊道路有一隊伍的塔爾踏著平緩均勻的步伐走來,他們的武器明顯精良許多,身上也有像是盔甲一樣的鱗片,鱗片貼在他們的觸手上和身體上,看起來增加了一定的防禦力。
為首的一人鼻子上裝著一塊棱形的像樹葉一樣的東西,樹葉上有圖案,而他身後的塔爾則沒有圖案。這大概是區分它們等級的一個東西。
鄭殷君讓大家壓低身子將自己隱藏在叢林內,手輕輕舉起,弓箭手小心翼翼的搭好弓瞄準前方。
這個時候突然有鳴聲響起,在那遙遠的一端,有一股黑沉沉的濃煙升騰而起。那群塔爾好像聽到了什麼命令,在轉過頭的一瞬,嘴中發出吱吱喳喳的聲音,仿佛相當著急一般。為首的那名塔爾揮舞著武器,觸手飛快晃動著向來時的路跑回去。
&
鄭殷君看到他們逃跑,立刻將手放下,數十把箭同時射出,叮叮噹噹的打在塔爾的身上,身上的鱗片竟然能擋住他們的攻擊,甚是厲害。不過他們身上的鱗片並非覆蓋全身,還有不少的縫隙,箭直射入縫隙內,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還有數名塔爾沒有被殺害,憤怒的轉過頭來,口中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不過它們並沒有去尋仇,而是以更快速度往回走去。
&上去。」
鄭殷君快速的跟著跑了過去,追隨著幾名塔爾,他們看到了前方有一片巨大的城鎮,沒有牆壁圍繞,但是卻有一條小河將裡面跟外面隔離開來。內里的建築都不太一樣,顏色雜亂,而他們這些所謂的顏色好像是用植物的汁液弄成的,儘管沒有他們之前發現的村莊那麼臭,但這裡依然散發著強烈的噁心植被味道。
城內並不平靜,從遠就能聽到打鬥的聲音,是器具碰撞的聲音,是人的呼喊聲和逃跑中的尖叫聲。
有人捷足先登了。
鄭殷君原本是想著把人引出來逐一殺害,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有什麼手段他們並不清楚,貿貿然衝進去太傻了。
不過,對方明顯沒有這種顧慮。
黎志看不出塔爾是否有男女之分,他們除了小孩外全都拿著武器上前作戰,不需命令,不需指揮,所有人拿著武器喊著類似是口號的東西衝上前。
他們並沒有太靠近,而是從城外看看內里的狀況。大概看出了塔爾中也是有強者的,有一部分塔爾身上是有鱗片的,鱗片越多的越強,全身都是鱗片的塔爾也有強弱的劃分。像顏色偏淺色的力量比較弱,顏色深的則強。
不過有鱗片的人只占了一小部分,他們應該都是戰士,手上的武器和普通村民拿的武器明顯不同,而且鼻子上的棱形物塊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鱗片的塔爾鼻子上的物塊不是棱形的,而是方形的。
總體上來說,塔爾全面被壓著打,每一擊基本都能殺害一名塔爾,地下都是塔爾的屍體。而對面人類陣營死亡人數到現在還是為零,雖然有幾個受傷了,但是沒有多大的影響。塔爾的戰士力量和防禦還可以,但是比起擁有精良武器,還有精湛武藝的人類來說,塔爾的戰士完全不是對手。
&合!」
一名女性高喝一聲,底下的人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裝置,將裝置放在身前,突然所有裝置的頂端有電火花,隨後兩點間延伸出去,端點和端點間連接到一起形成了一道電網。
另一端,一個大炮口發射出一大坨的腐蝕性液體,腐蝕性液體組成了一個直徑兩米的綠色大球,撞擊到電網上,腐蝕性液體炸開可卻無法侵入電網內部。
那名女性,大喝一聲,手中的長鞭拉長,鞭子是由一個個的三角形像刀片一樣的東西組成的。這時長鞭被拉長到極限,從左往右揮打過去,三角形刀片將它們的腦袋一個個切開,不過這只是順帶的,她的目標是那口發射腐蝕性液體的大炮。
一鞭得手,女性一個人踩著下方的同陣營人員,大步流星,朝著那站在眾多塔爾戰士中心的黝黑色鱗片塔爾而去。
長鞭收縮,連接著三角形刀片的中間繩索全都收了進去,長鞭變成了一把由三角形刀片組成的短兵器。
塔爾抬起頭有默契的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阻礙她的牆壁。不過這名英姿颯爽的女性,在一聲恥笑後,手中的兵器被黑霧籠罩,她的身上也開始出現一陣黑色氣體。
女性一劍刺出,黑霧化為劍氣而出,撞擊到塔爾組成的牆壁上,光線出現了扭曲,血肉膨脹爆炸,綠色的汁液濺滿一地。隨後黑霧更是擊在了他們身後的塔爾處,其身上的黑色鱗片阻礙了片刻,在他連連倒退的同時,黑霧從他的皮膚內鑽進去。
不一會兒,塔爾的皮膚上好像有東西要衝出來,這裡一塊凸出去,又縮回去,這裡又是一塊。還沒堅持多久,塔爾的皮膚炸開來,鱗片都飛濺了出去,尖銳的鱗片還刺穿了身旁的塔爾的身體。不過這隻塔爾確實比一般塔爾要強,在炸開了一個小洞後,他體內的黑霧隨之散去,他還活著。
綠色血液流了一地,然而這等傷勢對於塔爾來講根本就無法致命,血肉在流動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
女性朗聲笑著,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場景,手中的短兵武器在一揮之間再次變成了一條長長的利鞭,如同一條致命的毒蛇,一片黑光閃過,塔爾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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