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八點,克依接到報案,一家寶石公館發生了殺人案。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克依隨即帶隊趕到命案現場,透過窗戶,發現了一個人的屍體,被倒吊在天花板上,面部變得極度扭曲,恐怖的表情寫於臉上,顯得極其詭異。門被反鎖,也就是說,這起案件是一宗密室殺人案件,洛克驗屍後報告:「死者名叫戴爾蒙德,男,今年40歲,寶石公館的館長。由脖子上的吉川線可以判斷,死因是被勒斃,根據屍僵、屍斑的分布情況判斷,死者死亡有八小時以上,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報告完畢!」
克依查看了命案現場,現場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克依想:這是強盜殺人案件嗎?克依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強盜殺人直接用刀子刺死就了事了,沒必要那麼麻煩去勒死一個人,這樣很浪費時間,搞不好還會有被抓到的風險。
想到這裡,克依嘴裡嘀咕著:「排除意外死亡,那麼就剩下兩種情況了:自殺,或者他殺!假設這起案件是自殺案件,那麼把現場弄得這麼亂,也太大費周章了吧,一個自殺的人巴不得早點死了一了百了,由此可以判斷,自殺也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他殺這種可能了!」克依隨即命令助手洛克去尋找來訪的客人名單,洛克應了一聲便離去了。
克依又把目光投向了館長的屍體,發現館長的右手裡緊緊地握著一顆寶石,寶石的形狀頗像一隻高貴美麗的孔雀,在孔雀的眼睛下面有著藍寶石鑲於其上,也許是館長留下的死亡訊息吧。克依問在場的人:「這顆寶石是怎麼回事?」有人回答:「這顆寶石名叫『流淚的寶石孔雀』,傳說是被一個巫師下了詛咒,只要拿到這顆寶石的人就會死,因此又被稱作『被詛咒的死亡之石』……」
過了一會兒,洛克回來了,帶來了三個人,分別叫司矢、孔蕾和鮑軾。三人資料如下:
司矢,男,35歲,保安人員。三年前被館長聘入這家寶石公館工作,館長一直對他很好。但最近,因為沒有做好保安工作,被館長狠狠地羞辱了一頓,對館長恨之入骨。
供詞:案發當時我正在值班室值班,因為有點困,就在值班室的桌子上小睡了一會兒,等到我醒來,一看手錶,已經是半夜零點了我去館長辦公室,準備去叫他早點休息,我敲了好幾次門,都沒人回應,我以為館長回去了,就離開了……你說我犯困的時間啊,我記得是在我看手錶後的兩三分鐘吧,手錶上顯示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左右。
孔蕾,女,27歲,館長秘書。兩年前來到這家公館任職,平日對人和善友好,常常以笑面待人。最近,館長為賺更多的錢,兼併了他父親的公司。他的父親因為受不了公司被兼併的壓力,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最後跳樓身亡。孔蕾為了這件事,多次找館長談話,館長不是敷衍就是搪塞,搞得孔蕾疑雲縱生,於是對他父親的死進行了一番調查,最終了解了全部實情。原來還覺得館長這個人蠻好,自從了解父親自殺之謎後的她,臉上再也沒有笑容了,心裡十分憎恨館長。
供詞:那個老東西,他該死!我真是要謝謝那位兇手,幫我報了殺父之仇……不過案發當時,我正在離公館稍遠點的night酒吧里喝酒,那裡的服務員可以為我作證!
鮑軾,男,30歲,珠寶鑑定師。館長的同窗好友,和館長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兩人經常在電話里聊寶石的事,因為給了館長許多幫助,館長對他非常看好。最近因為館長假造寶石一事,非常不滿,勸誡館長,反而被館長反唇相譏了一頓,更甚者,被他說成是「收錢的一顆棋子而已」。
供詞:那傢伙,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當初我幫了他那麼多,他卻這樣說我,真是殺了他都不解恨哪……案發前的九點,我正在我朋友白瀧家裡陪他下棋,大概是十點左右,我去了廁所,之後又和他一直下棋,到半夜零點才回家睡覺,我朋友可以為我做證明。
克依又叫洛克去證實三人的供詞是否屬實,洛克離開了。克依和幾名嫌疑人等了大約一刻鐘,洛克回來了,帶回來了證詞:
服務員:的確,那位館長秘書,在九點三十分來這裡喝了酒。喝完了,就在那裡等著,好像在等什麼的樣子,一直看手錶。大約二十分鐘後,那位館長秘書起身離開了……啊?你說從這裡到寶石公館所需的時間啊,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白瀧:確實如此,鮑軾那個傢伙下棋下不贏我,卻一直堅持要和我下,我很佩服他不服輸的精神!他八點半就過來了,我們閒聊了半小時,之後就一直下棋,大概十點左右,鮑軾去了廁所,兩分鐘後就回來了,我們就繼續下棋,一直到半夜零點,鮑軾才回家睡覺。
隨後又得到鑑識人員報告:在死者被吊起的地方,發現了釣魚線的勒痕,吊起死者的繩子的另一端綁在門閂上,在窗戶的方框上,又發現了釣魚線的勒痕。
調查至此,克依的嘴角現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我知道了,兇手,以及犯案手法,我全部都知道了!」
克依喝了一口茶,說出了他的推理:「孔蕾,你先在night酒吧里喝酒,讓服務員給你做不在場證明,但你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到了,你不停地看手錶,就是為了確認時間,等時機一到,你便離開night酒吧,立即來到寶石公館,殺了館長,隨後,用繩子綁起館長的雙腳,把他倒吊在天花板上,多出來的部分,用釣魚線固定好,最後把繩子另一端綁在門閂上,出房間帶好門,把釣魚線收回就完成了手法。」
孔蕾說:「你的手法分析得很精彩,但你不知道兇手啊。」
「不,我知道,那是館長手中的寶石告訴我的,孔雀的眼淚,孔淚,即孔蕾,兇手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克依大聲說道。
孔蕾咬牙切齒:「那個老東西,真是死了都要害我!」
克依說:「這麼說你是打算認罪了?」
孔蕾那猙獰的面孔鬆弛下來,苦笑著說:「父親,女兒給您報仇了……」隨後孔蕾便落下淚來,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但是,法不容情,孔蕾還是被帶上了警車。
看著警車遠去,克依喃喃道:「商業之道,唯有友之,方可成就大業,否則,便會招來殺身之禍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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