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把玄德的體內中的兩種毒一說,大家都沉默了。玉如坐在床邊禁不住悲從心底湧出。她好不容易使得玄德活了過來,可是卻使得玄德活著比死了還受罪。玄德抓住了玉如的手告訴她,自己還能看到她已經很知足了。玉如的眼淚滴落在玄德的手上,
「師尊會不會有辦法?」姜寒生撫摸著他花白鬍鬚道。
「師傅已經閉關多年。我這就去找師傅問問!」玄清說著便去了。
玄德的身體還很虛弱。在毒性沒發作時,他需要靜養。大家都出去了。玉如留下來照看玄德。應龍走下樓梯坐在石凳上很不開心。玄德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使得玉如為他傷心流淚。倒不如當初不救他了。應龍的心裡暗自想著。
島娃坐在應龍的身邊看著他。他覺得這位叔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應龍看著這個長不大的孩子問道。
「島娃!」島娃笑著說。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應龍的童心又起。
「玩什麼?」島娃站到了石凳上。
「看到那株紅色的花了嗎?你去把它采來。」應龍指著遠處草叢裡的一朵花道。島娃「嗖」地就去了。當島娃把花放到桌子上時,應龍說我們來猜猜這花有多少個花瓣。猜單為陽,猜雙為陰。島娃說是陽。應龍卻說一定是陰。
兩個人爭執不下就開始把花瓣揪下來數。他們倆陰陽、陰陽的數著。應龍突然拿著一個花瓣不動了。他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陰陽先生。他有可能救治得了玄德。
島娃把應龍手裡的花拿過來自己繼續數。最後是雙數,應龍贏了。應龍的眼睛望向樓上玉如和玄德的房間。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玉如。如果玄德治好了,他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幾天後,玄清回來了。他說他的師傅未出關,無法得見。師叔也不知去哪兒雲遊去了。玄德每天夜裡毒性都會發作一次。玉如一連幾天都無法睡覺。她明顯的憔悴了。
這一日,玉如扶玄德到樓下曬太陽。玄德坐在椅子上望著天空的雲彩出神。玉如坐在石凳上趴在玄德的懷裡睡著了。
「姐姐怎麼了?」島娃看著玉如大白天的睡覺很是奇怪。
「噓!是我不好,讓她太累了。」玄德內疚地低頭看著懷裡的玉如。坐在一旁的應龍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在陰陽界有個陰陽先生。他也許能治你的病!」
「這下好了!姐姐再不用挨累了!」島娃興奮地拍著小手。玉如醒了。她看著島娃高興的樣子就問是怎麼回事。島娃把應龍的話告訴了玉如。玉如立刻決定帶玄德去陰陽界。
玄清備了馬車。玄德和玉如坐在車裡。應龍負責趕車。三個人一同去往陰陽界。
陰陽界是陰界和陽界的交匯地帶。那裡白天歸陽界管,晚上歸陰界管。能在那裡居住的都是有些法力的奇人,或是陰陽兩界都不收的幽靈的住所。
應龍趕著馬車一路向西而行。雖然許多人都知道有這個地方。但是大多數人根本沒去過,也不知道它在哪裡。應龍是上古的神,他自然知道陰陽界在哪裡。但是他卻第一次為了救自己的情敵去那裡。應龍邊趕車,邊覺得自己的心裡不痛快。
馬到了陰陽界外再也不肯前行。玉如只好扶著玄德下車。應龍帶著二人來到了一棵陰陽樹下。應龍用強大的發力打開了陰陽之門。玉如扶著玄德進去了。他們去的時候恰巧是夜間。四周黑蒙蒙的什麼也瞧不見。應龍的手裡出現了火球。玉如這才看到他們來到了一座城裡。
陰陽界的夜裡陰氣較勝,玄德體內的寒毒被陰氣激發而發作起來。玉如和應龍二人只好找了個地方坐下給玄德輸送陽氣以壓制他體內的寒毒。他們的面前時不時地會出現一張張恐怖的臉。玉如一開始還有些驚懼。後來習慣了也就視而不見了。
玄德覺得自己好多了。玉如扶起了他繼續跟著應龍前行。玉如借著應龍手裡的火球之光看到了一座客棧。他們推開門進去了,卻沒看到一個人影兒。整間客棧看起來死氣沉沉的,讓人感到陰森恐怖。
玉如扶著玄德推開一間房門剛要走進去。一種沙啞的聲音響起:「「這是我的房間!」」
玉如一驚趕緊扶著玄德退了出來。他們身後的應龍又推開了另外的房間。房間裡總是有令人恐怖的聲音傳出。直到第十二間房被推開時沒有了聲音。玉如把玄德放到床上。應龍剛關上門就聽見「哎呀」一聲。他趕忙轉過身來一看,玄德的身下躺著一個人。那人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酒葫蘆。
玄德驚得坐了起來。那人卻依舊躺著。他還不時地往嘴裡灌酒。應龍借著燈光一看樂了。
「就是他!」
「他就是陰陽先生?」玉如的反應還蠻快的。
「對!你看他的臉。」應龍指著那人的臉說道。
玉如仔細一看,那人的臉一半白,一半黑。應龍奪下陰陽先生的酒葫蘆。陰陽先生立刻睜開了眼睛。他盯著應龍看了許久。然後他推開玄德坐了起來。
「你這條神龍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還不是因為他!」應龍沒好氣地道。
「他病的可不輕!我可以教他陰陽之術來壓制體內的兩種毒素。但是你們也得幫我一個忙。」陰陽先生毫不客氣地提出了條件。
「沒問題!」玉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你們得去陰陽山上的陰陽廟中把系在供奉神龕上紅結解開。」陰陽先生的眼睛裡閃著光亮。
「可以!應龍也開口了。
「你們倆解不了。只能是他去解!」」陰陽先生看著玄德道。
「好!我去!」玄德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堅定。
「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陰陽先生伸手向應龍要他的酒葫蘆。
「你得跟我們一起去!」應龍把酒葫蘆還給陰陽先生,卻揪住了他的後脖領子。陰陽先生被應龍抓在手裡。他只好跟著玉如三人去了陰陽山。
陰陽山上的濕氣很重。這又誘發了玄德體內的寒毒。玄德感到周身格外的寒冷,自己的血液都快被凍住了。
「氣斂丹田,然後散至百骸。再經脈逆轉,氣聚百會!周而復始,生生不息!」陰陽先生在玄德耳邊低語。
玄德邊走邊按照陰陽先生所說的調氣法強行運功。玉如左手扶著玄德的胳膊,右手握住了玄德的手掌。她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到玄德的體內。
玄德體內的寒毒被壓制住了。他覺得自己周身出了一層冷汗。這時,一座黑黝黝的廟宇出現在玉如等人面前。
應龍上前想推開廟門,可是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都推不開。陰陽先生的手中出現了一柄拂塵。他的拂塵左右門各拂了一下,門便開了。大家進了廟中。廟的前院祠堂邊有一棵菩提樹。陰陽先生的手按在菩提樹上,祠堂的門就開了。
玉如和應龍剛靠近門就被一道強光給擋了回來。陰陽先生帶著玄德進去了祠堂內。玄德看到了祠堂上供奉的神龕。在神龕上果然系了一根紅繩。玄德走上前去解開了紅繩。結果神龕發出了強光。玄德單掌遮住眼睛。
「神光入體,氣走全身經脈,融合體內兩大毒!」陰陽先生的聲音傳入玄德的耳朵里。玄德的身體裡的氣息在他體內各經脈間遊走。
「心隨意動!每日讓體內的真氣周身循環兩周。直到兩種毒完全融合才能停止此功法。」陰陽先生的聲音漸漸地遠去了。等光消失以後,玄德睜開了眼睛。祠堂里哪還有陰陽先生的蹤影?他為什麼會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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