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袁磊那小子打過來的。
「喂,莫先生嗎?」
「嗯,是我,怎麼,有事兒?」
「莫先生,我這還真有一件事想請您出手。」袁磊的語氣好像十分著急。
我皺皺眉,他們來找我無外乎又是什麼人中邪了,但我現在傷都沒養好,再加上我對上次差點掛掉還心有餘悸,所以我不太想答應他。
「那個袁磊啊,你也知道,我上次受的傷可不輕,到現在都沒好呢,所以你說的事兒呢,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打算直接拒絕他,不管他說的是什麼我都不摻和。
「這樣,莫先生,您先聽我把這事講一遍,要是聽完了您真不想管那就算了。」袁磊說道。
「...那你說來,我聽聽怎麼回事。」人家都這麼說了,我要是連聽都不聽,實在是不給面子。
「是這樣,我有個哥們,和我一個寢室的,叫龐遠,最近他家出了件怪事兒。」
「喔,什麼怪事兒,說來聽聽。」
「是這樣,我那哥們家裡是開工廠的,挺有錢,最近又新買了一棟別墅,一家人住進去沒幾天就出事兒了。」
「是這樣的,他們家家大業大的,雇了不少的傭人在家裡,沒想到先是保姆自殺了,然後是廚師,最後一家人不敢繼續住了躲了出去,於是找了個人看房子,沒想到昨天看房子的也自殺了。」
嗯?怎麼感覺怪怪的?難道...
「你說的那個同學家里開的公司名字叫什麼?」我聽完袁磊的話,我沉默了半天,才問道。
「哦,他家開的好像叫什麼遠鑫電子,應該是叫這個。」
我一聽,得,就是我那個遠房親戚家,前陣子我就是在他們家看的倉庫。
而且要是這麼說的話,二姑夫跳樓這事還真有問題,我就說過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想起來跳樓呢,原來其中真的有隱情,還有,他們家明知道鬧鬼還找我二姑夫過去幹嘛?這些都得仔細研究研究。
但是今天我去醫院的時候已經仔細的觀察過了,二姑夫並沒有中邪的跡象啊,正在我思考的時候,袁磊繃不住了。
「莫先生,行不行說句話啊,前陣子您幫著我們救人的事兒我當時沒忍住就告訴他了,沒想到現在他家就出了這種事,他求到我身上來了,都是好哥們,我也沒法拒絕他,於是就給你打電話了。」
「那行,我再考慮考慮,一會給你回信兒。」
袁磊高興的掛了電話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處理,畢竟牽扯到我二姑夫的生命,二姑一家對我也確實不錯,現在出了這種事兒,我絕對不能不管。
思慮再三之後我還是給袁磊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明天把那個龐遠領到我這來,到時候再詳談。
第二天上午,我還沒睡醒的時候,哐哐哐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從睡夢中直接被吵醒了。
睡得迷迷瞪瞪的我伸手拿過了放在床頭的鬧鐘一看,得,才四點半,五點都沒到。
我沒管外面哐哐哐敲門的聲音反而爬了起來一把掀開了窗簾,然而沒有陽光,相反滿天的烏雲,雨點啪啪的打在窗戶上。
敲門聲還在不停地響著,我慢慢悠悠的走過去把門打開,剛打開門,一個圓球狀的東西直接就滾了進來。
我就站在門旁邊,因為剛睡醒的緣故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看著像我撞過來的圓球竟然沒躲開。
那圓球撞在我身上把我直接頂了個大跟頭,正在我爬起來氣的準備罵人的時候,那個圓球竟然說話了。
「哎呀,這屋裡也太暗了,沒看著,對不起啊兄弟。」圓球伸出一隻手把握從地上拽了起來。
還是東北那旮瘩的,這胖子把我拽起來,我打開燈一看,好傢夥,這傢伙就是每部小說里必備的胖子吧?
誒,我好像說漏嘴了什麼東西...
這胖子白胖白胖的,估計白骨精看見他都不帶再搭理唐和尚的,一對小眼睛還帶著一副圓眼鏡,頭髮還帶著捲兒,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天然的。
「那啥,你就是莫默,莫哥吧?我叫龐遠,袁磊的哥們兒。」這傢伙到不見外,伸出胖手抓住我的手就是一頓很搖。
龐遠,是胖圓吧?
這時候胖大的身影后面閃出一個人影,這人影又高又壯,但站在龐遠身邊竟然半點存在感都沒有。
「那個莫先生,這位就是龐遠,我的好哥們。」袁磊看著我,表情有些尷尬,確實,有個自來熟的哥們逮住誰根誰套近乎確實是挺尷尬的。
每部小說中必備的角色胖圓到了我家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似的,一邊招呼我坐下,一邊招呼著袁磊。
我和袁磊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無奈,這胖子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儘管我還是很困,但是沒辦法,來客人了,於是我給胖圓和袁磊泡了兩杯茶水。
胖圓盤腿坐在沙發上,捧著個茶杯吸溜吸溜的喝著茶水,熱氣騰騰的水霧弄得胖圓的眼鏡白茫茫的一片,顯得十分可笑。
胖圓喝著茶水十分的愜意,還舒服的嘆了口氣,好像那什麼的叫聲,袁磊頓時掛不住了,悄悄的捅了捅胖圓的腰,示意他說正事,別丟人了。
被袁磊提醒了一下,胖圓才想起來自己不是來喝茶的,於是放下了茶杯,咳嗽兩聲清清嗓子說話了。
「那個莫哥啊,我們家的事兒呢,還真是挺奇怪的,我聽袁磊他們說過您身上還有傷,那這樣您先聽聽我家這事兒,幫著給分析分析是怎麼回事兒,再看看您有沒有認識的高人給推薦一位。」這胖子一進來身上就帶著一股子不靠譜的氣息,我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出這麼有條理的話。
「那行,你說,我聽,我看看又沒有辦法能幫上你的忙,你放心,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胖子點了點頭,「是這樣,我們家前陣子買了棟別墅,以前的地方太遠,也太偏所以就賣了。」
「然後家裡原來的保姆之類的也就不幹了,換了一波新來的,一開始倒是相安無事,可是第三天夜裡就有個保姆跳樓了,您想啊,剛認識三天,我們之前又不認識,哪能欺負她。」
胖子說到這灌了口水繼續說,「然後是個做飯的,隔天也是那個點兒,也跳樓了,第三天晚上又跳下去一個。」
「我猜第三天夜裡跳下去的是你的親人吧?」我挑了挑眉毛,問道。
「神算,果然是高人,那人的確是我的親戚,不瞞您說,就是我的舅舅。」胖子激動的一下子站起來了,臉上一片震驚之色。
「是這樣,連著出了兩次這樣的事兒,我老爸老媽以為是中邪了,就找來我舅舅商量,看看是不是找個大師來看看,,但這事兒有個疑點,跳下去的人都沒死,我家那房子就三層,跳下去最嚴重的那個是骨折,那個廚師就是胳膊上劃了道口子,但是他們就是昏迷不醒,我爸擔心是有人想訛我們,於是我舅舅就說讓我們先搬出去,他在這幫我們盯一宿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結果第二天早上一看,人沒了,然後我舅媽就打電話說他也跳樓了,於是我就慌了,這不前幾天聽袁磊他們說了前陣子大師降妖伏魔的英勇事跡,雖然聽說大師上次受傷了,但是我也是沒法子,於是我就舔著臉上門求大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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