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我的計劃里,這炷香早就已經有了用處,現在只是用處不同了罷了,為救朋友一命,也只能拆了東牆補西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筆@趣@閣。。info
我將這炷香插好之後,衝著這炷香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然後用左手拇指和中指一捻香頭,霎時間,屋舍之中一陣奇香飄出,金色的線香香頭上燃起了一點火光。
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變化,我還在想如果就這麼平淡的話,未免對不起老莫將它交給我的時候那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然而沒過多久,除了滿室生香之外,這炷香上面飄出來的煙霧也發生了變化,本來白色的煙霧漸漸變成了黃色,不僅如此,黃色的煙霧形成了一朵朵金色的花朵,在屋中不停的飄蕩著。
「莫爺,這是這麼意思?」王大野在一旁看著我有些發懵。
「沒什麼,看這意思,能救你的人一時半會的是來不了了。」我無精打采的說道。
我一看這炷香燃燒的速度,臉色便垮了下來,因為這炷香燒得實在是太慢了。
這炷香乃是一種信香,點燃之後便會聯繫到一個面子大到能夠將王大野保下來的人,香燃盡之時,就是信息傳到那人耳中之時。
只是這種信香的傳遞也需要時間,如果那人離得近,須臾之間這炷香就會燒得一乾二淨,室內之中便會鋪滿萬朵金花,可現在這個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肉眼看來怕不下是一兩個小時才能燃盡。
看來我帶著王大野來到這金鰲觀果然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我們沒來這裡,很可能這幾個小時我們可能都堅持不下來。
我給王大野找了一個蒲團,讓他到一邊跪著去了,這蒲團是由空明草加上軟草編織出來的,雖然破舊,但是能讓人靜心,還能熄去欲望之火,雖然老莫用的時候好像沒什麼用,整日依舊忙著拯救失/足婦女,但我還是希望王大野能反省一下自己,畢竟裝個樣子還是要的。
我則是將老莫走之後給我留下來的東西翻了一個底朝天,說實話除了老莫特意交到我手中的那幾樣東西,其餘的那些我都沒怎麼動過,畢竟那一團爛糟糟的東西裡面除了可能有用的符咒之外,還有老莫的破衣服和爛襪子,更重要的是還有某些被他拯救的人穿過的內衣。
我嫌噁心,所以一直都沒怎麼動過,直到今天,因為我手頭上能用的東西不多,所以只能打這些東西的主意了。
想要布下陣法阻擋那些黃大仙,法器什麼的總要弄出來幾件吧,符紙總要有吧,我回家來是放假來了,又不是專門為了幹仗回來的,出了幾樣重要的寶貝之外,帶的東西不多,所以只能捏著鼻子在這堆東西之中翻找。
還別說,我在某個女人穿過的內衣下面找到了一沓符紙,還是宋朝的符紙,這可是好東西,現在的那些商家做出來的符紙並不好用,因為靈氣衰退,製作符紙的材料上面就沒有多少靈氣,這樣做出來的東西也只能是差強人意的。
我將這沓符紙放到一邊,繼續翻找老莫留下來的破爛,沒過多久我就快要被熏吐了。
您想想,就一堆沒洗過的破衣服放在一起,還放了好幾年,那味道能好得了麼,反正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和昨天晚上如家酒店裡面那隻變成了王大野模樣的黃大仙再打上一場也比在這裡翻這些東西好。
然而想要保住命,區區臭味還是必須得忍住的,沒過多久,我又從一堆女士內衣之中發現了一柄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銅錢劍。
這柄銅錢劍乃是用一百零八枚五帝錢輔以浸泡了黑狗血的紅線編成的,另外此劍乃是農曆五月初五午時做出來的,至於為什麼我知道的這麼清楚,那是因為這把銅錢劍就是老莫做出來的,小時候我總拿著它習練道法,不過後來我找他要的時候他卻說自己有一天沒錢買酒喝了,於是就把這把銅錢劍賣了換酒喝了。
以我對他的了結,這種事他絕對乾的出來,因此我也就把它忘了,沒想到今天卻把它找出來了。
找到了五帝銅錢劍,我很是開心,順手挽了一個劍花,陽光照在劍身上,一陣深邃的黃光閃過,甚至有些晃眼,我很是滿意,當然如果地上那堆破爛的內衣沒成為這把五帝銅錢劍這幾年的劍鞘就更好了,我只是希望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不會污染了這把劍。
我翻了半個多小時,有用的東西沒找出來多少,大部分都是舊衣服和酒瓶子,那炷香燃燒出的煙霧依舊變成了一朵朵金花的樣子滿屋亂飄,此時才點完不到四分之一,看它燃燒的速度,恐怕沒有兩三個小時絕對點不完。
王大野依舊像是彌勒佛一樣坐在蒲團上,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我走過去一看才知道,這位正盤著腿,拄著腮幫子睡覺呢。
想想我自己也是一夜沒睡,而且我還是為了救你的性命,結果你睡的挺香的,我還得忙前忙後的,我有心踹他兩腳,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就讓他睡吧,萬一情況有變,這可能就是他最後一覺了,看咱這多有逼格,別人都是最後的晚餐,最後一課什麼的,咱這,最後一覺,高大上不?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一轉眼,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那柱香才堪堪燃燒了一半,這段時間裡,我已經布好了陣法,門窗上面都貼好了符咒,符咒是我剛畫的,消耗了我不少的法力,此時我正在打坐,恢復法力之中。
但募然之間,卻風雲突變起來,突然起風了,而且風颳的越來越大,本來挺好的天現在變得陰雲密布起來,隨著風力加大,慢慢的雪花還飄了下來。
本來很美的景致,但放到我的眼睛裡,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因為那慢慢飄落的雪花都是紅色的,而風聲之中卻充滿了悽厲的呼喊,像是向我呼救,又像是要找我們索命。
我推開房門一看,便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躲是躲不過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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