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個老頭,陳默側耳聽了下山下,此時下面還沒傳來動靜,也許那蕭峰暫時還趕不到此處,他忽然陰測測地盯著慕容博說道:
「你想殺我為你兒子報仇,可知道天下間有多少父親兒子丈夫妻女想殺你為他們的親人報仇?」
慕容博心中一顫恨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那你就稍待片刻,讓我把話說完,你找我報仇或者我殺你為天下人報仇都行。」
陳默冷冷看著慕容博說了一句,也不管他應承與否便抱拳環視周圍一圈說道:
「在場的諸位英雄好漢還有少林諸位高僧聽好了,陳默閒得無聊之事查得一件事,這件事與天下諸位皆有關聯,甚至在場的人大部分都和此事搭上關係,所以你們聽仔細一點,別到時候又來問我,我可沒那麼多精神。」
陳默剛剛斬殺武功毒功都高強的丁春秋和游坦之,他在這兒的地位也在無形拔高到一個,眾人眼光隨著他的聲音全部聚焦在他身上,陳默眼中一絲紅色正在凝聚著,看到大家都顯得極為關注他便沉聲說道:
「三十餘年前,雁門關外有一姓蕭的契丹高手,他帶著妻兒會娘家省親,卻被中原一大群高手圍攻,這名高手背後有什麼關係我們暫且不談,但是當時那些高手皆知道截殺錯了,他們之中一人便留下了這高手的兒子;
諸位應該都知道這件事,那孩子便是丐幫前幫主蕭峰,因為某些人和某個人各自的心思和陰謀,蕭峰被逐出丐幫,現在是大遼皇帝座下權勢最強的南院大王。
告知他們消息說這契丹高手是準備進中原當探子的那名帶頭大哥為什麼大家會隱藏他的消息?為什麼蕭峰會被逐出丐幫?為什麼我今天要在這裡舊事重提?」
陳默連續說出三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他嘴角陰冷一笑接著說道:
「因為那個帶頭大哥裝死了。蕭峰那個老爹也還活著,而我便是準備揭開一切陰謀。」
三個簡單的回答讓大家瞪大眼睛看著他,而玄慈卻駭然問道:
「陳施主,你所說的帶頭大哥和蕭峰父親還活著是真的?」
陳默搖搖手笑道:
「方丈稍安勿躁,我馬上就解開一串陰謀,你們一直認為蕭峰殺了許多人。也認為慕容復殺了許多人,錯,錯,錯。」
看著大家更為迷糊的神色,陳默大聲說道:
「蕭峰一生正氣凜然,絕對不會弒殺自己養父母和師父,但是大家口口聲聲甚至親眼看到他殺人,其實那只是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不希望他認漢人為父母師長;
但是這個事情暫且放在後面。我要說的是那個帶頭大哥,那個人許多前輩都認為他武功高強為人正直,可你們誰知道他祖上是大燕國皇帝,數百年來他們家族便以破壞中原和周圍各國關係以挑動戰爭亂局以圖謀天下?
這件事玄慈方丈知曉麼?其它那些跟隨他前往攔截蕭峰父親的高手可曾知道?這一切皆是他要挑起大遼和大宋戰爭,他好從中漁利的結果?」
陳默說到此,在段正淳身邊的朱丹臣忽然開口問道:
「陳公子,大燕國皇帝乃是五胡亂華之鮮卑一族慕容家族,你說那帶頭大哥莫非複姓慕容。而天下間能夠此能力的唯有姑蘇慕容氏,難道你說的是已經去世的慕容博先生?」
陳默齜牙一樂。這還有人給他一起唱雙簧那更是不錯,他故作高深地說道:
「我說的是誰那些曾經參加過雁門關一戰的人都知道,他假死潛藏少林數十年,為的便是盜學少林的絕技,他自家的家傳武學已經罕有人能敵,可他為何還要到少林盜學武功。其實他不過為以後培養家臣做努力罷了。」
陳默話說到這裡,所有人的眼睛便看向場中兩個老和尚,潛藏少林數十年的和尚就這兩個,陳默的話更是讓黑衣僧人雙眼冒火地看著灰衣僧人。
蕭遠山與慕容博是死敵,兩人卻沒料到在少林呆了三十餘年卻相互沒有認出來。陳默淡淡一笑接著說道:
「至於蕭峰,在下敬佩他是一條漢子,可他卻有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老爹,原本雁門關一戰眾位高手受到帶頭大哥欺騙攔截於他,錯誤已經生成他要報仇雪恨無可非厚;
可他卻同樣潛藏少林數十年,明明知道兒子就在山下並且拜少林高僧為師,他卻隱藏暗中算計一切,殺掉當年的仇人嫁禍帶頭大哥不算什麼?他卻殺自己兒子的養父母和師父逼兒子與中原決裂,心中已經充滿對中原百姓的仇恨,這種人與那帶頭大哥已經沒有了區別,都是居心叵測的異族。
對這些不把中原百姓生命放在眼裡只為一己之私之人,讓武林與江湖生靈塗炭血債纍纍的傢伙,我想請問一下諸位好漢,這樣的人是不是可以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
「不行,我父親因此牽連在聚賢莊被殺,這都是他們兩人引起的,他們必須血債血償。」
「我丈夫也是死於聚賢莊,歸根究底都是帶頭大哥和蕭峰父親所造成的,他們不死沒有天理。」
一陣陣的叫喊聲不斷響起,尤其是丐幫因此牽連甚廣,諸多高手被陰謀所算計,叫喊聲更是如雷而動,陳默暗暗一喜,他只需要一份出手的機會,現在這機會已經到了。
慕容家四大家臣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敢胡亂開口,他們稍不注意就會被萬眾圍攻,就算他們都是三頭六臂也知道在群雄面前現在還是老實一點。
在巫行雲身側的王語嫣卻蹙眉看著陳默,隨著交談和陳默揭開陰謀,她心中略顯忐忑,灰衣僧人說是要報殺子之仇,可陳默已經隱約指出這僧人便是她的姑父慕容博,碾坊中那西夏男子難道也是慕容博的兒子,或者說那便是她表哥慕容復。
她感覺背心隱隱發涼,若真是慕容復,當時他為何要易容與西夏人來抓她?為何要與陳默動手,她心有戚戚卻不算很緊張,唯一擔心的便是從小暗戀的表哥真的就這麼死掉了,至於仇恨,她根本興不起一點點,何況當時陳默是在保護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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