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各位書友閱讀:入贅狂婿正文 第411節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有些女人,與生俱來就具有七竅玲瓏的心肝,要是生在亂世又是男人的話,那麼篤定就是一代梟雄。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苟茹香就是這麼的一個女人,就在姜文明剛說出被頂級軍神行刺的消息,立馬想到了以後她要面臨的形勢,以及最為完美的應對策略。
要是姜文明被順利完成行刺任務,沒得哪個會注意此事,但戰狼他們偏偏失敗了,倆人的身份,也就這麼曝光。
姜文明不曉得的,苟茹香卻曉得,事後戰狼他們會向京城方面匯報,按她對紀起舞的了解,後者會立馬對他們採取護衛措施,讓他們離開蕭家。
好端端的兩個頂級軍神,怎麼就陡然離開蕭家了呢?
蕭令成這個家主再怎麼不讓人待見,可他起碼的警覺性還是有的,會立馬查此事……蕭如莽擅自動用頂級軍神的舉動,就會公開,他要跟他老爸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到時候,苟茹香在外有情夫的事,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特別曉得她在懷孕後,呆子都會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蕭家的種。
蕭如莽此舉,一下子打亂了苟茹香的整個計劃,讓她徹底沒得了要讓自己兒子,繼承那個龐大家族的一切希望。
假如她肯流掉孩子,然後再跟蕭如莽撕逼,指責是對方先『紅杏出牆』,在外養私室,有私生孩子的事,那麼蕭家只會怒斥蕭如莽,護衛蕭家,以及苟家的臉面,讓他們繼續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苟茹香寧死,也不會流掉孩子。
這就是蕭家不能容忍的了,會跟苟家秘密磋商處理此事,找其他的藉口讓兩個人離婚,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所以,苟茹香才陡然問姜文明,等她跟蕭如莽離婚後,他會不會娶她。
離婚後嫁給姜文明,是苟茹香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
姜文明可沒想這麼多,只是為苟茹香的問題而驚訝:「什麼?你要離婚?」
「除了離婚之外,我想不到任何辦法,來護衛我的孩子。」
苟茹香有些悽苦的笑了下,伸手輕摸著自己的小肚子,目光柔和。
姜文明蹙起眉頭,盯著她過了好一刻兒,終於想明白苟茹香為什麼這麼說了。
苟茹香牽起姜文明的手,也放在小肚子上,小聲說:「你要是能娶我,我會讓你成為不同尋常的男人,享受到你此前從來沒得享受過的榮華和富貴。不管是精神的,還是物質的。」
姜文明很奇怪,為什麼來自這些大家族的人,在對人允諾時,基本都會這麼的說話,就好像他們的生活,就是神仙的日子。
這讓他有些反感,搖了搖頭:「我已經有女友了。」
苟茹香立馬追問:「是哪個?」
「以後你會曉得的。」
「不能為了咱倆的兒子,離開她,來追我嗎?」
「追你?好啊,我可以娶你。」
姜文明把『娶』字說的非常重,這是在告訴苟茹香,要是想跟他在一起,就要放棄她所說的神仙般生活,過普通人的日子。
苟茹香當然能聽得外來,想也沒想就搖頭:「不行,不可能!姜文明,你想過沒?孩子跟著我在苟家,一出生就在上層社會,會得到最好的教育,成為頂尖人物。但要是跟著你呢?頂多,也就是個富二代。」
「我倒是沒在意我的孩子,會不會成為富二代。」
姜文明冷傲地說:「我只希望,他這一輩子能活的開開心心,用不著跟你一樣,整天處在爾虞我詐的漩渦中,表面子上看上去很風風光光的樣子,實際上從來都要謹小慎微,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
蕭若水,那可是蕭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結果呢?
就算有蕭老爺子的庇護,可以帶著媽媽跳出那個深宅大院,就成了她懂事後的最大心愿,為此不惜十六歲就放棄學業,參加了國穩。
蕭若水都那樣了,更何況苟茹香的孩子,在苟家呢?
難不成說,苟家要遠比蕭家開明,會把外孫當作親孫子來看待嗎?
苟茹香臉色微微一變,低頭不講話了。
不管她有多大的信心,都不得不承認姜文明說的很在理,她在離婚回娘家後,剛開頭可能還會受到苟家姑奶奶的待遇,也沒得哪個敢欺負她的孩子,但以後呢?
她自己都說了,這個地球上的資源有限,人們為爭取更多,就務必爾虞我詐。
苟家的資源,同樣有限。
資源這東西,就跟蛋糕一樣,苟家自己嫡親子孫都為此爭的頭破血淋,還會給一個『野種』來大快朵頤嗎?
「這事,你最好好好考慮一下。在孩子,跟你本人之間,作出一個決定。」
姜文明拍了下她肩膀,身子朝下一滑,躺在了床上:「不管你選哪一個,我都會大力支持你的。」
苟茹香看著他,冷聲道:「我缺少你的支持麼?」
姜文明笑了,沒講話,伸手關了檯燈,房間立馬黑了下來。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應該還能好好睡上一覺。
小夜燈的淡黃光中,苟茹香輕輕屈起雙膝,兩手抱住,下顎擱在膝蓋上,瞅著被窗簾掩住的窗口,很長時間都沒動一下。
人在不睡覺時,很長時間都不動一下,不是在思考事情,就是死了。
咽喉上多了個三角形傷口的胡春滿,現在就是個標準的死人。
他睡在床下死了,咽喉被利器戳穿後噴外來的鮮血,起碼有三四米遠,噴灑在了東牆上,點點星星的,現在已變成了黑色。
穿過窗戶的陽光,照在他差不多要突外來的眼球上,全是迷茫。
這表明,至死,他都不肯相信,他會死。
在他腦袋左邊的地板上,從咽喉里流外來的鮮血,也已經凝固,變黑,凝固成了一個黑色的頭蓋骨。
這個頭蓋骨,當然不是鮮血自己流成的,而是殺他的人,用他的鮮血畫外來的。
房間裡站著四五個人,都低著頭看著胡春滿,一聲不吭。
站在胡春滿屍體最前面的,是個約莫三十的男人,咖啡色西裝,花襯衣,藍領帶,臉上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四六分的頭髮烏黑髮亮,蒼蠅站上去都可能會大劈叉。
隨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屍體好像有了變腐的趨勢,氣味特難聞,男人從兜里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捂住了鼻子。
門口響起急促卻輕微的腳步聲,男人回頭望去。
里來的是個小青年,容貌精幹:「三少爺,其餘四人,都是……屍體旁邊,有一個黑色的頭蓋骨標記。」
被稱作三少爺的男人,回頭望著一個中年人,嘆了一口氣:「唉。潘成陽,麻煩你把前天的事,重講一遍吧。」
叫潘成陽的男人,眼角跳了下,低下了頭,一刻兒後才說:「那天,王建兵四人被殺害後,現場也留下了這個黑色頭蓋骨。我曾說、說這也不是活躍在西半球的白無常。只因,他早就死在摩西歌了。很可能是因為私人仇怨,才假冒白無常,跟我們要做的事,並沒得關係。」
「嗯,你的記憶力一點不錯。那天,你就是這麼說的。」
三少爺讚許的點了點頭,走到窗前,打開了窗子。
清爽的空氣,呼地沖了里來,衝散了叫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冷汗,從潘成陽腦門上流下來,聲音開始低沉:「三少爺,這事,我判斷失誤錯了。」
「白無常沒死?」
「我、我不敢保證了。」
潘成陽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道:「但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白無常的確死在摩西歌了。而且,消息來源,來自可信度非常高的軍方……」
「只是可信度非常高而已。」
三少爺冷傲打斷他的話:「但不意味著就很正確。當然了,西半球傳說中的白無常,究竟有沒得死,此前跟我們河北楊家,本沒得任何的關係。可現在有關係了。他的出現,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王建兵他們被刺殺,是在就要前去雙龍的前夜。你分析說,這跟我讓他們要做的事,並沒得關係,我信了。」
三少爺轉過身,看著他:「這回,要是胡春滿昨天晚上沒死,現在已經踏上北上雙龍的旅途。你,還能確定,白無常不是衝著我們河北楊家,用這種非常血腥的行動,來警告我們嗎?」
潘成陽不曉得怎麼回答,腦門上的冷汗更多。
三少爺人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可在場所有人都很明白,他有多麼的可怕。
幸好,又有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讓潘成陽因恐懼而繃緊的神經,微微鬆緩了下,眼尾餘光看向了門口。
一個身著黑背心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三少爺,硯台苟家那邊傳來的消息,他們安排朝雙龍處理王子昕一案的三個人,午夜時分在各自家中,被殺身亡,警方已經介入。在被殺現場,也留下了黑色頭蓋骨,還有一行字。」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這句話的意思是事情做不成功,遇到了挫折和困難,或者人際關係處得不好,就要自我反省,一切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
三少爺好像笑了下,把這八個字重複了一遍,又看向了潘成陽:「你怎麼看?」
潘成陽這回沒敢立馬回答,雙拳緊握沉默一刻兒,才說:「我還是沒得那個膽確定,作案之人是不是白無常。但可以肯定,有非常可怕的勢力,正式過問此事了。我相信,除了我們,硯台苟家之外,其他幾家參加盤下原春林集團企業的,都已經在他們秘密監控之中了。現在沒出事,那是因為這幾家沒安排人要去雙龍。」
潘成陽分析的很在理,白無常再牛,也不會分身術,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自河北殘殺胡春滿他們後,再疾馳千里趕去硯台殺人。
所以說,在河北、硯台兩地殺人的兇手,不是一個人。
三少爺陡然又問:「那你怎麼可能確定,白無常只是一個人,而不是個團隊?」
「團隊?」
潘成陽愣了,他從來沒得想過白無常會是個團隊。
三少爺也沒企望胡春滿會回答這個問題,沉吟一刻兒疾步朝門口走:「安排人前去雙龍的事,先放一放。哦,對了,這事千萬不要告訴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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