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自己的國土上,你們做不到的事,我們來做!
所有摩西歌幹部,都被天朝最高方這強悍的決定,給駭壞了。伏魔府 m.fumofu.com
大家都是在官面上滾爬慣了的人,當然曉得天朝要是繞半個世界跑來夾勒比近海,再安排出武裝部隊營救質子的行動,得大到多麼的不可名狀。
這是小孩子過家家,隨便鬧得玩的嗎?
除了米國之外,還有哪個國家,敢作出這種幾近瘋狂的行動?
再正常一點的說,就算是米國也做不到吧?
但偏偏天朝就敢做!
這不是威脅,絕逼不是口頭說說,而是在動真格的,要讓全球看看,天朝為了營救在國外遇到困難的公民,不管困難有多大,都會迎難而上!
毋庸置疑,不管什麼原因,沿途那麼多國家,總有幾個搗蛋蟲不願意天朝航母開過自家領海的國家,就像天朝做發生非典時,那個在慶祝的水果國家,會頭一個不願意。
不過這沒得什麼,哪個不肯,那就打到他肯為止!
天朝,什麼時候這樣強硬了?
這還是那百年前給人稱為什麼病夫的國家,這還是被幾個南洋小比比大的國家把海上商路給封了幾十年的國家,這還是被島國強占某個島,只會能抗議的國家嗎?
偶也,嘛也噶的,這是在跟我們開國際玩笑吧?
副領導人先生呆呆地看著華大使,很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直到一個軍方高官,疾步走進會議室,放低聲音說了句什麼。
「什麼?」
副領導人先生一怔,失聲說道:「天朝艦隊,真的出現在太平洋上了,還有若干護衛艦一起!?」
歷盡七千年來,天朝民族為什麼能多次在存亡關鍵時站起來,始終站在世界的東方,文明古國中,唯一有實質的文明古國,那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天朝子孫總是及時精誠團結起來,擰成一股沒得辦法抗衡的強力,打碎所有禁錮。
天朝質子失去蹤跡二天後,滿載特種兵的艦隊,勃然出現在太平洋上,拳指夾勒比海,沿途所有妄圖不合作的國家,都遭到了嚴重警告。
為了讓全世界相信,天朝長遠營救遇到困難公民的行動,不是威駭,更不是開國際玩笑,不怕把國之利器顯示,以表露無所畏忌的堅定決心。
這股力量,足可以打一場中型戰爭。
在國內軍事力量的配合下,能在數小時內,就會讓某個盛產水果的國家亡國。
不是說得玩的,真的不是開國際玩笑,歷史表明,當天朝兒女精誠團結起來要做某件事時,哪個都擋不住。
就連海洋霸王英米等國,也沒敢拿出要惹事的樣子跟天朝唱對台戲,頂多派了更多的軍艦,遠遠的在後面跟著,以防不測。
那些對天朝不友善的國家,開始時還堅決反對強烈抗議什麼的,找他們的老大大倒苦水,不過米國方面含糊其辭的態度,讓他們終於意識到,他們實際上就是米國人用來制約天朝的走狗而已,說他是人,就是個人,說他不是個人時,連一條狗都算不上!
天朝這次超強硬的態度,世界震驚,無數的對天朝研究專家,務必要重新給天朝定位,說出一大套新的天朝威脅論了。
世界震驚,天朝翻湧,特別那些小青年,在新聞中看見天朝軍隊趾高氣揚出現在太平洋上,米國等國家跟隨的艦隊,看上去像是在護衛,已經熱血翻湧,慷慨激昂……一時間,居然刺激到了天朝消費的明顯增長。
天朝憋屈得時間太長了,受憋屈氣受的太多了,現在總算要揚眉吐氣了,國人怎麼不暢飲二杯,以表慶祝,造成酒水一時賣光?
跟周圍大環境不一樣的是,雙龍時代集團總部大樓內,卻好像是個『桃花源』,沒得一點歡快地慶祝的意思不說,氣氛還非常的壓抑。
所有員工都垂頭喪氣,好像死了親人那樣地傷心,沒有一點精氣神。
無他,因為時代老闆蕭若水,變節投敵,居然託身於摩西歌蘭奇隊頭子左洛,還幫著挾制了十六名質子,丟盡了天朝人的臉。
新聞中已經公布被劫持質子的傷亡人數了,這次事件共有一百二十一名質子傷亡,五十八名質子失蹤,其中就包括十六名天朝質子,可謂是傷亡慘重。
但只有蕭若水的名字,不在名單中,已經被數十個國家列為天字一號歹徒。
打死樊冰,她也不相信蕭總會變節投敵,幫著歹徒劫持天朝同胞,但包括天朝在內的很多國家,卻都證明了這一點。
不但有天朝春林集團老闆,王春林的採訪證據,而且摩西歌官方安排出的談判專家,也帶回了視頻。
視頻中,蕭若水就坐在蘭奇隊長官左洛身邊,被稱為夫人,冠冕堂皇以蘭奇二號人物自居,這段視頻沒得一嘎嘎弄虛作假,又有力證明了此前王春林所言不假。
梆,梆梆的敲門聲,驚醒了對著電腦屏幕出神的樊冰,快速擦了下眼角,小聲說:「里來。」
幾天前的一幕重現了,祁副總開門走了里來,門外站著崔盼,臉上帶著冷傲地笑容,望著樊冰的眼裡,卻滿是嘲諷的陰冷。
幾天前,崔盼拿著蕭令成的簽名文件,妄圖接手時代集團時,卻遭到了樊冰毫不嘴軟的反擊,不但沒拿到財務章,還被付嚴傑等人攆出了公司。
現在,他又來了。
所為何事?
樊冰用不著動腦子,就能斷定他不會放棄接手公司的念頭的,又來打公司的主意了。
「祁副總,你先用不著說,我曉得。」
樊冰站起來,擺手示意剛準備開口的祁副總,先給本秘書一邊站,看著崔盼冷呲道:「崔先生,我曉得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個意思,也就是蕭總被污衊成歹徒……但我現在可以明確的跟你說,在蕭總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要想做我跟前拿走財務章!」
說完,她直接抓起電話,打通了安保值班室,語氣冷厲的訓道:「付嚴傑,你是怎麼怎麼回事,是不是認為我說過的話,對你沒得任何約束力?」
上回安排安保把崔盼攆出公司時,樊冰以前明確給付嚴傑下令,在沒得她的許可下,不准崔盼再踏進公司半步。
他現在又出現在了樊冰視線內,這分明是付嚴傑沒果決執行她的命令,她能不氣麼?
付嚴傑在那邊陪著笑,解釋道:「樊秘書,對不起啊,不是我不攔,是根本攔不住啊,警方的人跟著呢。」
不但警方的人跟著,這回隨同崔盼來公司的人員中,還有數名強壯的保鏢,付嚴傑是想阻攔來著,結果讓人家給捉住肩膀,直接撂了外去。
樊冰愣住:「什麼,警方插手此事?他、他們有什麼權力,過問我們公司事務?」
「呵呵,樊秘書,我現在才發現,你不但幼稚,還剛愎自用的愚昧。」
崔盼在門口笑了,輕描淡寫的說:「你只是蕭若水的一個秘書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蕭若水都變節投敵了,已經沒得了公司的所有權,個人資產被全部凍結,充公。可你,還拿著她的屁話當聖旨。」
「要不是警方仔細調查過你,跟蕭若水只是單純的工作關係,你早就被當作同夥捕起來了。樊冰,醒醒吧。祁副總,麻煩你請樊秘書來會議室一下。」
崔盼怪聲怪氣的說完,轉身走了。
看著呆愣當場的樊冰,祁副總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她身邊說:「樊秘書,京城來的蕭先生,南宮小姐,雙龍成副郡長,警署牛局等領導,正在會議室等你。」
崔盼說的明白,確定蕭若水變節投敵後,她在天朝就再也沒得任何權力了,那麼時代集團就只能由蕭家接手,不管樊冰可不可以讓出財務大權,都算不上事了。
恍恍惚惚中,樊冰跟隨祁副總,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門外,站了十拉個人,有幹部,有警員,也有面無表情的保鏢。
會議室內的歐式長桌旁,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中老年男人,端坐在蕭若水平常坐的椅子上,唬著一張臉,不怒而威的樣子。
在他左手邊,是一個身著黑色套裙的青年女子,就算樊冰現在精神恍惚,但在看見她頭一眼後,還是在心中驚嘆一聲,好有味的女人!
蕭令成右手邊,是主管經濟的成副郡長,以前以前來公司視察過工作,樊冰認得他。
雙龍警署的牛局,上回跟隨崔盼一起來的那個王秘書,都在桌前肅然危坐。
「你就是蕭若水的秘書,樊冰?」
樊冰剛走里來,蕭令成就冷傲問道,聲音不高,卻帶著篤定的上位者氣味,讓她感受到了一股壓力,本能的點頭:「是,我就是樊冰,請問您是哪位?」
「這位京城來的蕭令成,蕭先生。」
牛局對樊冰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及時站起來給她介紹:「這位女士呢,是南宮小喬小姐,這是成郡長。這幾位,是市公證處的……」
蕭令成明顯沒得興趣跟樊冰廢什麼話,依然冷傲地說:「喊你來,是希望你能把時代集團的財務章拿外來。當然了,你也可以不拿,有公證等部門的人在,公司可以直接使用新章。至於你,已被解僱了,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看見人家擺出這種陣勢後,樊冰就曉得不管她怎麼堅持,都已經無濟於事了,沉默一刻兒,從隨身攜帶的小包內,拿出了財務章,放在了桌子上,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
「等等。」
南宮小喬陡然說話了:「看得出來,你對公司很有感情。要是你肯的話,可以繼續留下,繼續擔任總經理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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