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江雲錦和葉一蕊四人在法國待了幾天之後就去了其他地方,在輾轉半個月之後來到了位於南歐的一個島嶼國家,馬耳他。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邊風景獨好,葉一蕊和喬域去拍婚紗照的時候,江雲錦和顧淵去辦了一件人生大事。
他們去領了結婚證,在這個不允許離婚的國家,他們成為了合法夫妻。
拿到結婚證之後,江雲錦就拍了照發朋友圈廣而告之,自然收穫到了一大批祝福,只有江騰在默默流淚。
他的寶貝閨女終究還是被別人連盆帶花的端走了,他還下載了江雲錦的照片也去發了一個朋友圈。
江騰:我終於明白嫁女兒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一個個這麼難過了。
@葉瀾成@夏景澤。
葉瀾成:恭喜。
夏景澤:恭喜。
蘇夜:姓江的你這條朋友圈就不能對我不可見嗎?
江騰:不行,我不想一個人難過。
蘇夜:黑名單見吧。
還有你們倆@葉瀾成@夏景澤。
葉瀾成:隨便。
夏景澤:這怎麼還連坐啊。
幾個老傢伙『吵架』的時候,江雲錦和顧淵已經在馬耳他開啟了蜜月之旅,雖然婚禮還沒有舉行,但是結婚證已經領了,也算蜜月旅行了吧。
這個國家是世界上最小的國家之一,位於地中海的中央,總面積還沒有藍城大,其中島嶼部分還占據了三分之二,坐公交車半天就能環島一周,你坐半天公交車都不可能環s市一周呢,可見面積之小。
但是這個島嶼卻十分有逛頭,因為島上有很多歷史非常非常悠久的神廟,據考古學家勘測,這些巨石神廟大概可以追溯到石器時代,其中有一座太陽神廟,甚至距離現在有1.2萬年之久。
「1.2萬年,這是什麼時間概念啊,比藍星人來地球的歷史還要悠久很多很多吧。」
江雲錦行走在神廟裡,感嘆道。
「嗯,藍星人來地球也不過是千年之前的事。」
顧淵說道。
江雲錦於是提出假設:「你說這個神廟有沒有可能也是外星球的人建造的?
這個國家的人其實也是外星人的後代?
他們會不會有一天也能覺醒特殊能力?」
這座神秘莫測的太陽神廟結構很奇特,有一位名叫保羅·麥克列夫的馬耳他繪圖員曾對這座廟宇進行了仔細的測量,根據測量出來的數據,他提出一個驚人的假設:這座廟宇實際上是一座相當準確的太陽鍾!保羅·麥克列夫指出,根據太陽光線投射在神廟內祭壇和石柱上的位置,可以準確地顯示夏至、冬至等一年中的主要節令。
1.2萬年以前,神廟的建造者們居然能有那麼高深的天文學和曆法知識,能夠周密地計算出太陽光線的位置,設計出那麼精確的太陽鍾和日曆柱。
這一切該怎麼解釋呢?
石器時代的馬耳他島居民真有這麼高的智慧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們是怎樣獲得這些知識的?
為什麼他們在其它領域卻沒有相應的發展?
是什麼因素激發了他們建造巨石建築的瘋狂熱情?
而這些知識又為什麼莫名其妙地中斷了?
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迷霧重重。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且我個人認為可能性還較大。
畢竟宇宙很多,星球很多,地球之外還有太多太多星球,沒人知道那些星球上生存著什麼物種,在史前或者更久之前,他們也許和藍星一樣,遷徙到了地球上,又滅絕了。」
顧淵贊同江雲錦的猜測。
其實在地球上不止馬耳他遺留著史前文明,還有很多地方也留著一些解釋不通的文明,自從外星人的概念被提出來之後,大家都習慣把解釋不了的事情推到外星人身上。
至於說特殊能力,顧淵卻有其他觀點:「並不是每一個物種都擁有特殊能力,就算有,距離現在也太久了,基因早被稀釋完了。」
江雲錦覺得有道理,而且在這種事情上,顧淵的觀點更權威。
「對了,你們的宇宙飛船修好了嗎?」
提起外星人,江雲錦想起了藍星人的宇宙飛船。
顧淵點頭:「理論上已經修好了,不過沒有發射成功之前誰也不敢保證。」
「那你們還打算發射嗎?」
江雲錦興奮的問道。
「怎麼?」
顧淵反問。
江雲錦道:「帶著我一起啊,心心都去藍星遨遊過一圈了,我還沒有去過外太空呢,肯定很有意思。」
顧淵抽了抽嘴角,屈指輕敲了下她的腦門:「想什麼呢,還有意思,一旦失敗,命都沒了。」
「你才不會失敗呢。」
江雲錦對智商200+的顧淵有著謎之自信。
顧淵笑而不語,這種事情太複雜了,要是解釋的話得說幾天幾夜,而且江雲錦還不一定聽得懂,他可不想浪費兩個人的時光說這些。
但江雲錦卻想說,又問道:「你們還有沒有去外太空的打算啊。」
顧淵乾脆道:「沒有,我都已經把藍城獨立了,還去外太空幹什麼,是地球不香,還是老婆不香。」
「也對哦。」
江雲錦突然踮起腳摟住了他的脖子:「這麼浩大的工程還是交給葉摘星吧,這小子一看就不屬於我們地球人,讓他去禍禍外星人吧。」
顧淵笑著攬住她的腰,這是還記著被葉摘星坑的仇呢。
「你這麼看著我,我有點想親你。」
江雲錦勾人一笑。
顧淵直接付諸了行動,低頭吻了她的唇。
江雲錦熱情回應,兩人對來往的遊客視若無睹,在神廟的見證下擁吻著,用這種方式訴說著喜悅和歡喜。
一吻結束,江雲錦問顧淵:「你知道人生四大喜嗎?」
「知道。」
顧淵點頭:「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江雲錦又是勾人一笑:「那你想不想體驗一下第四喜。」
顧淵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回酒店嗎?」
江雲錦笑嘻嘻的感受著顧淵的情緒變化。
「回。」
顧淵的聲音都有點啞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忘記陳琛的醫囑了,什麼不能劇烈運動,他只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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