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當時的封行朗還真被白默這缺心眼的逼問給驚艷到了!
這簡直就是自己主動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的節奏啊!
白默怎麼會有這般神奇到讓人啞口無言的想法呢?
原來到現在都沒肯告訴這個二傻子真相呢?
感情他老婆袁朵朵,親爺爺白林楓,都在合謀著坑他白默玩呢?
有時候吧,白默這缺心眼的勁頭一上來,封行朗總忍不住的想逗逗他!
這親老婆親爺爺都在聯手坑他,也不多他這個兄弟接力坑他,不是麼?
終於被你給現了唉!
封行朗影帝似的惋嘆一聲,看來我們的保密措施做得還是不夠啊!
封行朗!
白默幾乎用上了咆哮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啊?!你竟然你竟然
白默激動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用說的根本無法解決問題的白默,極度惱怒之下,便撲過去用雙手卡掐住了封行朗的頸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沒想到白默的爆力會這麼的彪悍;加上封行朗又行動不便,愣是被白默卡掐得氣息急促。
封行朗,我一直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親二哥,你怎麼能這麼對袁朵朵?你既然娶不了她,給不了她幸福,為什麼還要還要去睡她?!弄大她的肚子又不管她封行朗,你真它媽的卑鄙無恥下三流!
見白默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不靠譜;封行朗揉了揉自己被卡掐得犯咳的喉嚨,連忙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停停停!你小子先打住!
等呼吸得以順暢之後,封行朗才呷了一口咖啡哼聲道看來你小子對袁小強是真愛啊,連對你親二哥都捨得下這麼重的狠手!
白默的怒焰似乎還沒消退,他端起吧檯上的咖啡杯,也不管封行朗有沒有喝過,便仰脖一口氣灌進了肚子裡。
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對袁朵朵母三人太不公平了嗎?
白默狠氣的瞪著封行朗,戾氣的眼眸中似乎又染了點兒紅潤。
我做什麼了?袁朵朵的肚子被弄大,跟我有半毛錢關係麼?!
封行朗真服氣了白默這種自領『綠帽子』戴的行為!
封行朗,你剛剛都已經承認了!現在就翻臉不認賬?
白默更加的生氣封行朗的這種吃干抹淨不認賬的惡行。
封行朗深睨著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白默,他突然覺得白默犯起二來,還真是蠢萌無底限!
默三兒,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是你弄大了袁朵朵的肚子?
這種提示,已經很夠兄弟情義了。
怎麼可能!自從那次畸胎之後,我壓根就沒碰過她!
真沒碰過她?
封行朗疑惑的緊聲追問。
被封行朗這麼『冤枉』,白默越說越生氣,好歹本公子也是在風花雪月里混的,難不成你想哄我摸一下匈,親一下嘴,就能搞大女人的肚子!
這就很奇怪了!既然白默這般肯定他沒碰袁小強,那袁小強是怎麼懷孕上的呢?
封行朗著實的感興趣袁朵朵是怎麼搞到白默的小蝌豆的呢!
怎麼,沒話說了吧?你自己犯下了罪孽,竟然讓誆自己的兄弟給你擦p股!
一想到自己淪落到替封行朗『喜當爹』的地步,白默就氣得牙痒痒。
看到白默如此的義憤填膺,封行朗微微沉眸難道這一切另有隱情?
還是白默這個白痴穿上褲子就把自己灑小蝌豆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封行朗覺得自己有必要為了自己的兄弟去『審問』一下袁朵朵!
封行朗,等你的傷好了,老子要跟你單挑!
白默丟下這句憤憤不平的狠話便甩頭離開,留下封行朗一臉的惆悵自己怎麼就跟袁朵朵肚子裡的孩子扯上了關係呢?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導致袁朵朵一直暗戀著自己?
可暗變歸暗變,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沒有他半點兒的功勞!
感覺到在餐桌上白默對封行朗的敵意,袁朵朵一直沒走遠。
在花房附近跟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捉迷藏之際,便看到白默氣沖沖的獨自一個人跑了出來,頭也不回的朝大門外健步疾走而去。
這禍害今天是怎麼了?言行舉止這 麼沖!
等白默剛一離開,袁朵朵便朝花房走來。
花房裡,封行朗若有所思的盯看著一株君子蘭。
封行朗,你把白默怎麼了?他走得那麼急,而且還怒氣沖沖的。
袁朵朵稍帶責問的意味兒。必須被氣跑的是白默,淡定留下來的是封行朗。
潛意識裡,她便覺得是封行朗欺負了白默。
封行朗斜目掃了袁朵朵一眼,並將他那銳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幽聲問袁朵朵,你究竟是怎麼搞到默老三的小蝌豆的?
袁朵朵狠實的一怔這痞子的目光也太毒了吧?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什麼來?
封痞子你,你什麼意思?
袁朵朵故作鎮定的反問一聲。
你說你懷著白默的孩子,卻還讓人家白默飽受『喜當爹』的痛苦和折磨,矯情不矯情?
你,你怎麼知道的?
被封行朗下套且又震驚不已的袁朵朵,條件反射的反問一聲。
就憑你那卑微到腳底板的自卑心,能有膽量嫁給白默,足以證明你肚子裡有他白默的籌碼,有恃無恐了!
封行朗當然不能出賣白老爺子任何一個女人,尤其是准媽媽,都不希望別人拿她的孩子當醫學上的試驗品鑑定來鑑定去!
這封痞子果然夠陰險狡詐的啊!這都能被他猜出來?
講講你的英雄『取經』史吧!你是怎麼搞定白默這麼個大活人的?女漢子硬上弓?還是灌酒下一藥?
這是封行朗能為袁朵朵想到招數。
袁朵朵羞惱的怨瞪了封行朗一眼,我有那麼賤嗎?是白默他他喝多了跑去我那裡然後然後就有了這兩個孩子。
沒捨得推開他啊?
封行朗調侃一聲。感覺他們這對活寶夫妻,真是一個傻憨一個蠢萌;還真有那麼點兒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們的意味兒。
我推了沒推動。
袁朵朵的一張臉羞成了西紅柿。
冷不丁的,她突然意識到封行朗在給她下套便厲厲一聲要你管!吃飽了撐著!
你以為我想管?你家白傻子已經開始懷疑你肚子裡的孩子跟我姓封了!
什麼?白默他他該不會是以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吧?
他就是這麼很傻很天真的以為的!
封行朗撩唇邪邪一笑,關鍵我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承認了!於是,你家白傻子說等我傷好了,要找我單挑!
天呢!你幹嘛要承認啊?
袁朵朵都要無語凝噎了。
我們一起坑白默,讓他一直覺得自己『喜當爹』了,想想就很有意思!
封行朗勸說袁朵朵的方式,就是這麼的獨特乖張。
封痞子,誰怕誰啊!大不了我去跟雪落承認就說我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你的!看到時候誰更急!
袁朵朵當然也不是被嚇唬大的。她那拗勁兒,跟白默真有一拼。
這夫妻倆感情都是吃泥巴長大的嗎?怎麼一個個都扶不上牆!
封行朗臨行離開白公館時,將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何留給了妻子雪落。
等雪落聽到白默懷疑說朵朵肚子裡的孩子是丈夫封行朗的時,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氣了。
只是笑完之後,她又厲眸盯向了丈夫封行朗。
封行朗,我不在的那幾年裡,你不是老往朵朵那裡跑麼?怎麼就沒有日久生情呢?
這女人的疑心病,來如泉涌,去如抽絲。
日什麼日啊?都是白默那小子日久生情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只是去守她逮你!
信你了!
雪落咬著唇,趁兩個孩子不在一旁,偷親了丈夫一下。
離開了白公館的封行朗,褪去了俊臉上的笑意,變得深沉而內斂。
封總,我們去哪兒?
去看守所!
封行朗冷聲說道。
去看守所?現在嗎?巴頌問。
買上一堆的食物和酒,然後再去!
哦,好。
巴頌不敢多問,只能應好。
看守所里,封行朗並沒有直拉進去看望嚴邦,而是留在監控室里,一直默默的注視著被困在四壁中的嚴邦。
像一隻困獸一樣,嚴邦一直機械的做著一個動作用拇指的指腹撫著手腕上的機械腕錶!
相同材質,相同工藝和款式的腕錶,封行朗也有一個!
封行朗沒有進去拘押室,只是讓簡隊將帶來的食物送進去給嚴邦。
嚴邦連看都沒看一眼,神情一片冷凝。
已經是深夜,看守所外一片漆黑靜謐。
帶來的酒,並沒有送去給嚴邦;封行朗往自己嘴裡灌了幾口後,剩餘的部分都被他潑灑在了身上。
封行朗被簡隊推出看守所時,已經是滿身的酒氣,還時不時的打著酒嗝。
巴頌立刻迎上前來,從簡隊手裡接過輪椅的推手。
在回封家的路上,封行朗還一直很安靜;可等到了封家,巴頌將他推進客廳時,酣睡中的封行朗
突然就燥了起來。
他竟然搖搖晃晃的自己從輪椅上站起身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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