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破碎的香檳瓶能不能輕鬆戳穿你的皮膚和肌肉?」餘一塵輕聲說道:「如果你不想知道答案,那麼就滾遠一點。」
陶林-格林煩透了餘一塵的囂張,他認為餘一塵這般叫囂戰鬥是想拖他們一起下水。
餘一塵被校隊開除,甚至被學校開除,他都可以回華夏去打籃球。科里-布魯爾告訴過他,去年已經有不止一個華夏職業隊的經理來宿舍找餘一塵,告訴餘一塵倘若以後他要回國打球,他們的球隊將提供非常優厚的條件。
「他回家鄉打球了,而我們卻難以在ba混下去了。」陶林-格林覺得自己天生優越,他這種心態像極了過去那些蓄奴的莊園主。
陶林-格林只和他認為跟自己身份平等的人平等交流,他跟餘一塵的對抗也越來越激烈。
比利-多諾萬在開局的第三分鐘就炸了,陶林-格林沒有一次跟餘一塵擋拆,餘一塵每一次往弧頂的跑位都做了無用功。
「這孩子今天有點粘球。」勞埃德-庫克道。老好人勞埃德-庫克總想一碗水端平,在陶林-格林把場下的矛盾情緒帶到場上的時候,他也為其辯解。
「換人。」比利-多諾萬道:「漢斯、科里上,約翰、陶林下。」
勞埃德-庫克撇撇嘴,正要叫暫停,比利-多諾萬突然改變了主意,「勞埃德,等等!」
「怎麼了?」勞埃德-庫克道。就算有什麼改變,那總得先叫暫停吧?
「不換人了,看看傑瑞怎麼處理。」比利-多諾萬道。
被球隊進攻的組織者排擠,這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而解決這個問題可以提前球員的情商。
餘一塵沒想通過柔和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他跟陶林-格林的聲望已經降到最低點,已經超越了他對喬金-諾阿的厭惡程度。
今天整個佛羅里達大學的進攻都顯得滯澀,而肯塔基大學則趁著這個機會逐漸占據了場上比分的優勢。
餘一塵第一次持球是他抓到了後場籃板,按照比利-多諾萬的戰術要求,任何球員搶下後場籃板以後都應該把球交給控球後衛。
餘一塵這次卻沒管,他竟然要直接自己運球。
「傑瑞!」艾爾-霍福德叫道。
控球後衛不給某一個球員傳球,這如果不是特別內行的人都看不出來,可是一個中鋒運球過半場,那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合理。
「嘿!傳球!」陶林-格林一直在大叫,並且做出接球的姿勢。餘一塵看都沒看他一眼,對於從陶林-格林嘴裡發出的聲音,餘一塵選擇全部忽略。
餘一塵的運球還不錯的,而且他不莽撞。在對方後衛的逼搶來臨時,餘一塵果斷收球高舉,然後把球傳給艾爾-霍福德。
艾爾-霍福德持球站在弧頂右側的位置,餘一塵跑過來借著艾爾-霍福德的身體擋開了身邊盯防他的球員。
餘一塵切向籃下,艾爾-霍福德選擇傳球給餘一塵。
艾爾-霍福德不敢擺明了未被教練的戰術意圖,但是這種雙塔外線掩護以後的切入傳球,是合理的傳球。
餘一塵的快步切入遇到了派屈克-帕特森的阻擋,右側的約翰-克拉默是空的,但餘一塵也沒想過傳球,這球他必須要單打。
如果不傳球,那就都別傳球。餘一塵喜歡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你們等一下不會打架吧?」派屈克-帕特森是已經看出了佛羅里達大學的矛盾,他調笑著說道。
「如果你想讓我們一起揍你,那或許會打架。」餘一塵認真的說道。
派屈克-帕特森被餘一塵噎了一嘴口水,而此時餘一塵背身對上他,隨後餘一塵虛晃的後轉身把派屈克-帕特森的重心晃開,他立刻改變轉身的方向,朝著籃下的方向轉去,他一貓腰,躲開了派屈克-帕森斯最後阻礙他的手臂。
餘一塵的出球空間已經很小,他的頭頂幾乎已經到了籃板下面。而餘一塵則展現出了極強的柔韌性,他身體疊起,腰部發力向後拉h著自己的身子,在極小的角度下把皮球扔向籃板。
籃球跟籃板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但隨後「唰」的一聲完美掩蓋了此前的摩擦聲。
勞埃德-庫克皺著鼻子搖頭,「這是黑人運動員不具備的身體條件。」
「所以黑人玩不了體操。」比利-多諾萬道:「但籃球不是體操。」
籃球可不需要運動員時刻展現這種小空間下的身體柔韌性,足球展現這種小空間下的身體柔韌性和協調性的機會可能還要更多些。
比利-多諾萬回到教練席坐下了,他並未苛責餘一塵擅自帶球過半場的舉動,也沒有換人調解場上矛盾的意圖。勞埃德-庫克搞不動比利-多諾萬在想什麼。
「你總不能搶下每一個後場籃板吧?」陶林-格林恨得牙癢,剛才餘一塵拿球打的很漂亮,聽場邊佛羅里達大學少量到場學生的歡呼聲,「夢幻傑瑞」這種叫聲在陶林-格林耳朵里是最刺耳的聲音。..
「而且你也不可能每次都保證運球而不被搶斷吧?」陶林-格林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比利-多諾萬到現在都沒有動作,他認為比利-多諾萬服軟了。
陶林-格林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們人多,三個人和一個人的選擇題,比利-多諾萬應該會選。
陶林-格林連續兩次錯誤估計了他人的想法和情況,比利-多諾萬就不是一個可能被球員反過來制衡的主教練,餘一塵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派屈克-帕森斯想要找回場子,可是他的勾手彈筐而出。艾爾-霍福德明明有更好的機會去搶籃板,可是他卻甘心給餘一塵卡位,「傑瑞,抓籃板!」
餘一塵把籃板抓下,接著他轉身又自己帶球向前。「斷球,斷球!」派屈克-帕森斯立刻提醒隊友,讓隊友進行逼搶。
這次艾爾-霍福德乾脆跟餘一塵做起破全場緊逼的戰術配合,他作為橋樑給餘一塵過渡,而餘一塵也利用自己對球場寬度的感覺成功把球過渡到了前場弧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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