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宣榮那人自私重利,輕易難以收買。墨子閣 m.mozige.com」
「能讓他不惜和瑞王虛與委蛇也要相幫,怕是那應王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沈珺九原本還只是想著,要對付宋宣榮,應付的只有瑞王那邊,可沒想著突然又冒出來個應王。
而且上一次應王能夠忽悠著瑞王入宮,說動了明啟帝下旨保了宋宣榮,就說明瑞王府里應該是有應王的人,宮中恐怕也不少。
她這次動了宋宣榮和宋家。
應王那邊也不得不防。
燕無戈見沈珺九的心思全在應王身上,眉心皺了皺,突然悶哼了一聲。
沈珺九連忙抬頭:「王爺怎麼了?」
燕無戈虛弱的歪在床邊,低聲道:「頭疼。」
沈珺九聞言起身:「怪我,居然忘記王爺之前毒性發作傷了元氣,身子還未大好,便拖著你與我一起為宋家的事情費神。」
「不要緊,是本王自己……」
燕無戈垂眸等著沈珺九過來扶他,正準備說是他自己樂意,讓她不必愧疚時。
誰想著沈珺九直接錯開他面前走到一旁,倒了杯熱水回來塞在他手裡。
「王爺身子不好,要多喝熱水。」
沈珺九神色格外的誠懇:
「宋家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置好,定不會讓王爺先前所做之事功虧一簣。」
「既然王爺身子不好,府醫也說你需要靜養,那我就不叨擾了,先行告辭,等過些時日王爺好些了,珺九再來探望。」
「王爺好好休息。」
沈珺九說完之後,露出個十分好看的笑容,轉身便退了出去。
等人走後,站在門外的聽白朝著裡面探頭看了過來,就見著自家主子臉色漆黑的握著手裡的茶杯,冷眼看著那裡頭的清水,臉上慢慢都是煞氣,就跟看著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聽白抬腳剛想入內,沒成想就見到燕無戈手中一用力。
那茶杯啪的一聲,瞬間粉身碎骨。
聽白:「……」
默默收回了抬起的腳,眼觀鼻鼻觀心萬事不縈於耳。
……
大理寺監牢被襲,恰巧前往牢中審問案犯的大理寺少卿尚來慶重傷,這消息一出瞬間震驚了整個京城。
黃頡匆匆趕往牢中之時,見到的就只是滿地狼藉,尚來慶被人抬到了前面,請來的大夫正在替他看診,而牢中死了三名重犯,除此之外葉氏自盡,宋禹行重傷。
整個大理寺幾乎亂成了一團。
黃頡臉色發白,呼吸急促:「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會突然進了刺客?」
獄卒跪了一地,聞言沒人敢說話。
「我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黃頡大怒。
見他動怒,下方才有一人低聲道:「大人恕罪,我等實在不知道。」
「昨天夜裡我等照尋常巡守,卻突然發現之前被關押的宋家大夫人自盡於牢中。」
「我等忙著察看宋家大夫人的情況,便未曾留意其他,沒曾想卻被人混進了甲字地號牢中。」。
「當時尚少卿正在裡間問案,被那些歹徒所傷,等我們聽到動靜趕過去時,那牢中所關押的幾名重犯已經被殺了,而尚少卿也是受了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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