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沈清梧滿是陰沉的說道,「宋宣榮對天閾商行覬覦已久,而爹娘去後,本該歸屬於我們護著我們兄妹的人遲遲未曾現身,天閾商行裡面恐怕也出了叛徒。」
要不是有天閾商行的人默許,宋宣榮和宋家如何能拿到撫養照顧他們兄妹的「酬金」?
又怎能借著他們兄妹,讓宋家一年比一年富貴?
他們兄妹這次遭遇這般事情,他更是斷了腿成了殘廢,照理說天閾商行的人定然會現身才對。
可他們兄妹的消息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他爹留下的那些人卻沒有一個人露面,要說不是天閾商行里出了問題,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沈賀天縱英才,能單憑著自己就闖出這般大的局面來,創立下天閾商行,他斷然不可能沒給自己以及兒女留下後手。
可局面依舊變成這般模樣,那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整個天閾商行的人都已經背叛了沈賀,在他死後完全不顧本該是少主之人的死活。
要麼是有人攔截了京中的消息,甚至幫著宋宣榮遮掩他們兄妹遭遇的事情,欺瞞了他爹留下的那些本該護著他們的人。
而沈清梧更傾向於後者。
沈清梧眼眸微眯,神色冷漠,「我聽聞天閾商行對外有五位管事。」
「如果他們全部背叛,那恐怕早在爹娘死時,他們就已經斬草除根了,也不會每年給宋宣榮大筆的銀錢,讓他好生照顧我們,甚至還讓他為著爹娘留下的印信生出貪念,這般算計我們。」
沈賀留下的後手如果沒用,那印信也就等於毫無用處。
宋宣榮那般精明,怎會做無用之功?
可若印信有用,甚至他拿到手後還能得到足夠的利益。
那就說明天閾商行里依舊還有忠於沈賀,願意承認沈賀為主甚至聽從手持沈賀信物之人的人。
而這些人,就是他的籌碼。
沈珺九聞言覺得有道理,可是……
「大哥怎麼知道哪些人還忠於爹?」
沈清梧揚唇,「這京中天閾商行的人,肯定是和宋宣榮有勾連的,否則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過問,至於其他人。」
「你之前不是想借著逼宋家將娘的嫁妝還回來,而宋宣榮自己拿不出銀子,尋找外援好能牽連到天閾商行身上嗎?」
「既然如此,那不如將事情往大了鬧,鬧大到只憑藉著那一人都收拾不住,而宋宣榮的貪婪也讓人心生不滿時,自然會驚動其他的人。」
宋宣榮這些年能源源不斷的從天閾商行牟取好處,全是借著他們兄妹之名。
可如果宋宣榮索要的錢財超過那與他聯手之人的底線,甚至超過那人能夠從商行調取的現銀數量,那人可還能兜得住?
他可不相信,沈賀當年沒有給這些管事的權利留下限制,能夠讓他們肆意調用天閾商行的銀錢,甚至瞞過其他幾位管事挪為他用。
沈珺九聞言瞬間就懂了沈清梧的意思,她頓時笑起來:「這事情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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