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初他們心中疑惑,也不敢產生其他的想法,畢竟善嬰剛剛救了楊二,還消滅了柳相,他們只是本能的認為這是善嬰的計謀,雖然這聽起來有些荒誕。一筆閣 m.yibige.com
善嬰的本事他們清楚的很,柳相的本事他們也清楚的很,到目前位置卜讓還沒有表現出多麼強勢,不過從他對柳相的態度上就知道他無論如何是沒有柳相厲害的。
善嬰對付柳相只是舉手投足之間,想要對付卜讓的話,哪裡需要什麼計謀,儘管他們心裡都清楚,卻強迫自己不要多想下去,不管怎麼說善嬰都是來幫他們的。
那些妖怪就各不相同了,首先他們是非常羨慕卜讓的,雖然當時是非常時機,卜讓又是他們的頭頭,即使這樣,也無法阻止他們的想像,這是本能的反應。
他們對善嬰的看法倒是如此一致:漂亮,三界六道之內獨一份的漂亮,這是他們對善嬰唯一的看法,至於善嬰的本事,在那一刻不是他們考慮的事情。
這也是他們羨慕卜讓的原因,能讓善嬰和他們說上一句話就死也是情願的,那時的他們已經忘了柳相的事情,也不記得柳相剛消失時他們對善嬰的恐懼。
除了羨慕自然也就少不了嫉妒,他們中的一些人情不自禁的想到做老大真好,什麼都能撈到,這只是第一個想法,由此引發的就更多了。
什麼都怪自己命不好了,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埋怨天地來,真不該把他生的那麼弱,如果能看到他們的想法的話,那麼各種各樣的都會出現。
所有的想法在卜讓轉身走掉的那一刻都變成了驚奇,沒人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都不太相信是這樣的結果。
在那一刻他們心中就只有驚奇,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接下來會怎麼,其他任何想法都沒有,這樣的想法在他們的腦海里還沒有轉變,四個妖怪就倒地了。
剩下的還有四個,他們的驚奇好像已經用完了,表情再沒有加深一點,只是轉眼看看那倒下的四人,又彼此看了一眼,等到意識稍微恢復一些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就有了迷茫了。
他們陷入兩難的境地,思想也經歷了很多變化,剛剛不能動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恐懼,這種恐懼除了本身感到的壓力感,還有一部分是來自落差。
本來在他們心裡仁濟村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他們已經取得了勝利,只要再向前走那麼一點點,他們就會取得絕對的勝利。
幾乎每個妖怪心中都是這樣的想法,特別是參與攻擊楊二的那些妖怪,他們對這個結果更加堅信,楊二已經倒在地上,柳相也已經出擊,再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們的腳步。
和柳相一同作戰的這些妖怪,他們都是整個團隊裡的上層人物,他們更加明白這場勝利帶來的是什麼,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事情都變了,而且就是在那一瞬間。從本質上來說他們不想這樣,如果不是他們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話,此刻不會老實的站在這裡。
這樣的落差還在繼續,特別是看到柳相死的時候,他們的心情是落到了極點,他們的結局不會比柳相好。
即使從不能動的那一刻開始他們都意識到了這樣的結果,但真正要面對的時候還是很膽怯的,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害怕善嬰停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當善嬰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們能生的希望又重新燃燒了起來,他們有一個荒唐的想法,他們畢竟有這麼多,天庭畢竟是仁慈的,一那麼多生命總不會一下子就消滅掉,總會網開一面的,說不定那人就是自己。
總之無論是人是妖,思想都是很奇怪的,也是在時刻變化的,但總歸都是對自己有利的,這是本能,在他們這種既羨慕又覺得會有奇蹟發生的想法中,卜讓走了,而且是善嬰讓他走的。
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當然這樣的想法僅存在那些還活著的妖怪身上,死的是沒有時間來思考這些問題,他們只會製造問題,對那些還活著的製造問題。
那些活著的妖怪已經明白了目前的形式,他們還沒有死,而且看樣子善嬰不會再動手,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想走,沒人想留在這個地方,他們又不敢走,生怕會發生什麼以為,他們就這樣手足無措的站著,彼此面面相覷。
善嬰始終沒有看他們,這是他們的該有的結局,善嬰不會再干預,她到仁濟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於方畢左,善嬰不想急於去和他交涉,一切隨即自然。
善嬰走到李元初他們身邊,李元初對著她行了一下禮,善嬰道:「我的事情已經完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那不是我能幫忙的,我也不想幫。」
李元初處道:「多謝出手相助,您辛苦,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李元初有很多疑問,可是他的經驗告訴他現在還不是問的時候,雖然他們還是對付不了昆,但目前的形式已經有所好轉,至少他們不用再為那些妖怪在分心。
「你為什麼要放走卜讓?」這是李炎問的,他剛一問過,李逸他們就都轉頭看著他,臉上隱藏著微笑這是他們所有人的疑問,也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他們都想問,可是都不知道怎麼說,現在被李炎問出來當然很高興。
善嬰也看著李炎,李炎被她看的很不好意思,臉更加紅了。善嬰略微遲疑一下道:「不是我放過他的,是他命該如此。」
善嬰的這話很像是一句敷衍,就算不是敷衍也讓人如此摸不著頭腦,李炎他們都是修道之人,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也沒有再多問,他們已經隱約意識到什麼。
善嬰見他們沒有說話道:「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不過你們的事情好像很不容易。」
李元初知道善嬰說的什麼,他微微一頓道:「自古邪不勝正,凡事自有天命,我們只需盡力就行,至於結果不是我們說的算的。」
善嬰看著李元初哦了一聲,善嬰知道李元初這話並非客套,乃是他真實的想法,是啊天道如此,又何必去強求。
而且天道並不是仁慈的,至少與我們所說的仁慈是有很大出入的,結局早已註定,過程也並非輕鬆,善嬰從李元初他們身上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善嬰忍不住想提醒他們幾句道:「你們有什麼方法嗎?」善嬰這話問的如此沒有底氣,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李元初他們的處境。
他們的實力與昆根本不是在一個級別,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結果很明顯,善嬰之所以這樣問也是有原因的,從女媧那裡她已經了解了一些事情,仁濟村這件事情的走向已經非常清楚,昆必定失敗,這是註定的是。
昆是整個事情的開端,但也只是開端,一件事情開始是需要有人起頭的,很顯然昆就是這樣的人,昆非常厲害,在整個事件中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但他並不是最厲害的那個。
如果按照人間的案例來看,昆只是個前面的人,也只是個前面的,前面的雖然總是在參與,最重要的還是後面的那個,後面的才是最重要的。
前面的結果往往不是很好,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很勇猛的,往往也是最容易犧牲掉的那個,這個規律,無論什麼事情總是需要流血的,而昆就是那個先流血的。
這不是沒有道理,仁濟村的事情是兩個勢力在起爭端,一個表面看是昆,但其實是後面的那人,另一個即使李逸他們,他們沒有幕後人。
而且李逸是被選中的人,這是天意的結果,不會沒有道理,所有在牽涉出昆幕後人之前,李逸他們無論經歷什麼樣的困難都是會克服的,他們唯一的不確定點在最後一刻,也即是天意。
無論從哪一方來看,昆都是犧牲者,可惜他並不知道,儘管如此事情還是有很多不確定性,就像善嬰放過卜讓一樣,這是註定的也不是註定的。
人力雖然有限,但他與天意總是相輔相成的,無論彼此的影響有多大,都是有影響的,這本就是天意,善嬰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雖然不能預知未來,也能感覺到一些。
這也是她能參與進來的原因,一切都是緣,沒有緣分的話兩個不相干的人是不會有任何焦急的,有緣分的話就是看著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也會發生,李元初的反應正如善嬰所預料的那樣,即使他沒有說話,表情已經告之了一切。
善嬰道:「你們不是就這些人了吧。」善嬰這樣問是出於真實的好奇,無論李逸身上有什麼特性也不會像他們這樣弱勢,他們此刻的狀況,與那些妖怪見到善嬰一樣,不是說努力就能改變結果的。
李元初略微思考一下道:「應該是沒有了,族人中沒有修為比我還高的了,就是他們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除非」
李元初的話並沒有說出來,只不過那一刻他眼神中能放出光來,善嬰知道他要說什麼便道:「你說的是不是除非女媧來?」
善嬰很平靜的問,李元初一愣點了點頭,李元初沒想到善嬰知道自己的想法,而且她會女媧娘娘如此稱呼,接道:「是的,是女媧娘娘,除了她來,否則不能解決目前的狀況。」
善嬰掃視了李逸他們一圈,每個人在聽到女媧娘娘的時候表情都跟著變了一下,那是充滿希望的表情,那種表情所顯示的就是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這就是女媧的魅力的,遺憾的女媧不是萬能的,也有很多她左右不了的事情
「你們覺得女媧會來嗎?」善嬰問道,她的語氣已經弱了很多。
「自然會來。」李炎高聲道,這是李炎的願望,他心裡也是這樣想到,目前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瑞族中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支援,李元無現在又生死未卜。
他們身體沒有大礙,但是靈力都所剩無幾,特別是李元初,他身上的靈力幾乎消耗殆盡,李元初的修為比他們要高很多,靈力的恢復也會相對快上很多。
可是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不要說他的靈力已經損耗,就是完整的,他也不是昆的對手,這一點大家心裡都清楚。
李炎說過,很認真的看著善嬰,他的臉依然很紅,眼神卻沒有躲避,善嬰也看著他,眼中滿含深情,那是一種欣賞,一種對生命本身的欣賞,生命是非常偉大的,它總能帶來很多意想不到東西。
善嬰的臉上顯現出些許微笑,她把目光轉向李元初,他們所有人都是勇敢的,很多事情光靠勇敢是解決不了的,李元初是這裡的老人,此刻的他更是李炎他們的象徵,善嬰要聽到他的答案。
「應該是會來的,女媧娘娘知曉所有的事情,應該能知道這裡的情況,應該會來的。」李元初的語氣就沒有李炎那樣堅定了。
李元初希望女媧娘娘來,仁濟村的問題已經到了非要他出面才能解決的地步,不僅是為他們,更是為了天下蒼生。
昆的事情李元初是從女媧娘娘那裡知道的,他們來仁濟村也是女媧娘娘的命令,女媧娘娘比誰都清楚昆的危害,如果把他放出去,真箇三界都不會安寧,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說,李元初都希望女媧娘娘來,而且也知道她會來的。
「你們怎麼知道她來了就能解決這裡的問題。」善嬰接著問道,李元初一愣,那一刻他的意識有些混亂,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問題,也是他不會想到的問題,他被這個問題給問懵了。
等他稍微好轉一些,就知道為什麼會懵了,下意識的看了看善嬰,善嬰也看著他,臉上笑嘻嘻的,李元初本能的有些覺的善嬰也不過如此,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在李元初的心裡,善嬰的問題根本就不能算個問題,這是最更不的東西,女媧娘娘是何許人也,她可是天上地下第一大神,她的法力是無窮無盡的,怎麼會有她辦不到的事情,這是不可能的。
李元初不由自主的笑起來,他再次盯著善嬰,善嬰還是那個樣子,李元初突然恍惚起來,善嬰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在開玩笑,也不像不知道女媧的厲害,既然如此她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李元初想不通這個問題,就把她歸結到善嬰本性如此,很多事情都證明善嬰是個奇怪的人,不管是想法還是做法,柳相的事是如此,卜讓的事情更是如此。
李元初有些不好意思,他覺得不該和善嬰一般見識,但善嬰的問題他又不能不回答,便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這世間還有女媧娘娘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李元初是故意問的,雖然他心裡對善嬰充滿感激,但善嬰的做法著實有些過分,以李元初的修為和氣度原本不會如此,況且某種意義上來說善嬰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即使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不應該這樣對她。。
這不是李元初有意識的行為,女媧娘娘在他心中是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底線,李元初這樣問就是想要善嬰意識到她的錯誤,只是善嬰的回到超出了李元初的意料,並在他心中產生了不少的漣漪。
「有,自然是有,還有很多。」善嬰還是那副表情,語氣如此平淡,若是換做平常或者是其他人,李元初一定會拂袖一笑不再理會,能說出這樣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故意找茬,自然是不用理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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