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能留她一條命已經是幸事。」
「讓她住兩月豬圈,今後好好在程家呆著,將來才能將功補過。」
程母一下癱軟在地:「將她送到庵里去,可以嗎?」
「你要是不怕她突然暴斃,可以。」
程母唇哆嗦著,眼睛裡全是絕望,望著那個一點都不講人情的背影,內心剩下的只有懊悔。最後眼神黯淡下去,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出去。
「呵!」
「天真又愚蠢的婦人。」
「現在倒是想起女兒來了。」
……
天色逐漸暗下來,千雁看到抱著被子到她面前的下人:「放那邊吧。」
下人趕緊將東西放下,一溜煙的跑了。
天黑,千雁依舊坐在台階的位子。阿水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沒有再問為什麼。
直到後半夜,千雁動了。
「阿水,走吧。」
阿水沒有問走哪裡去,步伐輕輕地跟在千雁身邊。阿水在想去哪裡的時候,突然發現千雁身影一下躍去了房頂,他沒多想,跟著躍上去。
早知道縣主的武功很高,這還是她第一次施展,果然很高。
千雁直在了程繼仁書房的屋頂,看著書房外面有好些人把守,眼眸沉下,從袖兜里摸出一瓶藥,拿出手帕蒙住口鼻,見阿水還在愣神,她問:「你有手帕嗎?」
「我不用那個。」阿水回答。
千雁又摸出一張手帕遞給阿水:「蒙住口鼻。」
阿水手有些微顫的接過手帕,有些不捨得將其用來遮住口鼻。
「是不是太小了?」千雁又摸出好幾張手帕遞給他,「我買了不少。」
阿水:「……」原來是批發的嗎?
見阿水已經蒙住了口鼻,千雁打開藥瓶,將裡面的粉末倒出來,以內力逼過去,讓其飄落到書房周圍的各個角落。阿水見狀,也幫著用內力使得那些粉末飄得更遠。
看守書房的人在嗅到藥粉,都慢慢倒下昏睡過去,二人飄進書房。
「幫我找找有沒有暗格和密室。」
她帶阿水回來,也就是這個意思,對方嗅覺十分靈敏,能嗅出書房內各種物品的味道,哪裡不同,肯定是有問題。
果然,沒有一會兒阿水就找到一間密室。這間密室在地上,機關在桌案的下方。
密室小小的一間,裡面的東西卻不少,金銀珠寶應有盡有,另外則是一些與陳國來往的書信,還有一些易容的面具。
「沒想到……是這樣的。」千雁快速將這些信件看完,終於明白程繼仁為什麼完全不在意獨女,原來是這樣。
她之前對原主的記憶進行復盤,早就從裡面發現一些蹤跡,只猜測程繼仁已經叛離大周。
不過不知道為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叛離的。
千雁從記憶中的蛛絲馬跡分析出,原主和景雲舟的相遇完全是程繼仁刻意為之。
景凌煜並不知道程繼仁的身份,可以說程繼仁這個奸細比景凌煜要深得多。若非她有原主的記憶,也不可能知道對方叛國了。
不,按照信件上的信息來說,程繼仁不叫叛國,應該稱他為奸細,一個隱藏得很深,誰都沒有預料到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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