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極端粉絲在知道原主是翁清達的女兒,便想出個污衊翁清達的餿主意,從而引發後續的問題。
「還請翁老師點評。」裴川知對著千雁露出一抹笑,笑容中還帶著些自信,仿佛知道自己能走到最後。
千雁回憶了下之前聽到歌,說道:「作為一個專業音樂人,我夸不出來。只能說你將這首歌很清晰唱了出來,但沒什麼感情,有部分憋氣還跑調。如果你是個素人,不是來參加表演,可以說一句還行。但你既然是來參加表演,剛剛的表演在我這裡不及格,還需要多進步。」
「不通過。」
千雁說完這些話時,還看了眼左月春,這是原主的習慣。
她覺得挺好的,並沒有打算改變的意思。
有點狂妄了,但她確實有這個本事。左春月敢說假話,得了好處,那也要承受異樣目光不是?
左月春被她看得臉色不好,對方那樣一說,那不就顯得她剛才很舔狗,很虛偽,說不定在參與什麼內幕嗎?
雖說她真的參與了內幕。
現場的人對此並不意外,但知道點內情的都覺得這個翁千雁還是一如以往的勇。裴川知背後可是有大佬,她居然敢這麼說話。
裴川知自信的笑容呆滯住,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千雁眉頭都沒有挑一下,既然來參加這種節目,那就要做好被批評的準備。
這麼多人一起競爭,難不成還得因為害怕選手心裡難過,溫柔哄著?
她又不是這些人的爸媽。
「其實我覺得不錯,翁老師有點太嚴格了,裴川知在音樂方面還算個新人,需要慢慢成長。」牧松原連忙打圓場。
千雁接話:「牧老師,這裡是比賽的地方,我對每一個選手都是一視同仁,以裴川知目前展示出來的水平,如果我瞎夸,那就是對其他選手的不公平。」
「我們導師坐在這個位置,不就是挑選最優秀的選手?像這樣有明顯缺點的選手,我是下不了嘴夸的。」
「如果選手想要成長,建議私下裡多下苦功夫,而不是在台上來成長。」
「你們決定你們的,我決定我的,各有看法,希望你們不要將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在我這裡,裴川知不能通過。」
裴川知臉色越來不好了,被打點過的左月春連忙接話:「其實我聽說裴川知在私下非常刻苦,為了練習唱歌,經常忘記吃飯,胃都因此疼了好幾次,差點弄出胃病來。」
「左老師,這裡是比賽的地方,不是賣慘的地方。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我相信每個懷有夢想的選手,在台下都十分努力。但現在是台上,我們需要看到的是他們專業的表演,而不是私下裡怎麼怎麼努力,而去給同情分。」千雁打斷左月春的話,「作為一個人格健全的成年人,我認為照顧好自己,把飯吃飽,有一個好身體,再去深入自己的專業是基本。自己的身體都顧及不到,拿什麼來競爭?」
「左老師,我有點懷疑你的專業水準了。」
左月春表情僵硬住,也有些生氣:「既然翁老師說裴川知唱得不好,那不如你來試試?」
眾所周知,翁千雁雖說當年紅極一時,可後來嗓子突然壞了,根本無法再唱歌,只能退居幕後作曲寫歌,這幾年才經常做導師。
左春月這樣一說,分明就是想讓她下不來台。
「大家都知道我的嗓子壞了,當年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已經無法唱歌。左老師這樣一提,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管是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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