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秘密。」
唐神神秘一笑,看的讓人想打他。
嗯,有一個躲在暗處的人,就想衝出來,拔出他的大刀,砍他!
這笑的太想讓人打他了,太欠揍了。
你離開了七年,自己的女兒一直等了七年,嗯,他也生氣了七年,到頭來,你他麼說這是個秘密,能不讓人生氣嘛?!
不帶這麼忽悠的啊!
「開始晨練把!」唐神說道。
既然不好解釋,那就不解釋了,這就是唐神的想法,說一個謊言,得用無數個謊言來彌補。
既然如此,那一開始就不用去撒謊好了。
「好!」古伊娜點了點小腦袋。
對她來說,只要自己的師父回來就好,何必要那解釋。
兩人如七年前一般,在那木樁之上開始晨練。
剎那間,就又好像回到了七年前。
一大一小的身影,彼此不遠,進入站樁當中。
而很快,頂著一頂原諒帽的身影出現,相比於七年前,矮小的身形,此時已經長得很高了,看見木樁之上多出來的一道人影,臉上原本還有點睡意的神情頓時一懵,隨即完全清醒了。
眼中帶著不可思議之色,又帶著一絲激動神色。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跳到木樁之上,同樣快速進入站樁之中。
遠遠看著這邊的耕四郎,撇了撇嘴,隨即又感覺有點好笑,為什麼自己反應這麼大?
明明應該最平和的是自己。
也迎著東方,半蹲下了身形,呼吸慢慢變得很有規律,很有節奏。
三天,卻恍若隔世。
唐神悄悄睜開眼睛,看著如一尊雕塑一般靜止不動的古伊娜,氣息沉穩如山丘,相比於七年前,提升了太多。
還有旁邊這便宜小弟!
索隆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
和七年前那冒冒失失的模樣完全不一樣,鋒芒畢露,成長了許多,也凝練了許多,氣息強大了許多。
他隱隱有種蛋疼的感覺,mmp,自己不會變成最弱的把!
不過唐神迅速壓下這種蛋疼的心思,進入了站樁當中,現實中他也站了,只不過感覺有很大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就來自於,身邊徒弟給的壓力。
兩個多月前,剛入遊戲時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日出東方,那第一縷光線破曉的剎那。
「吼!」
「吼!」
「吼!」
三聲長嘯一同而起,打破了一心道館的清晨。
耕四郎也如時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一絲懷念,隨即又很蛋疼。
媽賣批!
這三個傢伙為什麼都能叫,他卻沒有這種衝動。
晨光籠罩之下,三人同時從鼻口間噴出一口濁氣,濁氣遇空氣並未消散,而是凝聚成一道長條狀白絲,古伊娜和唐神的差不多粗,索隆的細一點,向上刺去,融於光線當中,消失不見。
隨即三人在朝陽當中,睜開了雙眼。
耕四郎研究了七年,他還是不懂那口濁氣是啥玩意。
劍氣?他不知道!
因為他根本沒有長嘯的衝動。
古伊娜堅持了七年,才達到七年前的唐神程度,索隆也不知不覺中堅持了七年,也成功了。
只有他不行!
那種鬱悶心情,明明他是最強的。
嗯?
這小子好像一點進步都沒?
等等,這小子一點變化都沒!
太陽升起,世界都變亮了。
耕四郎這才發現唐神樣子一點都沒變化,此時氣息還未平穩,儼然和七年前一樣。
不管如何,你過了七年,即使你不修煉,也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可此時的唐神就像七年前他見到的他,就好像才離開了幾天。
臥槽!他有點凌亂了。
長嘯之後,渾身舒暢,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師父,歡迎回來。」古伊娜睜開明亮的雙眼,帶著涓涓笑容看著唐神,輕聲說道。
「嗯。」唐神應了一聲。
「大哥,你回來了?」索隆這才開心地說道。
「廢話,你不是看到了嘛。」唐神如此回道。
索隆:「......」
這回應差距還真是大。
徒弟是寶貝,小弟沒人權,這時候清晰的體現出來了。
雖然不至於來個熱情的擁抱,你倒是給個熱情的回答啊!
不過索隆也沒放心上,反而好奇地問道:「大哥,你好像沒怎麼變化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古伊娜也是一愣,她直勾勾地看著唐神那張刀刻般的臉,如記憶中一樣,一絲變化都沒有,恍若見面就在昨天。
「是不是依然那麼帥?」唐神一臉認真地說道:「答應我,不要把我超帥這件事告訴別人。」
古伊娜:「......」
索隆:「......」
果然,還是原來那個味道,還是記憶中那個人,一點變化都沒。
「對了,我師父準備讓我出海了,他說我要歷練一下。」索隆立刻選擇轉移話題,不能在這個問題糾結下去,不然下一秒,你就會後悔。
這種情況,七年前就感受到過了。
說著,索隆看了一眼一旁的古伊娜,實際上他兩年前就聽見自己的師父對古伊娜說過,讓她可以出海了,不過她一直沒走,一直在堅持著,等待著某個人。
而現在,這個人回來了。
「哦!」
唐神很敷衍的應付了一聲。
索隆:「......」
他有種掀桌子的衝動!這也太應付了把!
畢竟我可是你的小弟誒!能不能不要這麼性別歧視好不好?
給點反應,給點誇獎啊!
他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想讓唐神給點讚賞嘛?
你看,我這都可以出海了,比以前厲害多了。
誇獎兩句,會死嘛?
可萬萬沒想到唐神的反應是這樣子的,頓時只感覺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
說實話,索隆對唐神的尊敬,不下於他對自己師父耕四郎的尊敬,當然不是因為當年初見時唐神對他的嘲笑,還有打敗他,而是後來唐神毫不吝嗇的傳授。
耕四郎也和他說了,他修煉的很多東西,都是唐神教給古伊娜的,然後他蹭上了。
他又不是瞎子,所以當然明白。
他們不是什麼親人,也不是師徒,只是當年那一句大哥,讓面前這個人有那種胸徑傳授於他。
那這個還不夠嘛?
得到唐神的認同,不下於耕四郎對他進步的認同。
嗯,還有一點點炫耀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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