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謝巫馬此間、真心碉堡了、唯一的空白的打賞!)
諾亞也算是去過不少的世界的。
在這些世界裡,誇張的存在諾亞就算沒有見過也多多少少的聽過。
如妖精的尾巴(fairytail)世界裡的龍、惡魔之類的存在,諾亞雖然沒有真正見過,可納茲、伽吉魯、溫蒂都是龍的子女,米拉也接收有惡魔的力量,讓諾亞真切的感受到它們是存在的。
而在魔法師之夜世界裡更是不用說,只存在於幻想中的幻想種跟神明的性質其實差不到哪去,都是本來只存在於幻想和神話的存在。
甚至,諾亞還遇上了兩個自稱為自己的母親的仰制力。
蓋亞與阿賴耶。
這兩個仰制力的存在甚至還要在所謂的神明之上。
所以,若是到了哪個世界裡會遇上所謂的神,諾亞也絕對不會驚訝。
諾亞只想知道,這種存在是不是真的能夠滿世界的跑,還能被人類給消滅,從而誕生出六位弒神者來了。
因此,諾亞才會旁敲側擊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神,真的存在嗎?
或者說,神真的活動在這個世界上嗎?
諾亞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諾亞話中的真意,安德烈思考了一下以後,搖頭了。
「那是不是我們想像中那種無所不能的神明我們並不知道,但他們確實是以人類編織而出的神話作為依據而誕生出來的,是本來只存在於神話中的莫名存在。」
「在很久很久以前,神應該是能夠自由的奔走於世界上的,可人類創造出了神話,讓神只能遵照神話的內容而存在,不能真正的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安德烈解釋道。
「能夠在地上顯現的只有那些反抗了神話,與神話的內容背道而馳,給世界與人類帶來災難的神,我們將其稱為不從之神。」
「我就是打倒了那種不從之神才成功的篡奪了神的力量,獲得了權能,成為弒神者的喔。」多尼的語氣輕鬆的簡直就像是在說拍蚊子一樣,而不是弒殺神明。
「嘛,雖然一開始沒有那種想法,但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麼麻煩的存在了,第一次還差點死了,後面倒是順利多了。」
「……薩爾巴特雷卿確實是一名弒神的王者。」安德烈似乎有些受不了多尼的說法一樣,不違認真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那是不是宗教意義上無所不能的神明,但不從之神會不時的在世界各地顯現卻是事實,而能夠與他們進行對抗的只有同樣具備神的力量的弒神者,所以,世界各地的魔術結社都會將弒神者尊為王,那不只是因為王能夠從神的手中保護人類,還是因為人類根本沒有可能反抗得了他們。」
說到這裡,安德烈又打量起了諾亞了。
「諾亞閣下,現在您知道自己做出了多麼令人震驚的偉業了吧?」
「你這話說的有點誇張吧?」諾亞面不改色的瞥了多尼一眼。
「確實,多尼的力量很強大,但我只是擋下他的一劍,根本不值得這麼誇張不是嗎?」
「不誇張嗎?」安德烈終於是苦笑出聲。
「您知道卿在跟您戰鬥時所使用的權能是什麼嗎?」
聽到這話,諾亞不禁怔然了。
「在歐洲有著專門收集弒神者的情報的賢人議會,而賢人議會將薩爾巴特雷卿的那個權能稱為撕裂的銀之手。」安德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透露出這個不少人都知道的情報。
「那是卿從凱爾特的神王努阿達的身上篡奪過來的權能,是能夠使落入卿手中的劍獲得斬斷一切的魔劍能力的力量,它不僅可以增加卿的斬擊的攻擊範圍,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無物不斷,別說是人的身體這種脆弱的東西,就是魔術、地面乃至大海都能斬斷,所以,連大部分的神都無法正面擋下這一魔劍!」
所以,多尼才會將它稱為這個世界上誰都無法抵擋的劍。
所以,多尼才能憑藉這一魔劍的權能,獲得能與神正面對抗的力量。
理解了這一點,諾亞在咋舌不已的同時,心中也在暗暗苦笑。
擋下多尼的魔劍?
可多尼的那一劍,諾亞根本就沒有擋下。
多尼的那一劍,將諾亞全力全開的粉碎與經過硬化符文加強的騎士劍和魔術師都給一劍斬成了兩半,諾亞又怎麼可能擋下如此霸道的一劍呢?
諾亞之所以能在多尼的一劍下安然無恙,完全是因為他在千鈞一髮之際里將貝奧給釋放了出來,讓貝奧代替自己,硬生生的將多尼的魔劍給吃了下來。
事後,貝奧完全被多尼的魔劍給攔腰斬斷,回到了諾亞的身體裡。
當然,貝奧本身並沒有固定的形態,身體上的打擊根本無法對貝奧造成任何的傷害,也算是多尼的魔劍的克星了。
正是因為貝奧直接承受下了多尼的這一劍,諾亞才能安然無恙。
因此,不能說是諾亞擋下了多尼的魔劍,而是貝奧以身體承受下了多尼的魔劍的傷害,讓魔劍觸及不到諾亞的身上才對。
不過,這樣一來,諾亞也算明白多尼那一劍為什麼會那麼恐怖了。
撕裂的銀之手指的應該就是多尼那隻銀色的手臂吧?
被多尼銀色的手臂給握住的劍不但能夠增加攻擊範圍,還能斬斷一切,連魔術、地面乃至大海都能一刀兩斷。
正是因為這麼犯規的力量,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多尼才能揮出看不見的斬擊,還將經過粉碎與硬化的加持的騎士劍與魔術師都給斬斷了。
若是沒有貝奧的話,那諾亞就危險了。
「好吧,我明白弒神者有多麼強大了。」諾亞望向了多尼,疑惑出聲。
「可就算我能擋下你的魔劍,也不代表我能贏你吧?」
「所以,我才將你帶過來了啊。」多尼的表情多多少少變得有些不爽了起來。
「我連權能都使用出來了,可你卻突然倒下,明明一點傷都沒有受到,這場戰鬥就結束了,實在讓人不爽。」
「話說回來,閣下為什麼會突然倒下呢?」安德烈也疑惑了。
「閣下都已經擋下了卿的一劍了,完全能夠再與卿繼續戰鬥下去不是嗎?」
「沒錯沒錯,所以,那場戰鬥不算數。」多尼有如耍小孩子脾氣一樣的嚷嚷道。
「除非你再跟我打一場,不然我是不會承認那場戰鬥的勝負的。」
「你一個弒神的王者,居然還打算一直糾纏著我這個普通人嗎?」諾亞愕然了。
「那麼喜歡戰鬥,你去找那些什麼不從之神戰鬥去啊,他們才能滿足你不是嗎?」
「那些都只是敵人,而不是對手。」多尼一副笑嘻嘻的樣子,眼神卻無比明亮。
「我早就不缺敵人了,缺的只是對手而已。」
「那也不應該找我才對吧?」諾亞皺起了眉頭來。
「我就算能擋下你一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以外不是還有其它五位弒神者嗎?你難道不能去找他們比試?」
「可你身上有著我都只能認輸的劍不是嗎?」多尼眯起了眼睛,緊視著諾亞。
「在具備了同樣的劍的情況下,不能跟你全力一戰,那未免太無趣了。」
「全力一戰?」諾亞愣了一下,啞然了。
「所以,你打算在下飛機的時候再跟我戰鬥嗎?」
然而,多尼卻是意外的搖頭了。
「我們具備了同樣的劍,可我卻還有權能,那樣全力與你一戰就像在作弊一樣,就算贏了你也沒有什麼好開心的。」
「那你把我帶過來幹什麼啊?」諾亞翻起了白眼。
「幹什麼?」多尼驀然一笑。
「嘛,別著急,我已經有計劃了。」
諾亞與安德烈頓時全警惕了起來。
被這個笨蛋牽著鼻子走,最後,一定會引起什麼麻煩的事情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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