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把紀善禾拉回來,依博心有不甘:【說吧,是什麼事讓你拋棄帥氣迷人的我不關心反而去問那個狗屎?!】
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紀善禾想問那個狗屎不是,探子到底把他怎麼了。
但她剛剛踩雷不敢開口。
聽完紀善禾的描述,依博恍然大悟:【我說上面怎麼瞞得這麼緊,原來這探子是你們攬月閣的啊,這要是讓人知道攬月閣的人在樓里藏了這麼長時間還混到了高層,這不得亂起來。】
【你應該知道那探子的具體方位吧?】
紀善禾在心裡盤算自己的抓人計劃。
沒正面回答紀善禾的問題,依博反問:【你不是想抓他?我可以幫你。】
忍著心裡的疑惑,紀善禾答應:【好啊,但你跟摘星樓的人一起行動,打算怎麼幫我?】
依博他要動手了!
那個探子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啊,她真的好想知道啊啊啊啊啊!
【明天換班的時候我給你發信息,到時候我們一起逮他。】
【行】
明天逮住那個探子之後她一定要問清楚!
————
講授完畢,夫子拿著眾人的默寫離開。
傅岑抿著唇看向旁邊空蕩蕩的座位。
沒來。
他本以為紀善禾只是遲到了,現在一堂課結束還是沒有半點人影。
平時紀善禾總是要去找商姮鬧上一鬧,這會兒沒了聲音,他竟有些不習慣。
商姮坐在座位上奮筆疾書,不知在寫什麼,前面的郝年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誒,商姮。」
郝年朝商姮擺手示意。
手中動作未停,商姮頭也不抬:「怎麼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什麼態度!」見商姮不怎麼搭理自己,郝年不滿,「你是不是又欺負紀善禾了,她今天怎麼沒來?」
中間隔著幾排位置,郝年聲音不小,聽到詢問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朝紀善禾的位置看去。
沒人。
察覺到有瓜,眾人紛紛放下手中的事 ,目光似有似無地落在商姮身上。
嘆了口氣,商姮無奈。
她這惡毒女二的人設可真是根深蒂固。
反正自己說什麼他們估計也不會信,商姮也懶的辯解。
「你怎麼知道的?」商姮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向郝年胡說八道:「昨天她惹我不高興我就把她溺在了湖裡,今日沒來估計是得了風寒吧。」
「什麼?!」郝年大驚,「你把她的筆丟進湖裡還不夠,你還把她人丟進去了?!」
「我這麼惡毒的人,幹這種事很奇怪嗎?」商姮聳肩。
「你…你」郝年被堵的說不出話。
話是這麼說,但哪有說自己惡毒的啊。
見郝年無言以對,商姮露出得逞的笑:「所以,你們都離我遠點,別讓我聽見你們在背後嚼我和紀善禾的舌根,被我發現了就把你們一起丟下水。」
聽見商姮的威脅,眾人扯了扯嘴角,都把人丟下水了還維護,這是什麼愛恨情仇的話本情節啊。
————
另一邊,「被丟下水」的紀善禾已經通過依博發的定位成功匯合。
「看見那家客棧沒,那狗屎就住裡面。」
某茶館二樓,依博大喇喇坐在榻上給紀善禾指著街對面的客棧。
看著對面客棧進進出出的行人,紀善禾詢問:「你知道他住哪個房間?」
「啪——」
依博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拍在桌案上,他自信開口:「昨晚我就去對面查了,怕忘了我還專門記下來。」
隨手拿過桌案上的紙看了一眼,紀善禾感嘆:「好勤快啊,以前你做小組作業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依博傲嬌地把頭偏到一邊不看紀善禾:「少管我,今天我不揍他一頓我跟他姓!」
「哦。」壓著內心的激動,紀善禾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馬上就能吃瓜啦!
對面客棧,奕言看著依博離自己不到二十米距離的定位陷入沉思。
他好快!
放下手中的糕點,奕言露出痛苦的表情。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嘴賤了。
但是看依博暴跳如雷真的很有意思啊!
在奕言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臥底的時候他就關閉了身份提示,就是為了避免什麼時候跟班裡的同學碰上了,對方反應不過來露出異常惹人懷疑。
所以在昨晚依博跟摘星樓的人一起追殺他的時候並沒有把他認出來。
依博不知道他就是「最佳臥底」。
又看了眼距離,奕言恨恨咬唇,太小心眼了!
之前紀善禾和依博去拿傅閱玉佩的時候,依博女裝撲進傅閱懷裡的那一幕紀善禾是拍了照片的。
當時他看完照片就去嘲笑他了,之前沒見面還好,在昨晚看到依博之後他就有點忍不住,稍稍調侃了兩句。
結果,依博一整個破大防,徹底記恨上了自己,昨晚生生攆他五條街!
手指無意識敲擊桌面,奕言有點慌。
不行,他這身份絕對要捂嚴實了,不然依博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平常他也沒見他行動力這麼強啊,今天是怎麼回事。
要不他跑吧?
這樣想著,奕言收拾暗器下樓準備跑路,他一邊觀察依博私聊的位置一邊打開班長的私聊。
【最佳臥底:班長,我要是被依博打死了你會替我收屍的對吧?】
【錦衣衛(班長):?】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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