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
張炎雖然知道土屋太鳯在開玩笑,但依舊忍不住吃飛醋。
「你吃醋了?」
土屋太鳯見張炎吃醋,笑得合不攏嘴。
這個榆木疙瘩,能為自己吃醋,土屋太鳯心裡甜死了:「笨蛋,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看上別的男人了。」
說著又在張炎腰上擰了一把。
又捨不得下重手,最後那小手擰在他肉上,就像輕摸了一下似的。
痒痒地。
夜幕已臨,整個荷花池都陷入了黑暗中。
兩人又說了一些悄悄話,最終土屋太鳯決定跟張炎一同離開任府。
其實以她之前的狠辣性格,知道任老爺對自己有齷齪想法,她早就勃然大怒,將整個任家都屠個乾淨了。
現在有了張炎,也有了牽掛,淡漠的性格脾性也好了許多。
「走吧。」
張炎早就探清楚了整個任家的布局,尋了一處矮牆,就要帶著土屋太鳯悄然離開。
臨到這時候,妹子突然拽了他一把。
「怎麼,你反悔了?」
張炎莫名其妙地回頭望著土屋太鳯。
妹子像是在想些什麼,俏臉不知為何突然就變得漲紅起來:「跟你走後,是不是就極少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了?」
「我們肯定要跟唐國隊一起行動啊。」
張炎沒明白土屋太鳯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土屋太鳯偷偷看了幾眼張炎,又瞥了瞥自己住了幾日的屋子,臉越發的羞紅起來。
「你怎麼了,難道屍毒變得更嚴重了?
沒道理啊,怎麼會這麼突然!」
張炎嚇了一跳,還以為土屋太鳯出了啥事情,連忙關切地問道。
「呆子!」
土屋太鳯氣的一跺腳,卻依舊低著腦袋,聲音輕如蚊睫:「親愛的,你知道那個合川亞人為什麼想要抓我嗎?」
「當然是奉了倭國高層和神首教的命令?」
張炎隨口答道。
「這是其一,但那合川亞人很齷齪,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占有我。」
土屋太鳯悄聲說。
「你是個大美女,哪個男人不想占有你?」
張炎少有的說了句好聽的話。
「嘻嘻。」
聽到張炎說自己好看,土屋太鳯心中更甜了,嘴裡卻道:「親愛的,你呀有時候聰明得像是個人精,有時候卻揣著聰明裝糊塗。
我都不知道你是真的笨,還是假的笨。」
妹子偷偷的用俏紅的臉,又瞅了瞅張炎。
那銷魂奪目的目光,勾的張炎心裡更是莫名其妙。
難不成那屍毒有催情作用,土屋太鳯一雙銷魂的眼睛,在黑暗中賊亮,充滿了魅惑。
而且這妹子,手也不老實,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你真的沒有事?」
張炎很擔心的抓住土屋太鳯的小手。
「我想要!」
土屋太鳯聲音越來越低:「解開了結髮同心的詛咒後,我體內沒來得及吸收的能量,依舊封印在了體內。
用唐國的話說,我就是一塊唐僧肉,誰都想吃上一口。
合川亞人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奪走我的初夜,將那股力量奪去。
一旦他占有了我,他的實力會暴增,突破c1,達到c2。
到時候,我們更不可能贏得了他!」
土屋太鳯小手掙脫張炎的手,用手指在張炎的心口畫圈,臉上的俏紅,都能滴出水來。
天可憐見,她之前的人生都是冷漠如冰的,現在還是第一次用龍舞立葵教她的方法誘惑男性。
很生疏,很羞澀,但是她心甘情願。
「親愛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想要,今晚你將我的初夜,拿了去吧?」
「哈!」
這句話太勁爆了,聽得張炎張大了嘴,久久合不攏。
他還以為土屋太鳯想要跟他說什麼,結果是這種事。
「這事情急不來,而且在這個地方
我有點接受不了啊。」
張炎尷尬又害羞。
土屋太鳯用小眼神勾了他一下:「你,不想要我嗎?」
「不是不想。
但你身上的屍毒未解,因為激動血液流動太快,屍毒會蔓延得更快。
我怕你身體受不了,到時候連九叔都救不了你!」
張炎臉漲紅。
雖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僅有的幾次經歷都是和親親老婆柳無霜,還是女強男弱
那應該不算正常經歷吧,是吧,是吧!
「我承受得了。」
土屋太鳯倔強地說:「而且合川亞人不論有何陰謀,最終的目的還是攻略劇本,殺了我們。
你取了我的初夜,實力必然大漲,對付合川亞人,我們的把握也會大一些。」
妹子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但張炎也有自己的原則。
他不希望土屋太鳯的第一次,那麼的隨便:「等你體內的屍毒解了,就,就,就可以。
這是我的底線!」
「你這個人啊,怎麼像個老古板一樣固執,人家女生都說沒問題了。」
土屋太鳯見張炎始終如此固執,氣得長嘆一口氣。
內心卻甜死了。
在妹子人生短短的二十年中,看到的都是爾欺我詐。
所有的人都對她投以赤果果的貪婪和占有欲,包括師傅龍舞立葵,也僅僅只是將她當做工具和隨手可送的物品。
唯獨只有張炎,總是會那麼的替她著想。
真是愛對了。
既然張炎都說到這個份上,土屋太鳯也沒再堅持,隨了張炎的意。
張炎拿出一套衣服,給妹子喬裝打扮了一番。
兩個人趁著夜色便離開任府,去義莊和唐國隊匯合。
今晚註定不太平。
義莊內,任老太爺屍變成的殭屍,今晚就會逃出來。
真正的主線劇情,即將開始。
之後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面對殭屍版的規則怪談,用最大的警惕和惡意來揣測這次劇本的難度,都不為過。
何況,更令張炎感到不安的是。
那個抓傷了土屋太鳯的怪異殭屍。
他總覺得這個劇本的主線,或許並不在任老太爺的殭屍上。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別一邊。
義莊內。
九叔,文才秋生三人還未回來。
晨億,趙剛猛五人已經在義莊的橫樑上埋伏一整天了。
林風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怎麼還沒屍變!」
劉軒瞪了他一眼:「就你不耐煩。」
太陽最後一絲餘暉,都消失在了山澗後方。
整個義莊都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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