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了,還誘惑我。」張炎燥熱的火一下就上來了,好不容易才壓下,從溫柔鄉中掙扎出來,瞪了土屋太鳯一眼:「現在可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
「好玩。」
土屋太鳯沖他眨了眨眼:「我感覺好多了,現在你就要了我,我承受得了。」
張炎皺了皺眉頭:「你幹嘛那麼急」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土屋太鳯眉宇凝重:「總覺得那合川亞人太反常了,而且那日在任府假山中看到的,關於任老太爺的殭屍規則
一切都太詭異了。
這個劇本,很不對勁,絕對不可能是原著的走向。
或許很快,情況就要變了。」
張炎愣了愣,同樣的不祥預感,他也有。
畢竟那殭屍規則,確實不太一般。
但現在就要拿走土屋太鳯的初夜,只為了增加實力
活了兩世,他始終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而且情況也遠遠沒有到那麼糟糕的地步。
「你不要了我,我就要了你,反正你打不過我。」
妹子把心一橫,開始扯起張炎的衣裳。
張炎嚇了一大跳。
臥槽,自己遇到的妹子怎麼都這麼霸道?
柳無霜是這樣,土屋太鳯也這樣。
咋就都愛用強咧!
「不要這樣。」
張炎奮力掙扎也無可奈何,他一個d4,怎麼可能扛得住c1初期的土屋太鳯。
就在他險些被扒光的瞬間。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張炎,你給你朋友擦好了符水沒有?」
九叔的聲音傳了進來。
土屋太鳯的氣息一窒,動作立刻就停滯了,迅速將外衣給穿了起來。
張炎鬆了一口氣,心中感激死九叔了。
連忙將門給拉開。
九叔檢查了土屋太鳯的後背一番,點了點頭:「情況很好,每日都用符水擦拭,再加上糯米,應該過幾日就能將屍毒清除乾淨。」
「那可真是多謝九叔了。」
張炎喜道。
檢查完九叔就要走,張炎不敢繼續再和土屋太鳯呆在一起,怕貞操不保,也就和九叔一起走了出去。
氣的土屋太鳯牙痒痒的,用力跺了跺腳。
到了義莊大廳,文才還在和秋生談笑道:「啊!真是舒服,師傅的符水真有用,你不用擔心,我很快便會沒事的了。」
秋生吐槽:「我哪裡擔心你了。」
九叔哼了一聲,對張炎說:「你看清楚了,學著來,等下也對那姑娘用這方法。」
說完就雙掌夾著染滿硃砂的筆,往文才眉心一點,接著將筆桿往文才傷口一戳。
「師傅,一些也不痛,我是不是快好了。」
文才喜道。
九叔冷笑一聲:「肌肉全都死硬了,當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文才嚇了一跳,道:「師父,你莫不是又來嚇我。」
「嚇你?」
九叔突然拿起桌上的小刀,往文才右臂傷口一划。
文才縮手不及,一塊肌肉給割了下來。
九叔一把接下,往文才手中一塞。
文才這才傻了臉。
九叔冷笑著接著問:「一點也不痛,是不是?」
文才看著自己那塊肌肉,渾身都在哆嗦:「師父,怎麼會這樣的?」
九叔道:「現在只是傷口附近有屍毒,等屍毒慢慢散布全身,就是將你斬開九截也一樣沒有感覺。」
「那我怎麼辦,還有救嗎?」
文才一把抓住九叔的胳膊。
九叔道:「動起來啊。」
「動起來,怎樣動?」
文才不解地問。
九叔將一道符拍在文才傷口上,接著將文才的手抓住,轉了幾圈。
「就這麼動,總之,不停地動,千萬不要停下來。」
九叔道。
「停下來會怎樣?」
文才問。
九叔淡淡道:「一停下來,血液就不會流通,凝結成一團。」
「凝結成一團,那又會變成什麼鬼樣?」
文才越問聲音越低,心中湧上了不祥的預感。
九叔道:「血液凝固,手腳就會逐漸變硬啊。
硬了就會變僵。
僵了就成殭屍了。」
「我不要變殭屍。」
文才慘叫一聲,不等師傅再吩咐,左右手臂連忙動了起來。
「雙腳,全身也要動!」
九叔再吩咐了一句:「還要剝掉鞋子,否則屍氣散不出來,更易發作。」
文才連忙將鞋子踢掉,在原地跑動,無意中手腳一下伸直,九叔便抄起旁邊的藤條鞭去,喝罵道:「手腳千百不要伸直,僵直了便沒希望了。」
文才無可奈何,只好手腳不停地揮動跑動。
九叔抓起一袋糯米,平鋪在了床上,讓文才踩著糯米跳。
然後瞅了林風一眼:「你也上去跳。」
林風嚇了一跳:「我也會變成殭屍?」
「不跳,你和文才一樣,都會變。」
九叔道。
林風怨毒地看向張炎。
都是這個渾蛋害了自己,若是自己真的變成了殭屍,第一個咬死的,一定是張炎。
九叔又拿了糯米給張炎,讓他鋪在土屋太鳯的床上。
張炎這才又進了內屋去了。
沒敢關門,怕土屋太鳯又強迫他。
他是真的怕了。
土屋太鳯的情況則好得多,不用跳,只需要用糯米拔出屍毒就行了。
隔了不久,任婷婷也收拾好了任家的大小事,帶著一些行李來到了義莊。
鋼鐵直男張炎,正好出屋子裡換糯米,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迎來一場女人之間的腥風血雨。
任婷婷一看到張炎,就驚喜地喊了一聲:「張先生。」
「任小姐好。」
張炎沖她點點頭。
任婷婷還想說什麼,秋生就一臉笑意地朝她迎了過去:「任小姐,我幫你放行李。」
說著就去拿任婷婷的背包。
文才也想和任婷婷親近,但是他現在為了小命著想,只能在糯米上不斷跳著。
他氣憤地看著秋生和任婷婷拉感情,氣得直跺腳。
突然,文才眼睛咕嚕一轉,哎喲的痛乎起來:「好痛,好痛,我為了保護某個人,手被殭屍抓痛的地方,好痛啊。」
一聽這話,善良的任婷婷果然過意不去地走過去,慰問道:「文才,為了救我,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看到你我就不痛了。
你就坐在我旁邊,讓我多看看你。」
文才來了個道德綁架。
任婷婷有道德,果然被綁架了。
妹子苦笑著,點點頭,果然坐在了文才床邊上。
但一雙俏眼,還是時不時地瞅著張炎看。
九叔懶得看大廳里的鬧劇,任由兩個徒弟鬧去了,他叫了張炎一聲:「張炎小兄弟。」
「九叔,有什麼事情吩咐?」
張炎問。
「你跟我過來。」
九叔微微一笑,他對張炎確實很滿意:「你不是想要學藏氣符的畫法嗎?」
「來了!」
張炎頓時大喜,屁顛屁顛地跟著九叔就進了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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