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李觀棋看著面前正在脫裙子的鬱金香女皇,頓時眼睛一瞪,顧不上震驚,連忙就在腦海里喊道:「瞬空!快,把我傳送出去!「
「嗡——」
話音剛落,他渾身上下就爆發金銀光芒,左手的手腕處也浮現出了一枚金銀手環,周身湧現強烈的空間波動。
「哦?」
伊莎貝爾見此一幕,面露訝異之色,「難怪修煉速度這麼快,原來除了任務獎勵之外,還有神器傍身,但世界上怎麼就有這麼巧的事情呢?」
「什麼?」
李觀棋一愣。
但緊接著,他就察覺到幾分不對勁——怎麼這麼久?!
看著越來越近,不斷解開長裙扣子的伊莎貝爾,背靠房門,無路可逃的李觀棋都快哭了。
打碎牆壁也逃不掉,外邊站著個九宮級術師,裡邊這位也特麼是九宮級獵魔騎士!
唯一的希望只有瞬空了。
「干!瞬空,你踏馬愣著幹什麼?!快把我弄走啊!」
「草!我踏馬也想啊」
然而,此時瞬空的聲音也充滿著欲哭無淚。
「是她?」
阿瑞斯的聲音響起,「砍刀,這股氣息,是她嗎?這也太巧了額,話說你的記憶解封到這塊了嗎?還記得?」
「記得。」
魔刀的聲音隨之響起,「巧?世界上的九宮級就這些,作為一國之君的鬱金香女皇,手握神器也是必然的,只不過說巧也確實,畢竟誰能想到,這位女皇手中的神器,居然是她。」
「喂喂喂,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李觀棋心底一跳。
「瞬空其實有一個妻子。」
魔刀的聲音里滿是笑意,「瞬空的名字,寓意為瞬間的空間傳送,而他的創造者在意外打造出他之後,得到啟發,又打造出了另一個神器。
瞬空的能力,是傳送。
而那個神器的能力,就是禁止傳送。
她能夠穩定一定範圍內的空間波動,讓空間裂縫無法誕生,也就無法傳送。
她的名字,叫靜空,靜止的靜,寓意空間的靜止。
但她喜歡我們喊她靜靜。
哈哈哈哈哈哈,瞬空,你老婆來啦,我猜你現在一定很想找個地方『靜靜』吧?」
「我想你媽!!!」
瞬空的回應是欲哭無淚的破口大罵。
很顯然,他的這位妻子,給他的回憶並不美好。
「主人,主人!你踏馬快想辦法啊!有那個母老虎在我無法開啟傳送,光靠我跑不了啊!你踏馬快點想辦法啊!!!」
「啊完蛋。」
李觀棋滿臉心如死灰。
他現在反倒是真的想找個地方靜靜了。
因為。
空間真的靜止了。
他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就像是陷入了極度的「空間凝滯」之中,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連眨眼閉眼都做不到。
他此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數步之外的鬱金香女皇,緩緩解開最後一顆紐扣,將整條長裙脫下,露出白皙的美妙嬌軀,以及那一身做工精緻的華貴白色蕾絲內衣。
「我的神器,找到她的愛人了。」
伊莎貝爾走近李觀棋,抬起右手,伸出一根白皙的青蔥玉指,勾起他的下巴,輕笑道:「謝謝,自從4870年,靜靜恢復記憶之後,我就一直在幫她找愛人,而現在,因為你,她找到了。
那麼觀棋。」
女皇愈發靠近李觀棋,在他耳畔吐氣如蘭,「你能不能,也幫幫我呢?」
「這、這樣不好吧,女皇殿下?」
李觀棋面露絕望之色。
他已經開始思索,等回歸現實世界之後,要怎麼求取夢瑤的寬恕了。
此情此景也是被逼無奈,善解人意的夢瑤應該能理解的吧?
能個毛線啊!
「女皇殿下!「
李觀棋還是決定做最後的掙扎,雖然身體動不了,但還是用靈魂傳音說道:「想建立緊密關係,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啊,沒必要這麼直接的啊,而且你這樣弄,你的貞潔,你,你這不合理啊,我師父也不願意的吧?!「
「那就是你的誤解了。」
伊莎貝爾嘴角微勾,「對我們這些活了數百年的人來說,這種事情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而已,事實上,你那風流師父的四百餘年人生,在床上睡過的女人,可能比你這輩子見過的女啊不。
應該是比你見過的所有雌性生物都多。
而我?
城堡里有一個地方,叫做快樂宮,雖然已經關閉很多年了,但以前,那裡常年養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俊男帥哥,百人名額,每月集體更換,供我取樂。
我睡過的男人,肯定沒有你師父睡過的女人多,三分之一估計都沒有。
但至少,我這數百年歲月里睡過的男人,應該比你這小孩子,這輩子見過的男人都要多。
觀棋,你還是太小了。
你對這些生理事情的觀念,還處於小孩子階段。
只有小孩子才在乎這些。
等你再活一兩百年之後就會懂了。」
伊莎貝爾看著李觀棋,金色的美眸笑得彎成了一對月牙兒,「我和你師父,都不在乎的哦。」
靠
李觀棋徹底絕望。
師父,原來你們這群貴族踏馬的玩這麼花
「謝謝。」
忽然,鬱金香女皇右手捧著李觀棋的臉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如果和你建立親密聯繫,就真的有幾率在死後復活到那個世界的話,那我不害怕了。」
「戰火將啟。」
「而我,不再畏懼死亡。」
「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
嗯?
李觀棋一愣。
「謝謝你,觀棋。」
伊莎貝爾低頭一吻,殷紅朱唇與李觀棋的唇齒相碰。
再然後,這位鬱金香帝國的統治者,號稱「美貌壓蓋三萬米花海」的女皇殿下,就將李觀棋一下子撲倒在地。
夜色深沉,明月如霜。
昏暗的房間,人影綽約。
一夜無眠。
明月高懸,再到日出東方。
天邊雲霧漸散,湧現一抹魚肚白之際,房間裡持續一整夜的陣陣旖旎之音才漸漸平息。
「啊,天亮了呢。」
大床之上,不著寸縷的女皇殿下掀開濕漉漉的被單,修長的美腿一邁,從床邊走到窗台邊,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透過大大的落地窗,遙望東方的日出美景,嘴角微勾,似乎心情很是不錯。
晨曦灑下,將她那一頭金色的及腰長發,襯托得愈發明媚,也將雪白的嬌軀,映襯得愈發白皙透亮。
而李觀棋還躺在床上,雙手抓著被單蓋住自己的身子,望著雕刻有精美花紋的白色天花板,滿臉的生無可戀。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和夢瑤以外的另一個女人發生關係。
他更沒想過,這個女人跟他做這種事的目的,居然是為了獲取【復活】的機會。
李觀棋看著天花板,想了很久很久,可他還是沒想通,現在的他,算不算是把自己師父給牛了
額,應該不算吧?
一來,他自己是被逼的。
二來,王修都擱現實跟武田幸齋過小日子了,還會在乎鬱金香女皇做了什麼?
話說,等離開這裡,他一定要進入模擬器,質問時空之心那個逼,為什麼要自作主張,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忽略掉?!
在模擬器里三言兩語帶過的情況,此刻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干!
他這回可真的是被幹了。
「嘿,觀棋。」
這時,站在窗邊的伊莎貝爾忽然轉過身來,看著床上的他笑道:「很開心的一夜,不是麼?反正我很盡興,自從生下小玄之後,我就下令關閉了快樂宮,現在想來嗯哼,這種事還是很美好,看來是時候重啟那個地方了呢。」
「」
李觀棋無言以對。
「嗡——」
伊莎貝爾隨手一揮,周身閃爍白金色光芒,凝聚在自己體表,化作一件華貴的精美長裙,盡顯女皇之高貴。
李觀棋看著她的這個舉動,微微一愣。
「嗯?」
伊莎貝爾見李觀棋一直望著她,不禁微微側頭,輕笑道:「嘿,看什麼呢?一晚上都還沒盡興?那我再把裙子脫了?」
「不、不是。」
李觀棋連忙解釋。
他只是看著女皇的動作,想到了一件事。
「阿瑞斯,你特麼昨晚什麼時候縮小的?!」
李觀棋看著左肩位置的一枚小黑點,在腦海里大聲喊道,「你要是死撐著保護我的身體,說不定女皇大人能放棄呢!」
這枚黑點,其實就是御天神鎧所化。
他昨天身上的銀白輕鎧,是御天神鎧的擬態,而昨晚伊莎貝爾是怎麼脫掉輕鎧的?
壓根沒脫,是御天神鎧自己先縮小的!
「啥呀」
阿瑞斯的無奈聲音響起,「我怕我不識相的話,這位大姐直接就把我給硬扒了,我現在就解封八層,可攔不住九宮級的力量。」
「」
李觀棋一時語塞。
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話說瞬空呢?」
李觀棋又想起來此事,「女皇身上不是有個神器『靜空』嗎?那神器是瞬空的妻子?現在什麼情況?」
「天知道。」
魔刀的聲音響起,「這貨跟靜靜好像聊了什麼,然後靜靜就跟情毒入腦了似的,一副甜蜜蜜、傻兮兮的樣子,說什麼會在這裡等他回來。」
「啊?」
李觀棋一愣。
「無論是人還是神器,想活的好,都得靠一張嘴啊」
瞬空輕聲感慨。
然而,這傢伙到底跟那個名為「靜空」的神器私聊了什麼內容,終究是一個無解的謎題,李觀棋和神器們都不得而知。
不過也好。
李觀棋一開始還擔心,鬱金香女皇為了自家的靜靜,會強迫他把瞬空交出去呢。
當然,想讓靜靜和瞬空團圓,還有另一種方法。
比如讓女皇把靜靜送給他。
不過李觀棋從來沒妄想過,畢竟他不是喜歡做夢的性格
「還不起床?」
這時,穿好長裙站在窗邊的鬱金香女皇,似笑非笑地瞥了躺在床上的李觀棋一眼,「就這麼喜歡濕漉漉的床單?還是喜歡那股味兒?咦,小傢伙,你的愛好很變態誒,比你師父還過分。」
「唉」
面對女皇的調笑,李觀棋只是無奈嘆息。
他掀開被褥,翻身下床,從空間項鍊里取出一套黑衣穿上,神情複雜地看著伊莎貝爾,「女皇殿下,我有話在先,我之前說了我不確定的,就算你額,就算你用這種方式跟我建立了關係,這也不代表你就能夠【復活】了。」
「已經夠了。」
伊莎貝爾擺了擺手,然後看著李觀棋笑道:「觀棋,如果你是一個普通人,而你不得不跳下懸崖,身旁卻有個不知是好壞的降落傘,那你是用,還是不用呢?不用就是錯過,用了,卻並不吃虧呢。」
李觀棋一愣。
也是啊。
鬱金香女皇活了數百年,對她這類長生種來說,與男人睡一覺根本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用不著考慮,管它真復活假復活,睡一次她又不吃虧。
嗯?
不對,女皇這話的意思還有深意,她是指
「接下來的大戰?!」
李觀棋走到伊莎貝爾身旁,眼神凝重地望著她,「女皇殿下,你是說,面對接下來的戰爭,即便是你這等君王也有戰死的可能性?」
「戰死的可能性?」
伊莎貝爾聽得此言,頓時笑得花枝亂顫,仿佛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一般。
笑了一陣之後,她臉上的絕美笑容才漸漸收斂,轉而冷漠地望著窗外,俯瞰帝都的清晨街景,「不是戰死的可能性,你應該問,面對接下來的戰爭,我有多少存活的可能性。」
「這麼嚴重?!」
李觀棋面色劇變。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遠比你想像的要嚴重,那將是席捲世界諸國的一場世界級戰火。」
伊莎貝爾輕聲說道。
「那為什麼呢?」
李觀棋滿臉不解,忍不住心中好奇,「為什麼鬱金香帝國,非得跟新派術師合作,率先做這齣頭鳥?按照近年來的趨勢,我一直以為最先跟新派術師聯手攻擊咒術學院的,應該是紫羅蘭帝國才對。」
「有時候,不是去做,而是不得不做。」
伊莎貝爾看著李觀棋,輕聲道:「小傢伙,考考你,這個時代,最強大的幾個勢力,分別是誰?」
「大洛王朝和紫羅蘭帝國?」
李觀棋遲疑道。
「」
伊莎貝爾一時語塞,「話是沒錯,但不妨把標準再降低一點,多弄出幾個名額好不好?」
頓了頓,這位女皇繼續講道:「當今世界,最強大的幾個勢力,其實共有5個。
東方巨龍——大洛王朝。
西方霸主——紫羅蘭帝國。
花之樂園——鬱金香帝國。
咒術傳承——咒術學院。
新派術師——術師學院。
真要論起來,全世界就這麼五個勢力可以排在第一流。
其實本來有第六個的,也就是草原聯盟——阿雅貝爾,但現在已經算不上了,因為聯盟幾近破碎,北莽王庭積弱多年,各大獸人部族明爭暗鬥,已經打出了真火。
內部分裂的草原,已經沒了戰力。
所以,接下來世界的唯一霸主,只會在我們這五個勢力之中誕生。
而我們裡邊,有一個最大的不安穩因素。」
說到這裡,伊莎貝爾看著李觀棋,輕笑道:「小傢伙,再考考你,這個不安穩因素是什麼?能答出來,我會對你刮目相看哦,當然,要是答不出來,我們的話題就到此為止了,關於世界格局這種事情,沒必要再跟不懂的人說下去。」
「嗯是大洛神武帝?」
李觀棋經過一番思考之後,緩緩說道:「大洛王朝的強大,毋庸置疑,嬴氏皇族的強大,也是毋庸置疑,而當代洛帝,大洛神武帝本人的強勢,更是無需用言語贅述。
但,嬴氏皇族短命。
王朝之內,八國柱蠢蠢欲動,頗有謀朝篡位之象。
而現如今,洛帝已經將近90歲,根據嬴氏皇族壽不過百的特質,他的駕崩之日,就在這幾年了。
但是現如今的大洛太子,雖然也不是什麼廢物,和歷代太子比起來並不差,但沒辦法錯不在他,錯在八國姓家族已經徹底起勢,野心勃勃,太子完全沒有鎮住八國柱的能力。
一旦洛帝駕崩,八國柱極有可能徹底掀開假面,開始內戰,圖謀那帝王龍椅。
可是局面一旦真的演變成這樣,你們鬱金香帝國,還有紫羅蘭帝國,都不會坐視不理,會趁著大洛內戰,將其徹底吞併。
洛帝一定不喜歡看到這個局面。
而他太強了,強到當年可以在紫羅蘭帝國的都城,以一敵多,獨戰議會眾強者,視九宮級如無物,來去自如。
所以,女皇殿下你的問題,答案就是他。
最不穩定的因素,就是那一個位於東方的老人。
即將老死駕崩的神武帝。」
說到最後,李觀棋的語氣從最初的遲疑,逐漸變成了肯定,看著鬱金香女皇的絕美臉蛋,認真道:「沒人知道,強大到不可一世的大洛神武帝,會在臨終之前,做出何等瘋狂的事情。」
「很不錯誒。」
伊莎貝爾笑顏燦爛,「看來你也不是小孩子嘛,至少看得出這一點淺薄的東西,要是給你知道更多情報,說不定你能說出更準確的結論呢。」
「嗯?」
李觀棋眉頭一皺,「女皇殿下,你話裡有話。」
「告訴你也無妨。」
伊莎貝爾轉過頭,透過落地窗,遙望窗外的帝都街景,輕聲呢喃:「你知道大洛神武帝很強,但你不知道,那個老魔鬼究竟有多麼恐怖,恐怖到讓人恐懼,生不起半分抵抗的想法。」
「紫羅蘭帝國不信,很多人都不信,但我信,元老會也信。」
「我們深信著,當代大洛皇帝,絕對擁有獨身一人,單槍匹馬,獨自覆滅一整座西方大帝國的武力!」
「我們鬱金香帝國,之所以選擇跟新派術師聯合,做那一隻率先挑戰咒術學院的出頭鳥,就是為了不被即將駕崩的洛帝盯上!」
全球詭異:我能提前模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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