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公敵 第四九六章 酸菜牛肉麵
「我就知道！」賽琳娜望著隔壁重新抖擻起來的三個女性職業者，咬牙切齒道：「她們果然又找到靠山了！」
喬瑟夫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用肩膀輕輕一撞陳古：「嘿，衝著你來的。」
陳古撇了撇嘴，覺得自己真的應該跟阿薇洛婭總局長再談一談，總讓自己這樣越級挑戰，而且還跨越兩個能級……補償是不是應該再豐厚一些？
至於說這一位小笠也雄，陳古當然也不會等閒視之，對眾人說道：「幫我收集一下他的資料。」
他能戰勝高登也是因為戰前的功課做得好，仔細分析、堅定執行。
他現在是副隊長了，眾人立刻忙碌起來，但是一上午時間，卻收穫寥寥，小笠家對小笠也雄的保護工作做得很好，公開的資料幾乎都沒有什麼價值，只知道他是【共振署名人】，第七能級。
小笠也雄來到秘安局的第一時間，就去拜見了丁周。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是丁周隨後兌現承諾親自指點的三人之一，他和別人不同，眼光並不僅僅局限於第八能級——第九能級為什麼不可以？
丁周對他很滿意，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小笠也雄早已經想好了：「我需要一個機會，畢竟大家都是同事，我總不能就這樣衝過去，一個第七能級主動挑戰第五能級。」
「既然上一次陳古是用案子的理由挑戰高登，那麼我也等待一個合適的案子。」
丁周點了點頭：「這是老成持重的處理方法，很好，就按你想的去辦。」
……
星際量網上，巨獸對戰聯賽的粉絲論壇，這幾天忽然火爆了起來。
按說這幾天沒有什麼重量級的對決，論壇應該會冷清一些，但是就在昨天，忽然有人在論壇上發布了一段視頻，引起了大家熱烈的討論。
聯盟的官員緊急聯繫了陳古，陳古打開了這個鏈接。
「我叫黑波，和那些所謂的明星選手們沒得比，他們高高在上光芒萬丈，我只是一個混跡在低級別聯盟中的失敗者。」
「但是我就是不自量力異想天開，我想向一位如日中天的明星選手發出挑戰！」
「我們可能是巨獸比賽中僅有的兩位使用聚能機械種的選手，我想要知道，誰才是更強的那一個，哪一頭聚能機械種，更有資格出現在巨獸對戰賽中！」
「陳古，接受我的挑戰吧，像個男人一樣來和我戰鬥，不要怯懦！」
後面，是一段他和他的九頭巨蛇的比賽視頻。
精彩絕倫的比賽結束之後，畫面定格，最後是這個叫做「黑波」的傢伙的聯絡方式。
陳古看完了，聯盟的官員關閉了全息投影，對陳古說道：「這一段視頻剛剛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又是一個想要蹭明星熱度的跳樑小丑。」
「可是……後面的那些戰鬥畫面你也看到了，他很強、、他的九頭巨蛇也很強！」
「粉絲們現在分成了兩派，支持他的人竟然不在少數！」
「隨後，論壇上很快出現了一些所謂『深扒』這個黑波的帖子，他是個失敗的選手，年輕的時候參加過咱們的選秀，可是各方麵條件都很一般，所以毫無懸念的落選了。」
「可是他不肯放棄，一直混跡在低級別的聯賽中，甚至打了很長時間的地下比賽。」
「沒有合適的巨獸，他就自己參加獵獸隊，希望能夠捕捉到一頭幼獸。」
「大概三十年前，他忽然覺得聚能機械種會是他在巨獸比賽中崛起的契機，可是巨獸聯賽對聚能機械種的看法你也是知道的，沒有人認可他的理念，他受盡了各種的冷嘲熱諷。」
「但他還是堅持了下來，他自己購買了一頭幼年的聚能機械種，一邊繼續打比賽，一邊飼養這頭聚能機械種。」
「整整三十年，這頭聚能機械種終於成年了，就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頭九頭巨蛇！」
「他錯過了今年聯盟的報名，仍舊只能混跡在低級別聯賽，不過他的戰績已經十分驚人，在那種聯賽中，是無敵的存在！」
「這些年他過得很不如意，因為堅持自己的夢想，他的妻子離開了他，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
「可是在女兒的成長過程中，他因為將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巨獸聯賽上，陪伴女兒的時間不足，女兒長大之後也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從這個角度看，他是個十足十的失敗者。」
陳古皺了皺眉頭，難怪這傢伙現在有這麼多的支持者：這種為了夢想傾盡一切的人，太能引起大家的同情了。
尤其是現在，他似乎就要成功了——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希望看到他成功，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勵志故事。
除了自己的死忠粉絲，恐怕其他人在內心深處，都會希望黑波獲勝。
他暗自冷笑：「我成了大魔王啊，所有人現在都希望黑波能夠打敗大魔王。」
可是他們其實都忽略了一點：是黑波主動挑戰自己的。這一行為背後，本身就帶有極強的功利性合目的性。
自己這個所謂的「大魔王」何其無辜？
難道我今天的一切，不是我辛苦奮鬥得來的？難道我的努力和夢想就不值得被尊重？
憑什麼我就要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聯盟的官員說道：「我們懷疑，這個黑波背後有高人指點。他在論壇上這一系列的操作，可以說每一步都踩在了關鍵的點上，這才造成了現在這種火爆的局面。
這可不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失敗者能夠做到的。」
陳古點了點頭，從這一繁華中，陳古就明白聯盟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畢竟自己是他們一手捧起來的新星，如果來個低級別聯賽的碰瓷者，就能把自己踩下去，聯盟也會顏面掃地。
「那你們的建議是什麼？」
幾位官員互相看了一眼，說道：「主要還是看你，如果你有把握戰勝他，我們可以接受挑戰，我們可以通過各種輿論攻勢，扭轉現在的局面，將你們的對決，轉變成為兩位對於聚能機械種充滿了信心和熱愛的選手之間，進行的一場關於【夢想】的對決之戰。」
「這對你的聲望會有巨大的提升，也不會讓你成為一位小人物夢想的毀滅者。」
「如果……你沒有把握，我們可以發布一篇聲明，指出對方的居心叵測，你現在功成名就，而且需要專心於聯賽，不接受這樣碰瓷式的挑戰，你的粉絲也可以理解，你的基本盤不會受到多少影響。」
但這顯然就會失去大量的路人粉絲。
陳古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這場比賽的商業價值如何？」
官員們實話實說：「非常巨大。」
陳古微笑：「他來碰瓷我，那我也利用他，無可厚非吧？加大宣傳力度，我要讓這一場比賽的商業價值達到最高！該怎麼做你們應該明白，我要讓他幫我狠狠地賺一筆！」
官員們一愣，確認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挑戰？」
「接受，為什麼不接受。」陳古微笑：「這是他送給我賺錢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
小笠也雄「繼承」了小笠家古老的傳統，辦事認真態度嚴謹，所以和丁周副局長一番懇談之後，便在總局內十分勤懇的工作了起來。
審查以往的一些卷宗，不斷在相關部門之間走訪，儘快熟悉秘安局的辦事規章和習慣，甚至還「抽空拜訪」了一下隔壁的特別行動大隊，假惺惺的帶來了小笠家的傳統美食手信，並不是為了顯示什麼友好，而是為了彰顯自己的風度。
總之，他在全力儘快的融入秘安局，為隨後的行動打好基礎。
整個過程中，三位小笠家的女性職業者一直追歲左右，被迷得兩眼轉圈，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的男人，真是迷人呀。
她們三姐妹甚至在腦海中一起開始幻想，三人共同在床榻間服侍少主的情形了。
可是小笠也雄裝模作樣的去拜訪特別行動大隊的行動中，卻沒有激起多少火藥味，因為主要當事人陳古不在。
小笠也雄當時也不在意，心中以為第五能級的對手，在自己鋒芒正盛的時候避讓一二也是理智之舉。
可是接下來幾天他都沒有見到陳古，這就有些古怪了。等到第四天，他終於忍不住吩咐了一聲：「赤姬，去打聽一下陳古這幾天為什麼都沒有出現，是不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了。」
赤姬是這三名女性職業者的大姐——比兩個妹妹分別早出生十六分鐘和八分鐘。
她們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家族中的上位者，都習慣稱呼她們為：赤姬、藍姬和白姬。
那些老頭子色眯眯的喚著「赤姬」、和少主這樣年少英俊口稱「赤姬」，感覺當然是完全不一樣的啦。
赤姬嚶嚀一聲盈盈拜倒：「赤姬領命。」
不到十分鐘，赤姬就回來了，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少主……那廝這段時間不曾執行什麼任務，而是去準備參加一場大型商業活動。」
小笠也雄一怔，然後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本少主以小笠家「認真嚴謹」的家風在總局大廈內細緻的做著各種準備，結果我的對手卻根本沒把即將到來的對決放在眼裡？
本少主這樣一位第七能級的對手，在他眼中的重要性，還不如……搞錢？
這麼看起來，本少主的「認真嚴謹」是不是有些——滑稽可笑？
「哼！」小笠也雄怒哼一聲：「狂妄自大，必遭災殃！」
三姬一同頻率點頭：「災殃他！」
小笠也雄又有些好奇：「是什麼商業活動？」
赤姬不屑道：「一場巨獸對戰的商業比賽而已，也就是他那種小門小戶的人才會將這種活動當做千載難逢的機會，畢竟不是我們小笠家這種頂尖世家，沒見過多少大錢。」
小笠也雄想了想，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聽說那小子家境普通，家裡只有個【陳氏生物】，也難怪一點小錢就不顧一切，出身不高就是眼皮子淺。
可是到了這一天的下午，小笠也雄下班坐車回家，路上看到了一塊全息廣告位，上面播放的廣告好像是陳古啊。
他在車裡掃了一眼也就沒有再看，應該是他那一場商業比賽的宣傳廣告。
可是十幾秒之後，他又看到了一個大廈頂上的廣告位也在播放類似的廣告宣傳。
他的家在一座浮空島上，從總局大廈回家需要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其中有二十六分鐘的路程都在地表，這二十多分鐘，他接連看到了至少六十多個廣告位在播放這一場「商業比賽」的廣告。
小笠也雄暗自咧嘴：地表居住的都是窮人，他這種明星果然是低端的，受眾人群都居住在地表。
可是車子剛剛進入他居住的浮空島，整個高島最昂貴的廣告位就在入口上方，赫然播放著陳古的廣告。
而且這一支廣告還很長，從他排隊入島開始，一直到他真的上島了，廣告還沒播完！
在浮空島上的四分鐘路程，他又看到了整整十個廣告位在播放陳古比賽的廣告！
浮空島和下面不一樣，這裡居住的非富即貴，為了不打擾到他們休息，這上面的廣告位很少。能夠在這裡大量投放廣告，以前都是奢侈品，現在看來……陳古的受眾群體，好像不僅僅是地面上那些低層次人群呀……
雖然沒有人知道小笠也雄的內心活動，可是他自己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他一進家門，就看到服侍自己的僕人們慌忙藏起來一些東西。
小笠也雄臉色一變：「什麼東西！?」
僕人們不敢違抗，惶惶不安的將那些東西拿了出來，小笠也雄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竟然是陳古比賽的各種應援道具！
而且一件件質量極好，不是一般粗製濫造的那種，倒是很符合浮空島的「品味」。
小笠也雄怒道：「你們都是陳古的粉絲？」
僕人們不敢隱瞞：「少主，不光是我們……我們也買不起這種昂貴的應援道具，是小小姐給錢，讓我們採購的，比賽的時候，她準備帶著我們全部人，組成一個【陳古應援粉絲小笠家方陣】……」
「住口！」小笠也雄差點氣炸了，這是什麼鬼方陣？不知道我們小笠家正在跟陳古和阿薇洛婭生死對決嗎！
但是他的憤怒只能是無能狂怒，他很清楚自己在小笠家裡的地位，說白了他其實就是一個「工具人」，但是小小姐是家主最小的孫女，全家的掌上明珠，從小就被無微不至的呵護著，到現在天真爛漫，對各種骯髒卑劣的政治鬥爭一無所知。
她十五六歲的年紀，會喜歡陳古這種大明星毫不例外。
小笠也雄有火發不出來，很想上去一腳把這些應援道具踩得稀巴爛，可是真這麼做了，小小姐那脾氣，肯定來找自己麻煩，他搖搖頭怒氣沖沖的進去了。
到了自己的書房，他獨自坐著生了一會兒悶氣，然後打開了星際量網，想要仔細的查一查，這一場所謂的商業比賽，陳古到底能賺多少錢，怎麼搞的這麼大的聲勢。
然後他發現，根本不用自己去辛辛苦苦的計算，網絡上早已經有好事者專門開了帖子，實時更新這一場比賽不斷加入進來的贊助商和轉播商。
比賽在三天之後開始，到目前為止，整個星海各大直播系統都在爭奪直播權，目前已經拿下直播權的那些平台，每一家根據【獨家直播權】範圍大小不同，給出的價格在三億星盾到九億星盾之間，這還只是整個星海約麼一半範圍內的直播權，還有另外一半，正在緊張的競爭著。
而那些贊助商就更多了，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品牌和公司，都出現在這個榜單上。廣告贊助的價格兩億起，最高的一個現在已經飆升到了六億七千萬！
目前總結的收入為五百七十四億九千七百萬，根據大家的估算，整個比賽最終的收入，一定會突破千億！
小笠也雄感覺到眼前一花，有些暈眩：一場比賽而已啊，上千億的收入？！現在的人都瘋了？星盾不是錢了嗎？
冷靜了一下之後，他開始仔細研究這場比賽，也就很快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高的收入。
陳古依託巨獸聯盟，順勢將這一場比賽的熱度炒的極高，各大平台都不斷的進行各種深度報道。
不僅黑波被包裝成了「中年潦倒、為夢想而戰」的形象，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觀看這一場比賽。
陳古也被塑造成「願意成全弱者、極富同情心和職業操守」的形象，同時他身上也被披上了「夢想成真者」的外衣。
他和黑波都是胸懷夢想，並且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美好形象，區別只在於陳古更加「成功」一些。
此外，這場比賽還有諸多噱頭，其中最為吸引人的就是：聚能機械種的終極對決！
「難怪……」小笠也雄長吁一聲，難怪熱度這麼高，研究了這一會兒就連他自己也蠢蠢欲動，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這一場比賽。
然後再一查現場觀戰的票價……就算是他也默默的關閉了購票頁面，已經被炒的太貴了，就算他買一張普通票也會肉痛半年。
他又有些臉皮子發燙了，這一場商業比賽可不是什麼「小錢」啊，陳古的收入高的驚人！
他小笠也雄哪怕是未來達到了自己所期望的高度，都未必能夠掙到這麼多錢。
小笠也雄又冷靜了一會兒，再次開始仔細研究起這一場比賽，然後發現了一個細節：這些贊助商，幾乎都是陳古的，黑波那邊寥寥無幾，也就是說，比賽就結束之後，這些收入分成，絕大部分都會流入陳古的腰包，黑波能夠分到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小笠也雄此時還不知道，黑波是貝尼爾斯他們安排的，心中只是暗暗冷笑，陳古這傢伙真陰險！
然後他慢慢關閉了所有的頁面，心中對陳古油然生出一股強烈的羨慕……
於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小笠也雄和三姬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在提到那一場「商業比賽」。
……
黑波住在一顆普通的殖民星上，不過這幾天他已經被巨獸對戰賽聯盟接到了首都星備戰。
有聯盟的攝影師對他的備戰全程進行跟蹤拍攝。
可以直接播出的，就會馬上傳給購買了直播權的那些平台，需要保密的部分，也會保留下來，比賽之後會作為素材，製作一部紀錄片。
還可以再賣一次。
聯盟為黑波提供的訓練設施和輔助訓練師都是最頂級的，黑波如在夢中——這種待遇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這些訓練師讓他很快明白，自己以前很多訓練方式都是錯誤的。如果從一開始他就有這樣水準的訓練師，他的成就肯定會比現在更高。
這一天的訓練結束之後，攝影師們一反常態關閉了全部的攝像設備，不再跟蹤拍攝他的日常生活。
一名聯盟的官員走過來，儘量親和地說道：「有人想見你。」
黑波不傻，相反因為常年混跡在混亂的低級別聯盟，他的判斷和感覺都十分敏銳：「陳古？」
官員一笑，道：「不只是他。跟我走吧，你不會失望的。」
「呵呵。」黑波冷冷一笑，不會失望？這是在暗示我，陳古會給我一大筆錢，讓我故意輸掉比賽嗎?總是這種套路吧，那些有錢人的慣性思維，會想用錢買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
黑波沒有反對，收拾了東西洗了個澡就跟著走了。
在洗澡的時候，他悄悄將一個袖珍設備掛在了自己衣服內側。
這是背後幫助他的那些人提前交給他的，那些人告訴他，早晚一定會用得上。
你瞧，現在不就用上了嗎？
等會陳古只要提出什麼骯髒的交易，這個設備就會把整個過程全部錄下來，然後在合適的時候，自己會曝光這一段記錄，讓陳古徹底身敗名裂！
車子將黑波和聯盟的官員送到了一家深藏於一片園林之中的飯店。
陳古挺喜歡這裡，越發覺得自己像是一位「大魔王」了，他上一世參演的、看過的那些電影、電視劇中都是這個套路：大反派往往會在這種逼格很高的地方，宴請自己的對手。
黑波進來之後只是淡淡的看了陳古一眼，然後就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來，充分表現出自己對陳古所代表的的「強權」的蔑視。
陳古一陣好笑，歪著頭打量了他一會兒，忽然開口說道：「你長得這麼丑，怎麼會有那麼漂亮可愛的女兒？肯定隨她媽……」
黑波蹭一下站起來，目眥欲裂吼道：「你敢用我女兒威脅我，我就跟你拼了……」
陳古輕輕一擺手：「放屁，老子才不會那麼沒品位，坐下。」
他招了招手，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一個女孩面無表情的走進來，陳古說道：「今天讓你們父女團聚，只是希望你能心無旁騖的打好這場比賽。我們有很多贊助商，他們花了大價錢，希望看到一場完美的比賽。」
黑波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眼睛就濕潤了，想要上前，可是女孩一臉冷漠，讓他又有些不敢靠近。
陳古看的暗暗一嘆，起身來走了出去，把包間留給他們父女。
他對侍者招了招手：「給我來一碗酸菜牛肉麵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