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令狐沖瞪大雙眼,看著那直挺挺的撞在自己長劍之上,一把扯碎那一件血衣的岳不群,心中充滿了疑惑。
心頭有著絞痛之感傳來,腦海之中止不住的疑惑,在潛意識之下早已經有了確認之意,卻在這掙扎之下,讓他心痛無比。
急忙鬆開手,讓岳不群平躺在地上,令狐沖看著岳不群那恍若是看破紅塵一般,那僵在臉上的笑容,猛地大吼而出,「麻山,麻山你在什麼地方!給我站出來!」
長劍穿透心臟,想要救治根本不可能。
但是,不久前在令狐沖展現奇蹟的麻山,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
麻山應聲出現。
可他並未出手,「你為何要救他?」
「這是我師父!」令狐沖大聲說道,「我自幼便是無父無母,乃是師父將我養大,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父親!」
「但這個父親,卻打算殺了你。」麻山笑道,「而且,這僅僅是因為,一部《辟邪劍譜》而已!」
令狐沖怒吼道,「我看這只是你們在胡說罷了,《辟邪劍譜》在我手中,日後就算是交給了林師弟,師父也大可以和林師弟索要,為何要對我下殺手,從而奪取《辟邪劍譜》?你們剛剛讓我到這地方來,師父就來了,不是你們暗中下手,還有何人!」
麻山微微一驚,心中暗道,「你這猜測倒也是準確無比。」
不過他們早就已經做的天衣無縫。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承認自己下了黑手。
當即,麻山道,「岳不群之所以想要殺你,不是因為不想要從正規的渠道獲取這《辟邪劍譜》,而是因為,他覺得你看到了《辟邪劍譜》罷了。」
「看到就看到,師父連《紫霞神功》都已經傳給了我,難道還在乎我看到這《辟邪劍譜》的幾個字?」令狐沖冷哼道。
他自然知曉,自己連那《辟邪劍譜》的一個字都沒有看到,不過他人怎麼想。他自然是不曉得。便是懷疑,也是正常。
可就算是再怎麼懷疑,莫非還會有人因為那幾個字而殺了自己?
尤其是,那人還是自己的師父!
「他當然在乎。因為。你看到的那幾個字。有可能會徹底的破壞他君子劍的形象,讓他在江湖山無法立足!」麻山冷笑道,「你當真以為我們給你的血衣之上可以看出兇手麼?抹上一撮沙子擦上去吧。你自然會看到,這衣服上面到底有著什麼。」
令狐沖聞言一驚,急忙將那血衣的碎片向著地上一擦。
不一會兒,十多個字,已是迅速的從那血色之中,浮現而出。
而那首當其衝的,赫然是八個大字。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令狐沖瞪大了雙眼,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
但只消稍稍聯想一番,他便可以將一切的線索聯繫起來,而這一切,赫然在告訴他,他所聽到的、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血衣乃是我們從火堆裡面撿起來的,若不是我們去的快,岳不群都快要將其毀屍滅跡了。」麻山又道。
令狐沖低頭一看,頓時看到那血衣的碎片之上有著許多灼燒的痕跡。
這些東西他之前並未細看,此時乍一眼看上去,著實觸目驚心!
他哪裡想得到,烏延、麻山等人早就將這一切全部預料到,做好了周全的準備,即便是他不相信麻山此時所說的理由,他們至少還有三種方案,來讓他信任自己等人。
畢竟,他們也算是魔方世界的老資格了,怎麼可能不知道每個魔方世界的世界線都並不符合原著,又怎麼會一切跟著原著走?
「你師父乃是這種人,莫非你還要救他?」麻山冷笑道。
令狐沖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咬了咬牙,「救,我不管師父是什麼人,他都是我師父,我絕對不允許師父死在我面前!」
麻山哈哈大笑,「好,像你這種一身正氣的人,已經不多見了,既然你需要,我就救他!」
說著,走上前去,無數觸手迅速的刺入岳不群的身體,抽出那一把長劍,迅速的將其身上的傷口全部縫合起來。
片刻之間,一切已經結束。
麻山站起身來,對著令狐沖說道,「他傷的乃是心臟,雖然我將其身體修復,但並不能讓他這就活過來,我需要將他帶走,和烏延他們使用特殊的手段,讓他活過來,而這段時間,岳不群失蹤,這華山就有你來維繫了!」
說著,他迅速的離去。
至此,他們的計劃這才算是正是的完成第一步。
讓令狐沖信任他們,並且使得令狐沖成為華山的掌控者,然後,才是接下來的任務爆發之際!
……
岳靈珊緩緩睜開雙眼。
雪白的身子就恍若是一朵白色的嬌柔花朵一般,綻放在這大地之上,身下枕著那柔軟的樹葉,清風拂過,一切都是如此的安詳。
岳靈珊身體之中,也是一片安詳。
雖然方才任盈盈給她帶來的刺激,相比較岳不群還要強烈了無數倍,但是,這一切過後,卻並未有那般空虛感出現。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溫馨滿足的感覺,仿佛這身子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填滿了似得。
這種感覺,在過去的十八年之中,岳靈珊從未感受過,忽然遇到,竟是讓她失了神,甚至,罕見的在這十多年的歲月之中,深深的熟睡過去,竟是完全不知曉任盈盈到底是何時離去。
等她站起身來的時候,那因為身體的滿足而帶來的寧靜。則是迅速的被她壓在了腦海深處。
岳靈珊的目光之中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氣。
一種異常扭曲的不屈之氣,從她的身體之中爆發而出,「絕不允許有人比我更強!」岳靈珊低聲吼道。
快步離開,迅速的衝到了和林平之相邀之地。
那是林平之家中的一個練功房,聽聞乃是當初林震南練功所用,因為擔心其中有著什麼林家的隱秘,岳不群並不允許弟子們進入其中。
林平之早早的在練功房之中等著岳靈珊。
他盤腿坐在地上,雙眼緊閉,卻並非是在練功,而是嘴巴微張。竟是不斷的反覆嚀誦著一句句經文!
「怎麼。莫非這《辟邪劍譜》乃是佛門大道不成,居然讓你一時之間心生禮佛之意了?」岳靈珊冷哼一聲,走到林平之的面前。
地上,一件鮮紅的袈裟正靜靜的躺著。看那凌亂的樣子。顯然之前已經被林平之翻閱過。
岳靈珊伸手撿起。當即便想要翻開。
林平之一聽這般聲響,急忙睜開雙眼,臉色「刷」的一片通紅。急忙道,「不要!」
可岳靈珊如何會聽他的?
隨手翻開這《辟邪劍譜》,登時間,八個金光閃閃的刺字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她的眸子輕輕一掃,那臉上已是露出了一絲譏諷之色,卻並未開口,直接便是將雙眼轉移向下,開始迅速的閱讀起來。
不過是眨眼間,岳靈珊便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詭異而強大的功法,讓她絲毫沒有任何抵禦的能力,不過是隨意的閱讀罷了,便已經有了一絲著魔的感覺。
讀到一半的時候,那袈裟凌亂的地方已經到了盡頭,其後皆是一片平坦,顯然是並未翻閱過。
即便是深陷這功法之中,岳靈珊也是不得不暗暗讚嘆。
林平之居然能夠靠著自身的意志力從這《辟邪劍譜》之中掙扎而出,這般定力,也足夠撐得上厲害了。
她的想法若是被林平之知曉,大抵只能苦笑,這般定力與心性,豈不正是岳靈珊所培養出來的麼?
迅速將這數千字的精妙功法閱讀完畢,岳靈珊目光一掃,忽的看見,在這袈裟的末端,有著一行黑色墨水留下的字跡,寥寥數百字,也是玄妙至極。
將這數百字記在心中,忽的,這腦海之中那魔性極其嚴重的《辟邪劍譜》心法,竟是暗淡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部奇妙至極,異常浩淼龐大的神奇功法!
「居然有人將這功法用著這般神奇手法,修改到了這般地步!」岳靈珊驚訝的想到。
她冷哼一聲,將這袈裟扔在林平之面前,「別念佛經了,將這袈裟上面的東西全部讀完!」
林平之搖了搖頭,可看著她那毫無異常的模樣,也是頗為好奇,無奈之下只能將袈裟之上的一切通讀。
很快,他眼前一亮,顯然也是將心中的魔性壓制而下。
然後,他伸手一推,「師姐,這功法男人練不得,還是你修煉吧。」
「誰說男人練不得?」岳靈珊冷冷問道,「自宮不就可以了?」
林平之臉色大變,「我乃是林家最後一人,雖然大仇未報,卻也是需要傳宗接代,恢復我林家榮光的,這功法,練不得!」
「說什麼屁話!讓你練你就給我練!」岳靈珊臉色一沉,「傳宗接代?你有這個資格麼!」
林平之臉色一紅,卻是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卻聽到岳靈珊忽然笑道,「對那東西這般依依不捨麼?既然如此,我便讓你先嘗嘗男女之事的滋味,然後好讓你和這東西徹底告別!」
「師姐不可!」林平之大聲說道。
他在岳靈珊的手中遭的罪已經夠多了,實在是不想要再受那般折磨。
可讓他意外的是,岳靈珊這一次居然並未對他加以折磨,反倒是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身子微微搖動,頓時讓他感受到了一股溫暖之意。
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了林平之的身子,可很快,他卻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岳靈珊的狀態明顯的不正常,她重重的壓在林平之的身上,飛快的晃動身子,那臉色一片猙獰,瘋狂的不斷索取,竟是似乎要將林平之榨乾一般!
天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
當林平之已經能夠感到腦袋之中一陣頭暈目眩,渾身上下都是充滿著異樣的空虛感的時候,岳靈珊突然暴躁如雷的站起身來。
她大聲的怒吼著,然後,一把抓住了方才還是在她身子底下不斷哀嚎的物體,用力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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