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著膝蓋,一臉的茫然之色。
李莫愁此時的樣子,換做是任何人來看,都絕對不會想得到此人日後會成為一代名震江湖的魔頭。
「你又何必如此?」張晨長嘆一聲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愛好,如果陸展元連這點點兒小事都無法包容你的話,說實話他也沒資格和你娶你了!」
一聽他這話,李莫愁恨不得立即跳起來一巴掌拍飛他。
「你……混蛋!」李莫愁尖聲喝道,「你為什麼要將展元找來,要折辱我,折辱我一個人就夠了,為什麼偏偏要展元看到這一切!」
「我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到他已經被徹底治好了,好讓你不用擔心太多麼?這也是我一番好意來著。」張晨道,「再說了,當時還是有不少緩衝時間的,之所以被看到,純粹是因為你太過狂放了吧?」
李莫愁一嘴苦澀,可是這心臟卻是撲通一跳。
顯然,她也是很清楚自己方才到底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那種幾乎是放開一切,將所有的羞恥之心全部拋卻,將所有的理智全部丟棄,一切只為了獲得至高無上的刺激的感受,即便是現在迴響起來會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卻有一個事實,是無法違背的。
她很愉快,在那放開一切的情況之下,她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愉快!
「好醜陋,真是好醜陋的自己!」李莫愁呢喃著說道。
張晨卻是看不下去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呢?什麼叫做醜陋?直面自己的內心**,就叫做醜陋麼?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在我看來,像你這種能夠勇敢的將自己內心想法表達出來的人,才是最純潔的人啊!」
李莫愁頓時一愣,她雙眼迷糊的看著張晨,不知怎地,忽然間感覺到了這腦海之中有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那感覺恍若是當初在活死人墓之中,師父張開懷抱輕輕的抱著她,讓她安然入睡的感覺一般。
雖然此時早已不再擁有。但是一旦回憶起來。依舊是滿心的舒暢。
她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張晨胸口釋放而出的淡淡華光,此時,在她的腦海之中,只有張晨的聲音。正在不斷的迴響。
「不要忘了你到底是因為什麼目的這才道這裡來的!」張晨大聲說道。「你是為了救陸展元。是為了讓那個男人恢復健康這才到這種污穢之地來的!你用最純潔的自己換取了陸展元的性命,無論是從初衷還是結果來看,你都沒有任何一個理由說自己骯髒啊!」
「但是。展元他不是這麼認為的,在此時他的眼中,我便是一個骯髒的女人!」
「這只是他現在的想法罷了。」張晨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著李莫愁的臉,就如同父母撫摸自己的孩子一般,「他的命是你用自己的身體還回來的,現在他整條性命,都是你的!他有什麼資格說你骯髒?若是沒有你染上污點,他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那我應該怎麼做?」
「去告訴他,去抓住他,用你的雙手,用你的劍,讓他好好明白,他到底是屬於誰的,讓他清楚,他到底應不應該繼續愛著你!」張晨道!
精神控制裝置的誘導,在這精神虛弱的時候,自然是事半功倍。
便如同那些被邪教勸誘了的信徒一般,李莫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她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會的,我一定會讓展元回到我的身邊的!」
說著,她那雙眼之中竟是露出一絲狠厲之色,邁開步子,便是想要對外走去。
卻不成想,剛剛一動身子,一股劇痛便是猛地傳來,剎那間讓她臉色一片蒼白。
到底是初經人事的少女,方才在放縱之下玩的這般激烈,此時自然是要付出一點點小小的代價。
張晨撇了撇嘴巴,心說再過一段時間這精神誘導的效果過去,那可就沒啥意思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將李莫愁摁在床上,伸手一掏,取出一瓶止痛的藥膏,飛快的給她擦了上去。
冰涼的藥膏讓李莫愁的身子微微顫抖,原本早已停息下來的浴火差點再次熊熊燃燒,那口中忍不住的又是哼哼了好幾句。
不過張晨的速度極快,還不等她到了那零界點,便已是順利的結束了一番操作。
「去吧,勇敢的面對這小小的挫折,更加光明的未來,可是在遠方等待著你啊!」張晨笑道。
……
李莫愁離開之後,張晨幾乎是想都沒想便動身離開。
他可沒有繼續看戲的打算。
那心頭的小小惡趣味發揮出來之後,之後的發展自然是順其自然,張晨才不會理會李莫愁到底是怎麼對待陸展元的,他還想著轉悠轉悠,看看是否能夠找到郭靖和黃蓉呢。
但他的運氣似乎並不允許他這麼快的找到自己的目標。
於是,在差不多五天之後,張晨好不容易找到幾個丐幫弟子,正打算要詢問一番,他們的幫主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那群丐幫弟子已是急匆匆的向著遠處跑去,那一臉焦急的模樣,好像是家中妻子早產似得。
張晨對他們這般著急的樣子頗為好奇,於是順手一拉,便是將兩個丐幫弟子扯在手中。
「你們這是去什麼地方?」張晨問道。
那兩人正在向前跑著呢,忽然間碰到一股怪力將他們向後一拉,頓時傻了眼。
等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大和尚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二人的時候,這兩個丐幫弟子毫不猶豫的便是黑了一張臉。
「你是何人?我們丐幫用要事,不得阻攔!」兩人喝道。
此時少林不出,大多數的寺院又是紛紛效仿,皆是靜修,江湖上行走的和尚除了少數幾人之外,全都是野和尚。
他們不認得張晨,自然是不覺得他有啥身份。
雖說張晨方才那一抓的力氣不小,可既然是沒啥身份的人,他們丐幫這天下第一幫派,自然是不用理會的。
可張晨怎麼可能吃這麼一套?
「嘿,你們要是沒什麼要事,我還不攔著你們了。」張晨聳聳肩道,「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不然的話,小心佛爺我一巴掌削了你們兩個!」
說著,他順手一揮,手刀用力斬下,刀氣縱橫而出,登時間將地上的一塊石頭給切成了兩片。
咕咚!
一看到他這般實力,那兩個丐幫弟子哪裡還敢頂撞?
急忙開口說道,「在這裡不遠處住著我們幫主的朋友,方才有兄弟回報,說有人打算加害那人,我們乃是前去幫她的!」
張晨眼前一亮,暗暗點了點頭,「告訴我,那人住在什麼地方?佛爺慈悲,最是看不得那種血淋淋的場景,你們帶我去,那裡的風波,我幫你們平息下來!」
兩個丐幫弟子心中暗罵,「你方才還說要削了我們兩個的,這會兒裝什麼大聖人!」
卻並不該不帶路,當即走在前面,全力飛奔。
目的地乃是一個小小的村子,其中的所住之人極少,而那人所在,又是在這村子的偏僻角落,孤僻的一塌糊塗。
張晨尚未走近,便聽到一陣陣喊打喊殺的聲音。
他腳下一點,瞬間拋下那兩個丐幫弟子,衝上前去。
頓時,一群身穿破破爛爛的乞丐服的丐幫弟子便是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一群丐幫弟子手中持著竹棍,緊緊的圍著兩個番邦劍客,棍影閃爍,赫然是一種陣法。
這陣法威力不錯,無奈那兩個劍客的實力極高,幾番出手之下,竟是堪堪突破了這陣法的預兆,若非是陣法精妙,這些弟子人數又是極多,只怕早讓他們給破了陣。
而在那丐幫弟子身後所守護的小院子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嬌弱的女子正在一臉擔憂的看著外邊。而在她的身後,則是一個鬼靈精怪的小男孩,正在一臉好奇的看著前方的爭鬥,那雙眼之中滿是羨慕之色。
張晨頓時笑了起來。
他走上前去,頌了一聲佛號,旋即大聲道,「兩位施主,習武不易,貧僧看你們武功高強,想來也是修煉了許多歲月。若是在這裡丟了性命,著實不值,還請放下屠刀,切莫傷人!」
最後幾個字,他暗中的用出了龍象般若功的技巧,聲音之中隱隱有龍象之音,雖然比不得那獅子吼一般的武功,卻也算得上是震耳欲聾。
那兩個番邦劍客登時間頭腦便是一片空白,身子一震,已是在一群丐幫弟子的包圍之下,被繳了械。
張晨走上前去,啪啪兩掌直接拍在他們的丹田之上,直接廢了這二人的武功。
「兩位施主殺氣太重,為了兩位日後的性命著想,貧僧不得不廢了兩位武功,好讓兩位歸隱田園,不再做那些害人害己的事情。如此,還請見諒。」
他什麼話都說掉了,別人還能說些什麼?
一群丐幫弟子自然是面面相覷,和他道了一聲謝之後,轉而回頭對著那院子之中到,「楊夫人,這二人我們帶走,若是日後再有這般人出現,您儘管通知我們兄弟便是了,您是幫主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朋友,您的安危,我們是必然要照料的。」
言罷,一群人抬起頭來,眼前卻已經不見了張晨的蹤跡。
只有那小男孩的雙眼閃亮,盯著遠處,那眸子之中,儘是期待之色。(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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