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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豐巨大的腦袋,遍布鱗片,焦黑一片,儘管倒地不起,卻依舊還有呼吸。筆下樂 m.bixiale.com
一呼一吸之間,粗重無比,聲音巨大;他的血眸正對著司徒靜月,此刻依舊憤怒的睜開,宛如黑洞般,攝人心弦。
噗!
某一刻,林泉豐大口張開,一口火焰夾雜著鮮血噴吐出來,嚇的司徒靜月俏臉蒼白。
畢竟是女子,生性膽小,當下如受驚的兔兒,連連倒退,遠離林泉豐。
而此時,聶辰已經提著玄金刀,來到林泉豐身前,二話不說,舉刀而起。
面對重傷在身,奄奄一息的林泉豐,聶辰出手狠辣,果決非常,他不會給林泉豐喘息的時間。
林泉豐服用獸丹,實力非同小可,便是被箭矢刺中心臟,竟還能短時間活著,誰也不知道林泉豐的實力底線在哪。
即便是此刻倒地,奄奄一息,誰又能保證他下一刻不會站起來?
嗜血的刀芒破空,斬了下來。
就是那一瞬間,林泉豐目中的血色仿佛退去了,不甘、憤怒與絕望的眼神一閃而過。
噗嗤!
玄金刀落,徹底奪走了林泉豐的性命,無論最後時刻他處於什麼狀態,都已經不再重要!
林泉豐已死,他的身體卻依舊是獸類的模樣,猙獰無比,聶辰不得不感嘆獸丹的厲害。
「這獸丹恐怕融合了魔獸的血脈。將人直接化作了獸類,無法復原。」聶辰心中如此想著,不由深深的舒了口氣。
這場戰鬥太過艱險。困難重重,無數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便是聶辰都已經筋疲力盡。
真氣、元力與魔法力都幾乎耗盡,但總算沒有受到重創,可以很快的恢復。
「呼!終於殺了。聶辰,你欠我的。」
司徒靜月掙扎著站立起身,雖說大腿與手臂皆有受傷。而且傷勢不輕,行動受到影響。但簡單的行動還是沒問題的。
她此刻也大大的鬆了口氣,劫後餘生的她,慶幸無比,嘴上雖然怪罪聶辰。心中卻是感激無比。
聶辰冒著生命危險也沒有放棄她,若非如此,她已經命喪於此,豈有存活的道理?
她很感激聶辰,只是嘴硬罷了。
「你先回去吧,以你身上此刻的傷勢,完全可以說是遭遇了我的埋伏,因此受傷。你不願冒險,就此放棄任務。脫離玄家,相信玄塵不會再有任何懷疑。」
殺了林泉豐,對聶辰來說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如今也不與司徒靜月客套,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司徒靜月現在正是脫身的最佳時期。
「這該死的傢伙!」面對如此冷酷的聶辰,司徒靜月銀牙直咬,心中暗罵。
這塊木頭怎能如此無情?自己現在可是受了重傷,怎麼說也照顧一下自己,或者說將自己背出海藍之森吧?
當然。司徒靜月也就是想想,她知道聶辰是對的。
以她此刻的情況。是最佳的脫身時期,至於所謂的《羅天殺》她自然是不需要了。
「我以後要如何聯繫你?」司徒靜月已經快要進入三級弓箭手的境界,她很快就會需要《蒼月箭訣》。
然而此刻她不能與聶辰有任何關係,否則引起玄塵的警覺,她便再次危險了。所以她需要暫時離開拉圖鎮。
「到西洱城何家煉藥堂就能找到我。」聶辰答道。
「行!等我成為三級弓箭手時,一定會來找你,到時你若是不給《蒼月箭訣》第三重的箭術,我就殺了你,丟到林中餵狼!」
司徒靜月說著,面上流露出了狠色,雖說如此,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美麗。
對此聶辰一笑置之,司徒靜月不過是嘴硬罷了,到那時自己真拿不出《蒼月箭訣》第三重,想來她也就只會稍加為難罷了,還不至於要了自己性命。
「走了。」
司徒靜月說著,見聶辰只是在原地木訥而笑,並沒有寒暄與挽留之意,當下心中微怒:「哼!白痴!」
一聲冷哼,司徒靜月跺腳而走,消失在了聶辰的視線。
「奇怪的女人。」
聶辰搖了搖頭,方才最後時刻,他分明感覺到了司徒靜月的怒意,這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沒有道謝的話語便罷,生什麼氣?
「果然如父親所言,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不要隨意去揣測女人的心思。」
聶辰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於聶興這句曾經的玩笑話,卻當做是真理。
這不能怪聶辰,他曾經的確風流,在他身邊轉悠的女子都是那種有所圖謀的,形形色色,聶辰見的多了,他們的話聶辰也就不信了。
聶家沒落之後,聶辰又成為了獵人,成日與他打交道的都是男人,再也沒了女子。
三年下來,聶辰的心也靜了,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他變的無比遲鈍。
這種遲鈍雖然還不算誇張,但加上他本身就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導致他像塊木頭。
戰鬥、謀略、心智他都有,而且很高,但是在男女情感方面,他不會輕易去觸碰,僅此而已。
司徒靜月已然離去,聶辰召喚出靈蛇碧焰火,將林泉豐的身體燒去,而後面色一凝,在原地盤膝坐下。
他伸出左手,掌心之中躺著火焰符。再次看到火焰符,聶辰眸中閃過了一縷貪婪之色。
之所以如此,正是因為之前的紫陽火是經過火焰符增幅的,否則如何能夠快速蔓延,並且瞬間讓林泉豐倒地?
如果沒有火焰符對紫陽火的增幅。絕達不到方才那般效果。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聶辰全力控制火焰符時,火焰符產生了異變。
聶辰將火焰符翻到了背面。在火焰符的背面,此刻竟有一行行跳動的文字,是火焰凝練而成,此刻已經有些模糊,但隱約能夠看到第一行的三個火焰大字「吞焰訣」!
這顯然是一部功法,用特殊的方式融入火焰符當中。
當有人給火焰符輸入足夠的真氣之時,功法就會短時間的浮現而出。這才是聶辰匆忙趕走司徒靜月的意圖。
火焰符本就奇妙,這功法還用如此方式融入在火焰符內。顯得更加神秘,一定非同小可。
「吞焰訣,這名字當與火焰有關。」
聶辰抿了抿嘴唇,由於字符已經太過模糊。而且極小,早已看不清寫的什麼,但只要知道火焰符的這種神通,聶辰就可以自主的讓「吞焰訣」現身。
當然,此刻聶辰真氣耗盡,自然無法做到。
「希望這會是一部適合我的功法。」聶辰心中期盼著,將火焰符收了起來。
此次戰鬥,火焰符的變化是意外收穫,就不知道這「吞焰訣」是否厲害。容不容易修煉,若是適合的話,那當真是意外之喜。
暫且將所有的思緒拋諸腦後。聶岑在原地盤膝入定。
他的傷勢不重,基本都是外傷,內傷只有一兩處,很容易治癒。但體內消耗著實有些大了,此刻自然是要進行恢復。
海藍之森大戰,對於玄家來說。他們要的結果就是聶辰身死。
所以即便玄家無人參與,也一定在海藍之森外布置了眼線。聶辰不能與司徒靜月同行,否則定會被識破。
所以他選擇恢復體力,也是拉開與司徒靜月的距離,讓她先行離開海藍之森,這樣會形成一副狼狽而逃的模樣。
一切必須小心,聶辰的敵人是整個玄家,他需要步步謹慎。
司徒靜月不是傻子,她在離開海藍之森時,正如聶辰所想的那般,裝作一副狼狽而逃的驚慌模樣。
不久,玄塵就在書房接見了司徒靜月,結果見司徒靜月如此狼狽,細問之下,竟是中了埋伏。
司徒靜月說聶辰身後的高人出手了,她甚至沒反應過來,已經受了重傷,那高手警告她不要再參與此事,否則下次就要取她性命。
司徒靜月驚懼不已,她向玄塵提起退出的要求,她不會繼續參與擊殺聶辰的任務。
玄塵不知司徒靜月所言真假,但從司徒靜月身上的傷勢來看,的確是經歷生死,那種傷勢不可能是偽裝的。
司徒靜月去意已決,玄塵攔都攔不住,而司徒靜月也已經放棄了《羅天殺》,一通大罵之後便甩手離去。
玄塵雖說心有疑惑,卻已經阻攔不了,只能任由司徒靜月離去。
「聶辰背後的高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司徒靜月如此小心的接近他,最後抓住的這個機會還被看穿,被阻止?」
玄塵眉頭深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本以為此次司徒靜月會成功,想不到卻受了重創,林泉豐怕也凶多吉少。
「家主,此事我看還是交給張玄吧,以他的實力,斬殺聶辰不是什麼問題。」就在玄塵愁眉不展時,身邊一名黑衣老者突然提議道。
聞言,玄塵嘆了口氣:「作為我們玄家的死士,張玄最為年輕,最有潛質。我們將他安排在巨劍學院,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就是要他在西洱城慢慢的創建勢力,以備我們玄家將來進入西洱城做打算,如今為了區區一個聶辰,卻要犧牲他,這」
「哎。」
說著,玄塵連連嘆氣:「罷了!讓張玄做好準備吧。這幾日希特那老東西一定會有所行動,要對西洱城這些學員有個交代,他就必須讓聶辰出戰,那時讓張玄全力殺他。事後我會全力保張玄一命。」
音落,玄塵眸中閃過了冷冷的殺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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