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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宇為了生一個帶有靈根的孩子,幾乎是看上的女人就不會放過,還讓人在外搜羅那些家貧,但是長相,氣質都不錯的女人組成了一個強大的後宮,這在當今社會裡也算得是一個奇葩。幸虧鳳凰鎮是即墨家的地盤,不然他的那些女人還真沒地方擱。
不管是什麼人,哪怕他再怎麼樣天賦凜然,如果心沒放在那裡,也不會有多大的成就。就象即墨宇這類,一心想著女色,把希望全寄托在女人的肚皮上,而不自己努力修道,別的也都是空話。
話說回來,即墨宇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腦子聰明,靈活,經商絕對是一把手,而其家族名下的產業,除了原本家族自有的農牧漁業以下,還涉足了建築,金融,電子等諸多行業,特別是即墨家族名下還有一家名為翠玉軒的珠寶行。
說起這家翠玉軒,主經營高端,上檔次的翡翠珠寶,他們這裡出產的不管是純翡翠首飾,還是鑲嵌類的首飾,在設計上都非常有特色,HK人沒有不曉得的,許多達官貴婦,以及來旅遊的,只要荷包松的,都會想辦法在這裡買上一件。
而且這裡每年都會有一個拍賣會,拍賣翠玉軒限量出產的作品,有時也許是塊玉牌,有時也可能是平安扣,還有可能會是什麼手鐲、掛件之類的,數量不會超過五件,往往成交價都有些駭人。
其實翠玉軒最大的作用並不是為了換掙錢,而是為了將收購玉石放在明處,從中尋找帶有靈氣的交給家族,以供家族內有靈根的弟子修煉所用。
聚集在大廳中的族中弟子,見過即墨飛鷹的只在少數,多數隻知道家族中有一個老祖宗還健在,具體長啥樣,性情如何,他們都不清楚,當然,今天能被召喚到莊園裡來的都是族中的精英人仕。
當即墨飛鷹宣布即墨家族從今天可以出世,不再限制你是從政還是從軍,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家族會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資源為你鋪路搭橋時,人群中立刻象熱油鍋中濺進了一滴冷水一樣爆開了。
即墨宇陰沉著個臉,對爺爺事先都沒與自己說一聲就宣布這個消息有些不悅,在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族長,即墨家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全靠自己在外周旋打拼人脈,約束族中子弟才得來的。
人心都是自私的,即墨家族閉關百年,用族規約束著族中子弟,一但出世,這族規能起得作用就小很多,再加上族中的確有許多優秀子弟,一但入政涉軍,有了權限,他這個族長的位置就堪堪可危了,畢竟他現在只是練氣二期,根本擋不了那些殺傷力極為強悍的熱武器。
「父親,這位夫人是?」即墨飛鷹最小的兒子即墨明鏡此刻卻不同別人一樣盤算,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綠綺身上。綠綺雖然化身為老嫗,可是因為皮相太好,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出頭不到五十的樣子,加上她一身不凡的氣質,很難不引起人的注意,特別是即墨家族的男人,幾乎就沒幾個好的。
即墨明鏡現年63歲,是即墨飛鷹的老來子,也是最受寵的,也就是他沒有靈根,否則族長之位很有可能就傳到他身上.即墨明鏡比即墨宇只大了5歲,倆人是明和暗鬥了很多年,沒事總喜歡依仗著自己的身份給即墨宇下絆子。
說到這裡得和大家交待一下,即墨宇是即墨飛鷹三子即墨明雲的兒子,即墨明雲在三十來歲的時候就死了,死於車禍。參加宴會後回家的途中,車子翻了掉在了盤山公路下,車上五人,無一倖存,最後查證的原因是酒後駕車。
後來即墨飛鷹知道這個消息後是大發雷霆,因為即墨明雲的是幾個兒子中最有出息的,靈根比即墨宇還要好,他憑著家族中提供的資源,當時已修煉到了練氣三層,如果不出意外,在百年之時,也可以象其父即墨飛鷹那樣煉到鍊氣十一層,機遇好的話築基也沒一定的。
因為是修士,說是酒後駕車死的,即墨飛鷹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可是不論怎麼查,這事情總象是給遮了一層紗,查到一定的時候,所有信息就又回到了原點。
即墨明雲的死,對老頭即墨飛鷹來說是一巨大的損失,也因為這三兒子的死,讓他起了戒備之心,為此還專門修煉起了陣法,幾十年下來,雖然沒有很出色,可是在一些玉牌上刻治一些簡單的防護陣法還是能做到的。
而翠玉軒每年拍賣的那些首飾,就是經過了即墨飛鷹之手,刻有陣法的,所以那價錢賣得極為昂貴。
兒子的問話和赤祼祼的目光讓飛鷹老頭有些惱火,雖然知道這個兒子喜歡女人,可是身後這個,哪能是凡人能褻瀆的。
「放肆,還不快點象綠夫人問好。」飛鷹老頭呵斥著小兒子即墨明鏡。
即墨明鏡卻一點也不怕他,反而笑嬉嬉的上前,「父親大人,您今年都一百二十歲了,不會是還想給我找一個小媽吧?」
「啪」話音剛落,一聲脆響,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即墨明鏡挨打,這可是破天荒哦,那些經年被其欺壓的人都樂得在一邊看笑話。
「你們都給我記著點,綠夫人是宗主身邊的大管家,就連我都得小心的服侍著,你哪來膽子敢這樣胡言亂語...」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亂,這都什麼年代了啊,還宗主,還得小心服侍,不要這麼老古董好不好啊。
即墨宇心頭一驚,原來自己的想法錯得這樣離譜,這不是爺爺給自己找的後奶奶,是宗主身邊的人啊。
自接受了族長之位之後他就聽爺爺講過家族的歷史,說是家族中曾出過仙人,能飛天遁地駕著飛劍遨遊天際,他也知道自家爺爺卡在鍊氣十一層已有多年不得吋進,如果爺爺一死,家族憑自己的能量是肯定無法掌控的,所以他在這幾年是全世界各地的飛,就為了找靈玉,和靈藥,這不,他昨天晚上才剛從意國回來,這一個囫圇覺還沒睡齊呢,就又趕回了莊園。
「爺爺,您確認這老婦是宗主身邊的人?」即墨宇小心的用心神傳音問了句,同為修士,都有旁人不知的聯絡手法。
即墨飛鷹偷偷的瞄了一眼悠悠然坐在一邊喝茶的綠綺,仿佛這裡的喧譁都與其無關一樣這才心神大定,雖然他知道自己和孫子之間的這一小技量逃不過對方的眼識,可還是硬著頭皮回答了,「玄令已出,宗主也已到了HK,就住在半島大酒店。」
即墨宇一聽「玄令」二字也是神情大變,立刻整了整衣襟,上前兩步,豎起右掌衝著綠綺合了一個道家揖禮,「即墨宇見過綠夫人...」眼眉下垂,態度甚是恭敬。
即墨明鏡剛挨了父親一巴掌,老頭雖然沒用真氣,可是那手勁也不小,這一巴掌就把那半邊臉騸成了豬頭般的腫,此刻又看見即墨宇上前與綠綺見禮,心頭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他不是族長,根本就沒聽說過家族中的秘史,也不知修真高階人士那恐怖的手段到底是如何的,即墨飛鷹雖然很寵他,也不過就是在金錢,物質上給予其最大的滿足而已,可就是這樣,就把這貨寵得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即墨明雲父子根本就不是當族長的料,這族長的位置本就該他坐的。
「即墨宇,你用不在這樣積極的認小...」即墨明鏡的全話是,別那麼積極的認「小娘」,結果這後面兩個字還沒吐出口,他就象被什麼東西勒住了喉嚨一樣喘不過來氣了,老臉是憋得通紅。
即墨飛鷹是大驚,他知道這是綠綺出手了,忙翻身跪下倒在地,狠狠的磕了幾個頭,「大管家請饒小兒不知事體之罪,饒了他一命吧...」
現場有十幾個人,見自家老祖宗都跪下了,他們再是不情不願也相繼的跪下了,「請大管家饒命...」
草亭中的綠綺,慢慢悠的轉動著手中的茶杯,眼睛微張,似有似無的掃了一眼,只是這一眼,所有的人就象是在身處在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里一樣,全身的血液都象被凍住了一樣,這才心生惶恐,剛才那些還在心裡埋怨自家老祖宗是古董的那幾個,這才暗自慶幸剛才沒有多嘴多舌,否則現在被掐住喉嚨的就會是自己了。
生在死亡的邊沿,即墨明鏡才知道了這個女人的恐怖,他明明看見那個綠夫人離自己還數米遠,也沒有藉助任何工具,卻能掐住了自己喉嚨讓自己喘不上來氣頻臨死亡。就在他認為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的時候,對方卻鬆了手。
綠綺好似恨鐵不成鐵般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子玄老主人還活著,看到他的子孫居然是這樣的品行,老主人早就動手清理門戶了。即墨飛鷹,我給你兩天的時間,整理出家族中人品、資質雙方面俱全的子弟名單報給我,已失去元陽和元陰的就不要報上來了。」
呵呵,失去元陽和元陰的,那就不是處男和處女了,也就是說,非處不要。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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