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萍,你、你別嘴硬!別以為沒有你的配合,我們就撬不開任功成的嘴!」趙玉石一邊摘著身上的樹葉,一邊對林麗萍說道,「到時候你們再想讓組織從寬處理,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什麼不可能了?」范艷姣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車走了過來,她冷冷地掃了一眼張羽和趙玉石,「你們倆都是天陽農商行的?」
張羽和趙玉石扭頭一看范艷姣,臉色頓時大變,「姣、姣姐,您,您怎麼會在這裡?」
范艷姣的父親,中天集團董事長范文虎不僅僅是天陽市首富,更是天陽農村商業銀行最大的金主。筆神閣 bishenge.com僅僅是中天集團一家企業的存款和旗下客戶的個人住房貸款,就幾乎占去了天陽農商行三分之一的份額。可以說是範文富打個噴嚏,整個天陽農商行都要感冒的程度。
張羽和趙玉石雖然是農商行紀委的工作人員,但是對於范艷姣這位經常跟著范文虎出入農商行老大克瑞董事長辦公室的風雲人物,又怎麼會不認得呢?
至於說為什麼他們都是小四十的人了,還要畢恭畢敬地稱呼二十出頭的范艷姣叫「姣姐」,那就更簡單了。別說是他們這種小人物,就是紀檢委的老大李星晨,以及李星晨的頂頭上司陳占金,見了范艷姣都要規規矩矩地叫一聲姣姐。
沒有辦法,整個天陽市農商行說是靠范家的中天集團吃飯也毫不為過啊!
「眼珠子很亮嘛,都還認得我啊?」范艷姣冷冷一笑,用手指了指任江馳,對張羽和趙玉石說道:「至於說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很簡單,大個子是我好朋友,我今天充當司機,送他回家!」
趙玉石跟張羽碰了一個眼色,都看出彼此眼神中的惶恐:陳占金副行長這次恐怕要踢到鐵板上了!
如果任功成的兒子是范艷姣的好朋友,別說是陳占金,即使克瑞董事長,也不敢對任功成下手吧?
要說任功成這鱉孫隱藏的可真夠深啊!明明兒子跟范文虎的女公子是好朋友,偏偏一點風聲都不露出來。每天苦哈哈地拎著一個破公文包去跑業務。如果他讓兒子對范文虎的女公子說句話,隨便從中天集團弄一點個人住房貸款的業務過來,農商行信貸部的正職不好說,弄個信貸部副部長,哪還是沒有跑的吧?
雖然不知道這鱉孫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卻讓陳占金陳行長上了當,以為這鱉孫是個好捏的柿子,弄了個套給他,現在可好,雖然這個鱉孫被套進去了,但是陳占金陳行長也踢到了硬鐵板上。這件事情究竟該怎麼收場,可就不是他們這兩個小嘍囉能夠猜想出來的呢!
「姣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不知道任公子是您的朋友!」張羽和趙玉石連連衝著范艷姣鞠躬賠罪,「我們倆這就回去,向領導匯報去!」
說著兩個人也不敢看范艷姣的反應,屁滾尿流地跳上旁邊一輛奧德賽商務車,一溜煙地逃走了。
「這位是?」林麗萍有些疑惑地看著范艷姣,不知道兒子什麼時候認識了這般來歷不凡的人物,讓農商行的工作人員都為之膽怯。
「這是我今天剛剛認識的朋友,她叫范艷姣。是幹什麼的來著?」任江馳一邊說著,一邊撓頭。他還真不知道範艷姣的正式身份。
「零號公路俱樂部的會長。」范艷姣瞥了任江馳一眼,補充道。
「零號公路俱樂部?」林麗萍滿眼疑惑。她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俱樂部,更不知道這個俱樂部是幹什麼的。
任江馳倒是大吃一驚。作為年輕人,他怎麼能夠沒有聽說過零號公路俱樂部鼎鼎大名呢?這可是天中省四大豪車俱樂部之一,在全華夏汽車論壇上也是很有名的組織。
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范艷姣這個大姐頭竟然是零號公路俱樂部的會長,怪不得她開車那麼彪悍。
范艷姣倒是理解林麗萍的疑惑,於是就說出自己另外一個身份,「我父親是中天集團的范文虎,跟天陽農商行經常打交道,所以他們認得我!」
林麗萍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范艷姣竟然是范文虎的女兒,怨不得剛才張羽跟趙玉石見了范艷姣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她平時可不少從任功成的嘴裡說起過中天集團范文虎的事跡。說中天集團每月業務量的多少甚至直接影響到天陽農商行效益獎金的發放。
只是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那個看著傻不愣登的兒子竟然能夠認識上范文虎的女兒范艷姣,而且還在今天這個關鍵時刻一起過來。
「阿姨,」范艷姣繼續說道:「很抱歉,我拖著大個子辦了點事兒,耽誤了他回來的時間,讓你在這邊受驚嚇了了!」
「唉,沒有沒有,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剛才能夠出面替我們說話,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說到這裡,林麗萍用徵詢地目光望著范艷姣,「范小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如果要是不嫌棄,就跟我回家喝杯茶?」
「阿姨,你叫什麼范小姐啊?太見外了!叫我姣姣就好!」范艷姣也想知道任江馳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事情不是太嚴重的話,她不介意幫上一把。
畢竟對她來說,能不能挽回在母親心目中的形象,讓母親明白自己不是一個光會花錢敗家的貨色,甚至說要壓著妹妹范艷瓊一頭,就靠著任江馳賭石顧問給不給力了。
任江馳此時急於知道父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范艷姣看著似乎在農商行那邊還有影響力,自然也就不會介意范艷姣會一起跟著回家。
很快,范艷姣就跟著林麗萍母子就乘坐著電梯到了任江馳的家裡。
任江馳的家雖然跟范艷姣這種天陽市頂級富豪的家庭沒有辦法相比,但是雙層複式,樓上樓下加起來一百九十多平方米,在天陽市普通市民階層來說也算得上是豪宅了。
即使是心急如焚,林麗萍還是給范艷姣泡上了茶水,又用盤子端上幾盤乾鮮水果,這才坐在沙發上,跟任江馳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原來就在周五下午的時候,林麗萍就接到了丈夫任功成的電話,說領導要留他在單位談點事情,可能要晚回來一些。
林麗萍剛開始還沒有在意,可是到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忽然間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任功成被農商行紀委立案審查了,讓林麗萍趕快想辦法。
林麗萍本來以為是誰開的惡意玩笑,心中根本就不相信。可是當她給任功成打電話,發現從來不關機的任功成手機竟然是處在關機狀態,頓時就慌了神,連忙往天陽農商行的總部趕去……
任江馳一邊聽老媽講述著,一邊在心中盤算著時間,這不正是自己打電話回家,要找老爸老媽拿錢給手機充電的那個時間點嗎?
夏言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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