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等幾個小弟,哪裡見過這麼彪悍的學生?
平常去收保護費的時候,就這紋身,都能把一些人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現在卻遇到這麼一個硬點子,是真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
「他一個學生,是怎麼練的?我所知道的,最年輕的的都有將近40歲了,而且之前在村子裡,也沒聽說過他有這種身手?「趙凱感覺到了棘手。
「江文河,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好好考慮!現在的你,還只是和我弟弟的私人恩怨,但如果你真與我開戰了,那麼性質就完全不同了!我勸你不要踏入這個黑圈子裡,否則你這輩子就等著遭受無窮盡的追殺!」趙凱用狠辣的眼神,盯著江文河說道。
「威脅我?你認為管用嗎,有一個比你還大的威脅我都不在乎,你以為我會在乎你說的話?我倒是覺得你該好好想想,招惹到我,你是不是也該感到膽戰心驚。」江文河露出森白的笑容。
趙凱聽後,心中也是感覺發冷。
但是畢竟是混跡於社會的,內心裡狠勁也是上來了,臉色猙獰的咬住牙,惡狠狠的說道:「那我就讓你在也威脅不到我!給我打電話聯絡其他人,讓他們給我把酒店給堵住了,別讓這傢伙跑了!「
一名小弟留在原地,用手機聯繫其他人,而其餘的人,則是發瘋似得朝著江文河衝去,砍刀高舉過頭,滿臉的瘋狂神色。
黑幫成員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只要當時痛快了,過後怎麼樣,那並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全憑一股狠勁。
江文河毫不畏懼,不退反進,在對方的刀還沒落下來之前,一腳將其踢飛,隨後身體高高躍起,又躲過了幾刀致命攻擊,隨後落在了圓桌之上。
圓桌之上有許多的餐具,江文河如同踢皮球一樣,將那些餐具全部踢飛出去,就像禮花爆炸一樣,朝著四周散開,一些叉子和和餐刀刮破了許多人的肌膚,滲出了血跡。
戰鬥爆發,江文河藉助著包廂內的地形躲閃,但是只要他出手,每次都至少會倒下去一個人。
當地上站著的已經不足十人的時候,趙澤眼神里的狂熱,也是逐漸的消退,直至最後變得驚恐。
江文河此時的身手,比那日在廁所還要更加的強大,就算是拿著致命的武器,都奈何不了他,反而被他輕鬆撂倒。
連自己的二哥都奈何不了江文河,趙澤心中一片冰冷,看來自己的仇,是永遠都報不了了,而且還要小心時候江文河的報復!
畏懼,心中動搖,趙澤幾乎都快要瘋了!
雙方的激戰仍在繼續,但是趙凱一伙人已經在也沒有翻盤的希望,原本三十幾個人都奈何不了,現在十個人,又能有什麼作為。而且每個人都心中畏懼,沒有出手的勇氣。
「砰!」
就這時,包廂的大門忽然被粗魯的轟開,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就看見一道身影站在門外。
「哈哈,肯定是我們的人增援了,江文河,這次你還是死定了!」因為包廂內燈光暗淡,趙凱以為是自己人,因此臉色大喜過望,叫囂道。
「警察,全都不許動!」
「都給我老實一點兒,全部人手都給我舉起來!」
一道義正言辭的聲音響起,隨後又有更多的身影一擁而入,當燈光徹底亮起的時候,趙凱等人已經徹底傻眼了。
「警……警察!這是怎麼回事!」趙凱頓時愣在了當場,手中還拿著一把砍刀。
「怎麼會有警察!「黃毛頓時便要跑,以他的案底,被抓緊局子裡就別想輕易出來了!
但是他跑不掉,門外肯定還有更多的警察守著,只能舉起雙手認命,緊接著,更多的人都放下武器,舉起雙手。
這時候,趙澤才忽然反應過來,用手指著江文河,大吼道:「江文河,你剛剛在擺弄手機,原來是為了報警!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有這種實力,居然還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
「你真的沒有腦子。「江文河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
警察一方的領隊,是一名帶著書生氣息的中年男子,若不是身穿制服,很難能把他和警察這一天職聯繫到一塊。
聽著趙澤的話,中年男子許振斌也是有些驚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江文河。
年輕、沉穩、氣質不凡、捉摸不透。
一時之間,徐振斌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這些詞彙,神色也是閃過一些訝異。
但是當他發現包廂內這一地的狼藉,還有這地上倒著的十幾名學生和黑幫成員,心中更是震驚。
對於現場的情況,他現在還不太清楚。但是能夠肯定的是,報警的人便是這名戴著眼鏡的學生。
仔細的打量了江文河,徐振斌心中的驚訝便更多一分。
徐振斌發現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受傷的痕跡,而嚴重一些,更是已經昏迷不醒,但是江文河的身上卻是一塵不染,毫髮無傷!
「是你報的警?「徐振斌畢竟見過太多的大場面,雖然驚訝卻很快的平復。
江文河早就在等著他們,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驚慌,看向了徐振斌說道:「是我讓我朋友報的警,因為我怕打草驚蛇。「
他一開始發送的信息,便是發送給徐正軍,而目的,也正是讓他報警,所以才有了眼前這一幕。
「這些人……「一指地上,徐振斌眼神一凝「都是你一個人打倒的?」
「恩,是我。」江文河大方的承認。
「既然你這麼強,能把他們都解決了,為何還要報警?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名年輕的女警員皺眉,很明顯不相信這是江文河一人所為。
她相貌不算上佳,勉強能算好看,但是因為工作的原因,顯得很是英氣勃發,給他增分不少。
「這是一碼事嗎?保護公民安全,難道不是你的職責嗎?」江文河奇道,語氣中有些暗諷。
「你!你怎麼說話的!」似乎沒料到江文河居然會如此回話,她似乎有些發怒的跡象。
江文河眉頭皺成了川字,冷聲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莫名其妙的人,我覺得受到威脅,然後報警,這有什麼不妥之處?「
「我看不是這樣吧,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兒麼?「女警員冷哼道。
「哦,照你這麼說,一定要我被人大卸八塊了,才能報警是嗎?「
「你,你根本是無理取鬧!「女警員被憋的臉色通紅。
江文河倒樂了,對這麼一個蠻橫的女警察,他已經不想在多費口舌。
「韓愛莉,夠了!「徐振斌大喝一聲,威嚴十足。
韓愛莉頓時不敢再造次,只是狠狠的颳了江文河一眼,隨後委屈的低下頭去。
「真是個白痴女人。「江文河心中暗道一聲。
徐振斌制止了韓愛莉,對著自己的下屬道:「先把他們給我拷到警察局。「轉過頭,態度和善的對著江文河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也跟我回警局做一下筆錄吧。」
江文河知道流程,自然是點頭同意。
趙凱等人也不在掙扎,雖然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但是現在警察就在門外守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
至於那些學生,此刻已經是個個面如死灰,這么小就進了局子裡,眾人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而且家長那邊如果知道了,那將會是更大的災難。
「全部押走!」
徐振斌大手一揮,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悅翔酒店。
這時候,酒店的負責人卻是連忙的跑出來,擦著額頭的汗,向徐振斌問道:「許隊,這什麼事啊,怎麼把我們酒店的員工都給扣走了?」
徐振斌冷笑一聲,說道:「你也別跟我裝,誰家酒店聘請紋了一身龍虎豹的混混當員工?在跟我這裝神弄鬼,信不信我把你也給捎上?」
負責人嚇了一跳,頓時不敢再說話,只能是目送著徐振斌一行人離開,隨後緊張的撥打了自己老闆的電話。
「頭兒,出事了,趙凱和他那十幾個手下,在咱們悅翔酒店被警察給抓局子裡去了。」
聲音那頭沉默數秒,隨後傳來低沉的聲音:「什麼情況,警察怎麼會來酒店?我不是已經打點好一切了。」
酒店負責人說道:「我也不太清楚,趙凱沒有向我提起,但是我看趙凱他們一伙人身上都帶傷,而且還有十幾個學生,他的弟弟趙澤也在裡面。「
低沉的聲音帶著怒氣說道:「你簡直是蠢到家,警察都到酒店門口了,都不知道,幹什麼吃的?這酒店不用你負責了,給我滾到夜場裡當保安去!「
「是……「負責人絕望的掛掉電話,幾年的努力,一朝付為流水。
此時徐振斌正和江文河坐在同一輛車內,江文河悠然自得的坐在那兒看書,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徐振斌則是十分好奇的打量著江文河。
他這份鎮定自若的閒情,到底是從何而來?發生那種事情,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對此徐振斌有著極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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