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桐連連點頭躲回屋裡研究到底該怎麼轉移注意力。研究了好幾天山上依然在丟東西這已經開始引起大部分靈修的不滿了。雖然沒有什麼切實地損失頂多就是去竹屋裡把丟的東西拿回來可這來回折騰也浪費時間啊要知道靈修地時間可都是很寶貴地。
葉梓桐因此痛苦不已讓陽宜做了個數丈長的玄鐵鏈子一頭箍在自己腰間另一頭拴在竹床上鑰匙由陽宜保管以示自己金盆洗手、痛改前非地決心。眾靈修都被她這種自我管制精神感動了除了卓喧那一小撮人大家都紛紛表示可以理解並同情葉梓桐並原諒她原來的過錯。
可這終究不是最後的解決辦法因為阿呆褪下的獸皮再一次不見了現場留下一根竹床
看來葉梓桐又有進境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扛著竹床行走穿梭在山林之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二天阿呆在眾靈修的陪同下取回了它臭的獸皮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可它一雙熊眼中透出的不信任感還是深深地刺痛了葉梓桐的純潔心靈。葉梓桐鬱悶了。
摘了玄鐵鏈子把竹床搬到竹舍外躺在上面望天呆內視一周七情寶煞葉梓桐已經將它自行更名為七情寶煞了七情寶煞的顏色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另有七彩之光流轉在它的中心處看起來更加漂亮。
「唉!」回過神葉梓桐長長地嘆了一聲「轉移、轉移……」她口中不斷念叨著以此驅散著自己心中對那塊臭獸皮的渴望越是不能到手的她越是想要。
可越是念叨心裡的**越是強烈葉梓桐不斷克制自己瞪著空中大喊:「我不想要……啊!」她忽然驚呼一聲坐了起來盯著停在空中的某一朵白雲看了足有一個時辰。
那朵雲浮在空中直到一陣風吹來把它吹走葉梓桐的目光還是盯著它。
原來只是一朵普通的雲葉梓桐失望至極重新倒到竹床上想她的獸皮。不過好像有點不對勁葉梓桐明顯覺得自己對獸皮沒有那麼在乎了腦中全是那朵白雲它怎麼就不降下來呢?它降下來雲上站著一個白衣素帶的男子擁有一把絲緞般的頭和一張絕美的容顏最好能對她笑笑問她:控制得怎麼樣了?
葉良辰……很奇怪為什麼一見到白雲就想到他而不是鑫雨或許葉良辰驅雲的情景已在她腦中根深蒂固了吧?葉梓桐的目光不停游移在空中飄著的數朵白雲之中希望有一朵能真的飄下來。
葉梓桐的心情真是複雜至極她只覺得自己很想見到他又不知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是想追問他為什麼當初要把仙劍拿給自己?應該不是因為在她腦中葉良辰早已被打上了「受害者」的標記最可恨的該是那個成不了仙的戾海老仙!
就這麼想著想著想著葉良辰清冷的容顏想著他用漆墨般的眼睛望著自己葉梓桐的臉上突然多了兩朵可疑的紅雲。扭捏了一會她忽然坐了起來臉上滿是驚喜她終於想到一個轉移注意的絕好方法但是這需要陽宜幫忙。
準確地說不一定非要陽宜只要成了人形的都可以可葉梓桐哪好意思打擾別人所以就是陽宜。
葉梓桐準備了一下然後找到陽宜把手裡一件白色衣服遞過去那就是她剛剛準備的東西。
陽宜愣了一下「做什麼?」「我想到了一個控制的好辦法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穿這個?」
葉梓桐點點頭一臉地期翼。陽宜狐疑地穿上那件白色長袍左右看看樣式有點熟悉想不出在哪裡見過。
葉梓桐又走到陽宜身後踮著腳將他束著絲的青帶一把扯下一頭似有水波流轉的絲披泄下來陽宜莫明地回過身子「到底做什麼?」
兩人本就離得極近他這一回身便將葉梓桐撞了個趔趄葉梓桐的身子晃了一下陽宜連忙伸手拉住葉梓桐的臉上突然現出兩團紅雲陽宜一愣連忙鬆開手葉梓桐卻抬手擋住他的臉「要是換一張臉就好了。」
陽宜正縮回去的手滯了一下雖然他溫文如玉雖然他謙謙君子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從一個女人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會受到打擊的。
「換成誰的?」陽宜突然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打扮成這副模樣了。
葉梓桐臉上的紅雲顏色又重了些沒有回答問題徑自轉到陽宜身後打量半天「個子還是高了一點。」
陽宜笑了笑「離遠一點便看不出身量了。」葉梓桐點點頭「有道理。」
「怎麼樣?像葉良辰麼?」
「還可以……」葉梓桐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我是說你可以適當改變一下形象總穿著同一套衣服會引起審美疲勞。」
陽宜點點頭「完全明白這就是你想出的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葉梓桐扁了扁嘴在一隻幾千年的老妖怪面前一切意圖矇混過關的辨解都是徒勞的「怎麼樣願不願意幫忙?」
陽宜正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他還是覺得很熟悉聽到葉梓桐的話他抬起頭來「需要我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葉梓桐指了指剛剛陽宜打坐的空地「專心修煉就好把背影留給我。」
陽宜倒是不會拒絕的可心裡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更新最快)。本來經歷了幾千年的時光有什麼事是沒經歷過的?可能這又是男人的自尊在作祟而且他就是覺得身上穿的這件白衣在哪裡見過。
「這件衣服從哪弄來的?」
「啊?」葉梓桐裝傻。
陽宜也不再問自己去找反正招搖山就這麼大他總能查明白衣服的來歷。
沒過一個時辰真相就大白了。住在西山的白老虎白寅**著上身只圍著一條斑紋虎皮裙來找陽宜說他洗澡的時候衣服丟了那衣服是他化成*人身時褪去的獸皮所化十分有感情讓陽宜一定要幫他找到。正說到激動處白寅看著陽宜身上的衣服揉了揉眼睛說你穿的這件倒跟我的衣服很像。陽宜訕笑了兩聲回過頭葉梓桐早溜得不見人影真是怨念啊說是要控制占有欲誰想到連控制的道具都是偷來的這讓陽宜對葉梓桐的「控制計劃」相當的沒信
不過這畢竟也算是一個辦法陽宜便安撫了白寅說我暫時改變造型借你的衣服穿穿你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的衣服拿回去穿。白寅自然是不嫌棄的陽宜的青色衣服也是褪去的獸身所化千百年來不斷煅煉早已成了一件防禦法寶。跟白寅純屬紀念意義的衣服相比不知強了多少倍雖然只是暫時交換卻也能從中得到許多煅煉法寶的竅門。
當白寅穿著陽宜的衣服到眾靈修前顯擺個遍葉梓桐的竹屋前便聚集了許多赤膊上陣地靈修就連黑熊阿呆都叨著自己的臭獸皮過來。希望能再度得到葉梓桐的青睞。
當然葉梓桐是不需要地不僅不要。還與眾靈修約定今後再丟東西。她就離開招搖山。這便讓一眾靈修十分傷心葉梓桐不拿他們的東西他們就沒有機會學習陽宜地煉寶心得了。
當然也有例外的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是卓喧。自從知道葉梓桐定下這個約定後。卓喧就把自己多年來的心血之作都拿出來擺在明面上她最拿手的便是製做擁有各種功能的神奇法寶。
像什麼能裝下一湖水地白玉瓶注意是「湖」而不是「壺」那隻兩個巴掌大小的瓶子可以裝下一個小湖泊的水;還有星星布哪怕你是下雨陰天、室內室外只需輕輕一拋滿天星空盡在眼前是男女約會時的必備利器;還有一件寶蓮座。是一件飛行法寶也是葉梓桐最喜歡的。平常是一朵小巧的半開荷花可以拿在手裡或是簪在頭上。用時便展成一個巨大的蓮座粉白的荷瓣層層疊疊。鮮黃的蕊心上甚至還帶著星點晨露。美不勝收。飛行時蓮瓣輕輕攏起成為護罩可以避免因飛行而導致地儀表不整。蓮心處設有馨香軟坐備有清冽新茶更獨特的是由幾片荷瓣圍出的單獨區域是為如廁之用如此貼心地設計絕對是長途旅行的絕佳助手。
看得出卓喧絕對是下了本錢地為了使葉梓桐離開招搖山離開陽宜……呃不對是還招搖山一個平靜祥和地修煉空間她拼了。
在強大的誘惑面前葉梓桐自然是心裡痒痒地幾次想溜到卓喧那邊去「鑑賞」一下卻又都克制住了。
要控制。一看到前方的白色背影葉梓桐腦中就現出這句話。
她一定要控制不能讓自己再入魔道才有機會再見鑫雨再見葉良辰。葉良辰……她只要想到這個名字心裡就像淌過一股清流平撫著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倒也別說葉梓桐究竟還是有種韌勁的或者說執著。她想做的事真的是撞了南牆也不願意回頭。
雖然她現在不用主動去修煉也能使進境增長但在欲劫沒突破前最好還是控制為好所以就當旁人努力提高修為的時候葉梓桐卻在靜心打坐希望自己的進境能慢一些這種修行方法倒真是一件新鮮事。若說修行實在是一個枯燥而無味的艱難過程好在葉梓桐自小修真並不認為這是一件苦事時間就在修行中悄悄流逝七情寶煞的顏色被她成功地控制在黃紅相間的境界之中在沒有確實找到突破欲劫的方法前她是不能任**無休止的增長的。
人都說山中無日月招搖山中更是如此對於修行之路可能長達數千年的靈修來說一年根本算不得時間他們的時間觀念是從十年起步的而且還時常記混。就像現在血紅和那隻變得更大的巨型青蛙正在辯論葉梓桐到招搖山究竟是十三年還是十四年。
一個「咯咯咯」一個「呱!呱呱」
不要懷疑它們就是在討論這個問題在多年的相處中許多靈修都學會了不屬於自己種族的第二乃至第三四五種語言。
「又在說什麼?」葉梓桐淺笑著出現在血紅之後有了七情寶煞歲月對她已沒有絲毫影響。保持容顏對修真人士來說不是什麼稀奇事如果成仙飛升時間更加只變成一個數字千年、萬年……也不過彈指之間。
血紅「咯咯」地做了一下結束語飛到葉梓桐頭上輕輕啄著葉梓桐的頭頂以示親昵。
葉梓桐將它抓下來抱在懷裡笑道:「就知道偷懶你看青鸞已經長大許多了你卻連人形都還沒成。」
血紅扭了扭脖子黑寶石般的眼睛翻了翻很不屑的樣子又不斷晃著自己的腦袋讓頭頂那三根頂翎在空中不住震盪。
「好了好了知道你又長了一根頂翎。」葉梓桐拎著它朝巨型青蛙打了個招呼然後迴轉。「陽宜倒也誇你進步神不過你還是不能驕傲才對。」
「咯」
葉梓桐自動翻譯為「知道了」滿意地點點頭。拎著它繼續前進「我想讓你去看看阿八……」
剛說到這。血紅一下子從葉梓桐手中掙了開去撲撲愣愣地飛了半天最後落到葉梓桐眼前不斷在地上轉圈圈時不時的還把頭藏到翅膀里。
葉梓桐笑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去。不過陽宜說你生性屬火多接觸些三昧真火對你也有好處。」
血紅一聽更著急了身子縮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又站起來張著嘴不斷晃著腦袋最後又跳到另一邊把自己的羽毛啄得亂七八糟「咯咯」地叫得有些惱怒。
葉梓桐不禁失笑血紅是在重現七年前去看阿八時地場景。火山下面的千年住客見了血紅非要用三昧真火煅造於它將血紅燒了個焦頭爛額。差點沒變成烤雞才算罷休。事後血後整閉關了兩年才又重新長好羽毛。
「你該期盼著伏離再燒你一次才好。上次他燒了你半個時辰。你便又長出一根頂翎如果你也像阿八一樣整日受三昧真火煅造。進境定然更快。」
伏離便是火山下釋放三昧真火的地千年住客修行也有三千多年了當年陽宜開闢招搖山時他也幫了不少的忙。不過因為他地脾氣古怪極少從火山下出來而那裡又因為常年的高溫讓人很難接近便讓伏離顯得更加孤僻了招搖山上的靈修們提起他都是又畏又怕不像對陽宜是自內心的崇敬。
血紅聽了葉梓桐的話不住地來回踱步像是在考慮。顯然上次的三昧真火絕不是只燒了它的羽毛那麼簡單應該還十分痛苦。
「去吧難道你不想能早些與我說話麼?」葉梓桐不停地勸說著血紅。
終於血紅仰天高「咯」小翅膀一振「忽啦」一聲火紅的羽翼盡數展開燃燒著火焰的金色尾翎在空中輕舞血紅清啼一聲化為一團火光直入雲宵瞬間沒了蹤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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