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美男子收攏扇子,向地上昏迷的黑臉大漢指了指。
「噢!是這樣!」夥計解釋道:「剛才他出了門,天上卻正好掉下來一塊石頭,砸到了他的鼻子,昏過去了!我們不好違背天意,就只好讓他先躺在這裡了!」
「鼻子?」美男子睜大眼睛,看了看旁邊的夥伴,笑道:「這人一定是做了什麼錯事,要不然『老天』為何要罰他?你說是吧?」
「是啊!」魁梧漢子笑了笑:「想來夥計是知道他犯的錯事,要不然也不會扔他在那裡不管!」
「哈哈哈!」茶棚里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有一隻鴿子飛了進來,落到魁梧漢子的肩上,漢子隨手一探,竟然拿出一張紙條出來,看著紙條,他的眉宇間露出一絲凝重。
「怎麼樣?」美男子湊近他:「查清楚了?」
「嗯!」魁梧漢子皺起眉頭,放飛了鴿子:「一百多人,都被利器所殺,據倖存者講,那人是美貌女子,武功奇高,用的是軟劍!」
什麼?殺死那群人的武器既然是軟劍?可是,軟劍不是才剛剛當掉的麼?怎麼就昨天了?莫非?沈蠻霜好像想到了什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那丫鬟是在撒謊!
跟著他,也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沈蠻霜和葉梓桐跟在那美男子的身後。
茶棚里。
「喂!他們說什麼一百多人的,我怎麼聽的耳熟啊?」茶棚中最先發言的還是那個大鬍子。現在這裡就只有他一個客人了!
「不就是鴿子山的事情麼?他們好像在找那個女人!」夥計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道。
「那女人不是向東去了麼?」大鬍子叫了起來:「他們走差了!」
「現在說有什麼用!」夥計說:「他們走遠啦!」
「可……」大鬍子還要說什麼,但他的話卻被一個剛進茶棚的女子打斷了。
那女子一身粉紅色的勁裝,手中拿著一個烏黑的馬鞭,一鞭子抽在桌子上。將大鬍子的茶壺打個粉碎:「你們看見一個討厭的小子沒有?」
大鬍子咽口口水,那粉衣女子現在雙眼噴火,一看就是在氣頭上,又瞟了眼她手中的鞭子,雖然對方氣喘吁吁的一副疲憊的樣子。卻也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於是嘆了口氣,「是十四五歲的一個小伙子吧?」
「對!」女子湊到他的臉前:「你知道?快告訴我!」
大鬍子皺起眉頭。這女人太沒禮貌了。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他往東指了指:「他們要去京兆,你到那裡去找吧!」
那女子得到答案。剛想走,卻被夥計攔住了:「你打破的茶壺,賠錢!」夥計倒是很盡責。
那女子咬咬牙,一拳打在夥計的肚子上。看著他軟綿綿的倒地,滿意地揉了揉拳頭。突然看見地上的另一個人:「這人是怎麼回事兒?旁邊怎麼有塊石頭?」
「啊!是這樣!」大鬍子見他如此兇悍,只想快點把她打發掉:「剛才他出了門,天上卻正好掉下來一塊石頭,砸到了他的鼻子。昏過去了!」
「嗯!」女子點點頭,又搬來一塊石頭,放在昏倒的夥計旁邊。提醒道:「天上掉下塊石頭,砸到這夥計的肚子。他就昏到了!知道嗎?」
「噢!」大鬍子點點頭,傻愣愣地看著那女人也遠去了,嘆口氣,今天可算長見識了!…
紅色勁裝女子朝著大鬍子說的方向走去,不過並沒有遇見那小子,倒是遇見了葉梓桐和沈蠻霜兩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蹤人?定睛一看,那不正是自己要找的那小子嗎?怎麼會有兩個女人在跟蹤?不管了,上前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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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紫萱走在路上,走兩步就回一次頭。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受動物喜歡了。自從那天在鴿子山上下來,只因為一是好心,給了這塊餓死的小狗一碗粥,它就跟著自己,一直跟到現在,難道它就不怕她嗎?
「你趕緊離開!」姚紫萱皺起眉頭。
那小狗卻搖起了尾巴,一直往她腳上湊。
姚紫萱踢開它,這小狗被趕走很多次,可過不了多久又折了回來,好像跟定自己了!
「你不走,我走!」姚紫萱嘆口氣,她現在都居無定所,怎麼養狗?她運起輕功,向前奔去,這回它跟不上了吧?但她跑了不久,卻又停了下來,那這裡是荒郊夜晚,那小狗怎麼活,要扔,也要等到了城裡再說啊!想到這裡她又轉了回去,卻沒有看見小狗的身影,「難道它已經走遠了,不能啊!這麼短時間它能到哪裡去?」正自疑惑間,去聽得一聲狗叫,是從樹林裡傳來的,當下進了樹林,卻見那小狗正側躺在地上,肚子上開了兩個血洞,不知是被什麼野獸咬得,看了看四周,卻沒有找到罪魁禍首,大概是見自己來了,便跑遠了吧!
「唉!」姚紫萱嘆口氣,蹲在小狗的旁邊。
那小狗努力的想站起身子來,卻辦不到,它只能抬起頭,看向姚紫萱,那尾巴始終在搖著。起風了,林中的樹木也跟著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天上飄起雪花來,姚紫萱蹲著沒有動,更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有些悲哀和無奈地看著那小狗,看著它從流著膿血奄奄一息到閉上眼睛,咽了最後口氣,它終於還是沒有站起來。
忽然,落雪了,雪越下越大,將天地間染成一片純白,那雪,產生於天,飄過大地,冰冷的,美麗的,最終,藏住了它,也埋上了她。
身後的沈蠻霜和葉梓桐哆嗦了起來,怎麼突然下起雪來了?早知道就帶件禦寒衣過來,兩人抬頭一看,人不見了?!!人呢!
葉梓桐和沈蠻霜忽然間跟丟了那傢伙,頭皮陣陣的發麻,該死的,怎麼會跟丟了呢?
後邊的人更是咽了咽口水,緊張地看了四周,雪越下越大,幾株枯乾的老樹在旁邊嗚嗚地叫著,寒風中的山林野道滿是瑟索,沒有絲毫生氣,北風又像是在發泄憤怒一樣將雪摔來,直灌進她的脖子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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