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80
智力:60
體力:70
魅力:83
幸運:75
武力:63
精神力:63
技能:《歸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光明神杖。
完成任務數19
可分配點數:3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面板上浮現著白月的個人數據,白月看了一眼,目光就在角落的光明神杖那裡微頓,有些猶豫地問道:「我記得這支法杖是遊戲中的物品,竟然也可以帶回來作為我的技能?」
她遊戲玩到最後和睢周先後滿級,那個時候法師之杖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比如滿級之後名為光明神杖,就如同名字一般。釋放技能時光明看起來愈加聖潔,就連周身蔓延的花紋都越來越精巧細膩,拿在手中簡直堪稱藝術品。
雖然一進入遊戲中,她使用的就是自己星空中的數據,本來就有些不可思議。然而此時卻將遊戲中的、在她看來只是虛擬數據的物品給帶了回來。
「別人不可以,但是主人可以呀。」系統聲音軟軟的,有些自豪道:「全息網遊算是那個任務世界裡比較先進的設施了,主人進入遊戲中的是一抹意識。就如同進入每個世界完成任務一樣,主人也可以將《傲世》當做另一個任務世界,從而獲得其中的物品。」
「我明白了。」她偶爾會從任務世界直接帶一些東西回來,比如深海之心之類。此時在系統的解釋下,她稍微有些明白了。換句話說進入每一個任務世界,她都是以意識形態進入的,也就像是在玩真人遊戲一樣。而《傲世》則如同劇中劇,遊戲中穿插的小遊戲,其中的物品自然也可以帶回來。
遊戲玩到最後她自然是滿級了,現實中也和睢周結了婚。她早就猜測睢周家世應該不錯,沒想到的是比她預料的還要厲害一些。她在j市見到睢周時,睢周的大哥睢尋正在找機會將睢家的勢力拓展到j市,好不容易將睢周留下想要讓他搭把手。沒想到睢周什麼也沒幹,整日就圍在白月身邊轉悠。
在得知睢周的家世以及睢周求婚時,白月卻稍微有些猶豫起來。原主的心愿是漂漂亮亮、順其自然地活下去,到了年齡結婚生子,找個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
睢周看起來很好,在不知道她容貌是否恢復時就能下決心站在她的一邊。別的不說,看起來就誠意十足。
可豪門是非多,原主身後無依無靠,只有幾個逢年過節來敲一筆的親人。這樣的家世陷入豪門難免會生起事端,白月雖不怕這些事端,卻不想沒事找事,讓原主『平平順順』的心愿再生波折。
不過出乎她預料的是,睢家雖是豪門大家,旁支家族都多不勝數。對白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主家的二兒媳婦似乎卻沒什麼大意見,就算是有人要給白月臉色,那也得看睢周願不願意。
總而言之,這些全被平日裡看著不靠譜的睢周一力承擔。有時若是不耐煩了,乾脆住在白月的花店裡吃『軟飯』,讓睢家父母哭笑不得。
有了睢周這樣的態度,睢家父母待白月倒是真情實意起來。後來相處也沒什麼大問題,算是十分和睦了。
白月也不時地得到了唐糖那邊的消息,其實就算她不再關心兩人,這些消息也無意間傳到了她的耳邊。聽說唐糖和常智淵鬧得非常凶,最後其中一人似乎住了院,出院之後兩人就離了婚。離婚後兩家的合作也徹底斷了,在其他公司有意無意的打壓下,兩家公司都縮//水了不少。
而常智淵一年後似乎娶了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畢竟就算公司縮水很多,常智淵也算是有才有貌。只是不知道為何,這個新妻子和唐糖這位前妻鬧得十分兇狠,讓人憑白看了場笑話。
這位姑娘也不是好欺負的,唐糖在她手中沒占到什麼便宜,再者她又不是從前那個呼風喚雨的唐糖。就算唐正天再怎麼溺愛她,可眼看人到老年公司卻敗在了自己手中,還是因為自己女//兒,表面上不說,他心底怎麼可能不遷怒唐糖?
是以兩人鬧到最後這位姑娘和常智淵離了婚,拿了大筆財產跑路不算,還四處散發常智淵和唐糖都得了愛滋病的謠言。這件事若是別人不知道還好,一旦被別人知道,焦慮之下常智淵的身體每況愈下。
唐糖卻又在此時和常智淵復婚了……
這些消息傳來時,白月頗有些啼笑皆非之感,總覺得自己看了場大戲。那兩人糾糾纏纏、聚聚散散,彼此折磨,這樣的下場也該是罪有應得。
至於唐糖的那位父親唐正天,因為溺愛女//兒下意識便包庇了自己女//兒。雖然有錯,在白月看來卻並不算罪大惡極。種因得果、因為他的溺愛將唐糖變成了後來的樣子,這些足以讓他悔恨了。
整理完思緒,白月又將數據點進行分配,這才開始了新任務。
…………
白月醒來時就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狠狠嗆咳了幾聲、沒有緩解胸口的窒息感,反而感覺越來越呼吸不過來。她不由自主地咳得驚天動地,有種隨時會斷氣的感覺。
幾秒之間、白月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眼中的紅血絲也蔓延開來。她本能地想伸手捂住自己胸口,卻發現自己被綁縛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
「咳咳!」艱難地動彈了一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裡。似乎有少許灰塵迭起,白月嗆的更厲害了。片刻後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白月心臟卻開始『砰砰』直跳,努力張大了嘴喘息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自己的臉都漲紫了,腦子裡也有些不清醒起來。要是再不緩解眼前的狀況,她很有可能連任務的邊角都沒摸到,就窒息在了這裡。
剛才動了一下揚起的灰塵使得她的症狀更加厲害,白月此時也不敢亂動,邊『嗬嗬』地喘息著邊睜開眼睛,想要看一看眼前的場景。然而意識卻有些渙散起來,眼前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到。
就在白月指甲深陷手心,以為自己沒辦法撐過去時,耳旁似乎聽得『吱呀』一聲,隨後有人靠近。粗魯地扯了她一把,將什麼東西對準她//的嘴噴了一下。
白月正如同缺水的魚一般張著嘴,此時有些甘冽的味道順勢被她吸了進去。不出片刻她的呼吸便順暢了許多,腦中也漸漸清醒過來。只是方才有些脫了力,此時只能軟軟地倚靠著身後堅硬的地方,耳旁鑽進來幾句罵罵咧咧的聲音。
「md!死老三敢坑我,給我買個病女//人回來,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呸!」
那聲音罵完了,復又湊近伸手摸了摸白月的臉。嘴裡咽了口口水,聲音有些下流:「不過這臉倒是特別漂亮,也不知道往後好不好生養。」
他的目光不由得在眼前之人身上暗暗梭巡起來,尤其在胸前停留了好大一會兒。
白月的眼前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與昏黃搖晃的燈光,男人湊近時她想避開對方的手,卻實在沒什麼力氣,只能任由對方粗糙的手磨得她的臉頰生疼。此時聽得男人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些胃部翻騰、十分噁心。這並不是她的感覺,似乎是原主殘留的意識。
好在男人很快就離開了,出去時不僅關了門,白月還耳尖地聽到了鎖鏈的聲音。
歇了一會兒,白月這才恢復了些力氣,有心思打量起周圍來。
昏黃的燈光並不是白月的錯覺,房屋中間一根電線上掛著個積滿灰塵的梨形燈泡、光芒也是偏於暗黃,此時正在輕輕晃動著。在晃動的燈光照耀下,四周也都影影綽綽的,然而大致還是看了個清楚。
這間屋子並不大,除了不遠處兩個暗紅色的大木箱,中間有一條簡易長凳,四面空空的土牆,只剩白月坐著的這個土炕了。白月此時跪坐在炕上,手腳都被綁住了。雙手被綁在身後的炕頭上,輕易無法掙脫。
白月試了兩下,根本掙脫不得。讓她略微驚訝卻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她身上是風衣裡面是粉色裙子的搭配。兩腿膝蓋處均有不小的擦傷。但是也能夠從細節看的出來這一身價值不菲,況且原主的肌膚白嫩似雪,顯然是嬌養長大的。
因為土牆表面根本沒漆刷的緣故,屋裡看起來灰塵有些大,但是這點兒灰塵卻不會到了讓人窒息的地步。想到剛來這個世界時胸口的窒息感與之後的藥物氣息,白月嘆息了一聲,原主的身體恐怕本來就不怎麼好,或是說有可能患有……哮喘病。
而且方才男人提到了『買個病女/人』之類的話語,讓白月不由得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也不再耽擱,連忙閉上眼接收起劇情來。
果不其然,如同白月所想的那樣。原主楊白月家世不俗,可是自小患有哮喘。幸好在父母哥哥的看顧下,一直沒出什麼大問題。
原主的身體擺在那裡,原主父母對她的要求並不高。幸好有個哥哥能撐得起公司,原主只乖乖待在家裡安心玩樂就好。
或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楊白月的性格極為得安靜,朋友也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裡百~萬\小!說作畫、安靜的像個瓷娃娃。
只是禍從天降,原主有一日剛巧要去參加一場畫展。此時父母和哥哥都飛往國外,家中只要管家和保鏢在。往常也是保鏢陪同著她出門,一直沒出任何的問題。這次卻在途中被人攔住了車,將她綁架了。
楊氏是大企業,想要通過綁架楊家人獲得橫財的人並不少見。原主也以為對方綁架自己是為了獲利,只要拿了錢自己就什麼事都沒有,沒成想對方直接將她給賣了!
原主曾經也在報紙上看過販賣婦女//的新聞,當時只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村子極為偏僻,買她的人是村裡有名的好吃懶做、人稱趙四的趙軍。趙軍前半輩子靠自己父母、後半輩子沒什麼錢,偶爾出去做些犯法的營生,比如去叢林裡捉了野物拿到外面去賣。
這裡地處於深山,難免會有些受國家保護的珍稀動物。然而總有人知法犯法,想要這些野物,趙四便以此為營生。原主被賣給了趙四後,自然生出了逃跑的念頭。可她身體虛弱,時不時犯哮喘、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怎麼能從深山裡跑出去?
更讓原主震驚的是,這個村子裡大部分女//人都是被拐賣進來的。然而除開剛開始的不甘心掙扎外,生了孩子之後便自願留在了這裡!村子裡彼此看顧,在這麼多雙眼睛的監視下,原主自然逃不過。
趙四關了原主好幾天,再將她放出來,何嘗不是自信原主跑不掉?是以他任由原主四處逃竄,自己這邊卻慢悠悠地開始準備起婚禮來。這也是村子裡的規矩,不管是不是買來的女//人。往後要在村子裡安家落戶,得請村子裡所有人來走個形式。
眼看著所謂婚禮的日期越來越近,原主卻被人緊緊盯著。沒任何自由,不由得也開始急躁起來。正巧她碰到隔壁的一個有些沉默的女/人,言談之間發現兩人竟然來自同一個城市。女//人名為易秋,是出來打工時、被騙著賣到了這裡,三年間已經生了兩個孩子,小兒子尚且還在襁褓之中。
這樣的情況下原主想要逃跑,自然要求助其他人,這個女/人就是她眼中的轉機。就在別人口口聲聲勸著她安分過日子,往後不會被虧待時。這個名為易秋的女/人一直拿著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她,在所有人走後輕聲對她道:「我知道你想逃走。」
原主雖被保護得很好,可她不是傻子。因此被關了幾天絕食不肯吃飯,在趙四的拳頭以及請來女//人恩威並施的威脅下,她裝作沉默寡言卻有些任命的模樣,這也是趙四肯放她出了那間屋子的原因。
此時被人挑破心思,原主戒備的同時也不由得升起希望來。
可是接下來易秋的話卻讓原主有些發冷,說話間易秋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孩子,聲音有些沙啞粗糙:「這裡所有的女/人剛來時都想往外跑,你以為他們都看不出來你的心思?只不過沒必要挑明罷了,畢竟你一跑,她們就有戲看了。」
村里遠離城市,實在沒什麼消遣。久而久之,這樣被賣進來的女/人絕食、抗議、被管教、逃跑之後所有人一起去將人抓回來。看著抓回來的人狼狽悽慘、希望破滅的模樣,她們心中都十分暢快,甚至已經將這當做了一種樂趣。
「你以為她們有多麼善良?」易秋說著站起身來,抱著孩子往屋裡走:「你最好別跑,否則往後有苦頭吃的。」
楊白月張了張嘴,想要叫人,那道門卻一下子就關上了。
顯然易秋給了她所謂的忠告,卻並不會幫助她逃跑。然而原主又怎麼甘心待在這裡,嫁給一個年齡和她父親差不多,卻滿嘴黃牙、年齡比得上她父親的男人,一輩子被困在這裡當成生育工具?
楊白月逃了。
就在婚禮的前一天,趁著趙四鬆懈之際,她拿板凳砸了趙四的頭。看著倒地不醒的趙四,她又驚又怕,連夜逃了出去。她早已看好了路線,一直跑一直跑。哪怕喘不過氣來也不敢停下半分,終於連夜跑到了派出所,將一切全盤托出,甚至要求對方給她家裡打個電話。
然而就在她鬆了口氣的時候,竟然被推上了車、重新回了村子!
看著村里人和穿著制服的人熟絡的態度,她如遭雷劈,還有什麼不懂的?!
只是此時明白已經有些晚了,她在一群人指指點點的目光下,強行被趙四拖回了屋子。看著站在一旁身穿制服的民警、以及周邊人冷淡的眼神,楊白月的手死死扣在了門扉上,哀求的眼神看向了周圍,不知說了多少請求或是威脅的話語。周邊人卻沒人說上一句,眼睜睜地看著她指甲劈裂,斑斑血跡中被趙四拖進了房子。
最後一眼,楊白月看到了站在人群後面的易秋,她的眼神如同一汪死水。
接下來的一切對於原主來說宛若地獄,原主極度恨不得死過去,可是心裡的不甘讓她死死支撐著。這樣的過程中,她甚至對家人產生了怨恨。她千辛萬苦地往外逃,難道家人那邊就沒得到一點兒信息?按照家裡的勢力,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沒能找到她?
楊白月這個時候才想起易秋的話,也知道了『往後有苦頭吃』的意思。因為她的逃跑,趙四也撕下了一層假面,整個人原型暴露,和禽/獸差不了兩樣。整日裡非打即罵,更是將她鎖在屋裡,腳上纏著鏈子。只說在她生出孩子以前,不能離開屋子半步。
原主身子骨弱,可在這樣的折騰下還留著一口氣,躺在床上根本爬不起來。若不是心中殘存著家人會找來的希望,她早就閉上了眼睛。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幾個月後竟然懷了孕。
對於原主來說這個孩子簡直是個恥辱!然而趙四以及村里其他人看管極嚴,她根本沒辦法弄掉這個孩子。直到孩子出世,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也許是生了個兒子的緣故,趙四難得的有了好臉色。給原主請了個大夫看病,養著她的身子。原主熬著一口氣,也逼著自己活了下來。
然而直到兩年後,她都未曾得到過家人的消息。
已經有了孩子,她平日裡又十分沉默寡言,卻會幫著處理家務、生火做飯。這一做就是好幾年,是以趙四和周圍人都以為她已經認命了。
在又一次趙四出門,她央求跟著一起時。趙四想了想,便同意了。
此時的楊白月哪裡還有當初那種嬌生慣養、看起來就氣質不菲的感覺在?破舊的衣服、枯黃的頭髮、疲倦的面龐,此時她比記憶中的楊母都要蒼老。
這是多年來她第一次出門,看著人來人往,甚至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在趙四和別人談生意時,趁著趙四一個不防,她轉身就跑!人潮擁擠的大街上,她聽得趙四在後面破口大罵。
然而她什麼都顧不得,看到街邊的巡邏車時。她瘋了一般跑了過去請求對方幫忙,在對方猶豫不決的眼神中,借了對方的電話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聽到對面熟悉的聲音,原主淚如雨下。
「餵?」
「媽、媽媽,救、救我……我、我是白月……」許久沒有開口,她的聲音極為沙啞難聽,和以前清潤柔和的嗓音截然相反。
電話那頭愣了愣,那道熟悉的聲音有些顫抖。情緒十分激動,幾乎是嘶吼著道:「騙、騙子,你們這些騙子,我一定……!」
「……怎麼了?」
「夫人?」
那邊傳來陣陣聽不清楚驚呼聲與嘈雜聲。
在原主的記憶中,優雅高貴的楊母從來不會這樣不顧儀態地大喊大叫。聽著那邊的聲音,原主的心也揪了起來,連忙大聲詢問發生了什麼。然而片刻後,電話突然掛斷了。
再打過去時,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聲,聲音極為嚴厲:「不管你是誰!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否則我們絕對會追究責任到底!」
「我、真是的楊白月!」原主哭泣著問道:「我媽呢?她怎麼樣了?」
也不知是不是這句話哪不對勁,她聽得對方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走動的聲音。似乎到了另一個地方對方才開了口,開口便質問道:「你竟然還有本事跑出來?」
「……!!」原主手一抖,差點兒握不住手機,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渾身哆嗦著問道:「你、你是誰?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你在我家做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初她以為綁架是個意外,難道真的是意外嗎?那為什麼依照他們家的勢力,一直沒找出任何線索?
現在她好不容易跑了出來,抱著最後的勇氣與希望打電話回家。楊母接到電話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開心,而是說她是騙子?如今似乎因為這通電話而出了事。
件件樁樁讓楊白月的全身冒汗,手中膩滑的幾乎捏不住手機。那邊的聲音停頓了片刻,繼而惡劣地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問我是誰?我當然是來找你討命的人啊!怎麼樣,那邊的日子好過嗎?你是不是和村子裡的趙四結了婚,你的孩子呢?他現在在哪裡?看來你將趙四伺候得很好,不然他怎麼可能讓你出門?」
對方所言,幾乎對她的情況極為熟悉。這樣的認識,讓原主心慌的同時也茫然起來。她朋友很少,又從來沒有結怨的人。她根本想不到這樣處心積慮對付她的會是什麼人。
何況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就十分陌生,然而聽對方的話語,兩人卻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她何時有這樣一個仇人?
作者有話要說: 去上一章發紅包啦。
上次姨媽不疼,這次姨媽好難受,開篇有些亂。
這個故事涉及拐賣婦女,如果不想看可以跳轉至下一個故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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